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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道,叶青莲保不准猜到哪里去了,怕不是以为自己看中了萧永瀚,如今人家根本和那柯容meimei亲热得很,不搭理自己,便有意看自己热闹? 当下淡瞥了她一眼:“也没什么,不过是累了,这种寿诞,我一向是没兴致的。反倒是jiejie,我瞧着和一位公子倒是说了几句,不知道是哪家公子?” 叶青蓉略显诧异地看向了叶青莲,她并不知道自己jiejie和谁说话了,不过阿萝这么说,想来是不假的。 叶青莲顿时脸色微变,扫了阿萝一眼:“meimei说哪里话?我哪可能和什么公子说话?” 阿萝听闻,便没心没肺地笑了笑,反而转首对母亲道:“娘,你瞧大jiejie,她是不好意思了,你总是要多替她打听打听才是!” 叶青莲听这话,越发难堪了,咬唇道:“婶母,我确实没有……” 她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了,其实想想,辩解这个也没什么意思。 宁氏淡扫了她一眼。 其实她约莫也明白这个大侄女的心思,向来心高气傲,昔日哪里把二房看在眼中,如今寄人篱下,年纪不小,就连自己胞妹叶青蓉的亲事都眼看有了着落,她却是没什么指望,自然心里不好受。 当下她轻笑了下,却是斥责阿萝道:“休要胡说,好生用膳是正经。” 这晚用了晚膳,各自回房,叶青莲自是闷闷的,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阿萝这般揶揄自己,真真是让自己不痛快。 叶青蓉看她这般,却是无奈叹息:“其实今日这事儿,原怪不得阿萝,你说好好地用着晚膳,你非要挤兑她一句,她那性子你是知道的,往日被老祖宗宠着,现在又被二叔父二婶母宠着,哪里是吃亏的人,你也是平白落难堪,自找没趣。” 这话由亲姐妹说来,比阿萝说得更让叶青莲难受,她瞥了一眼自家妹子,半响终于道:“如今人家要给你做亲,你这心里,怕是早没有死去的爹娘,更没有我这个jiejie了。” 叶青蓉闻言一怔,待要说什么,却见叶青莲已经兀自过去榻前坐着,她没法,呆站了半响,才叹了口气。 阿萝说言语间揶揄了叶青莲,自己随后也就将这事儿丢在脑后,回到房中,又想起萧敬远一事。 想起他白日间误以为自己对萧永瀚有意时,那张脸黑得像锅底,这分明是打翻了醋坛子的样子,不免心里泛乐,忍不住想笑。 再想起他夸自己好看,又觉得脸上发烫,忍不住摸了摸。 最后再想起自己在他面前撒野胡乱指责,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鲁嬷嬷见自家姑娘自回来后,便用手支着下巴坐在窗前案几上,一会儿长吁短叹,一会儿抿唇轻笑,眼里放着光彩,脸上带着红晕,不由暗地里摇头。 “女大不中留,姑娘这是有了心事呢。” 阿萝听了,颇有种被人看破心事的尴尬,便吐了吐舌头,却是对鲁嬷嬷道:“嬷嬷,你好歹让我清净清净吧,我想正事呢!” 鲁嬷嬷摇头叹息,也就出去外屋了。 阿萝这边见鲁嬷嬷出去,自己又摸索出那块玉锁片,想着待到下次见了萧敬远,一定要问问,这玉锁片上的字,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这男人如此没廉耻,在好些年前就偷偷地把自己名字刻在他贴身带着的小物事上? 正想着,她耳边就响起一阵“笃笃笃”的敲打声。 不敢置信地朝窗外看去,她心中升起一股惊喜。 这敲打声,实在是太耳熟了。 ☆、第93章 夜晚香闺相会 却说阿萝回想起白日之事,想着自己其实是冤枉了萧敬远,又想起他夸自己比那柯容好看多少倍,心里不知道多少甜蜜涌上心头,再想起自己胡乱冤枉他,他也并没有恼的样子,更觉他对自己诸般包容呵护,一时之间女儿心砰砰乱跳,不知道多少甜蜜涌上来,只觉得怎么品咂都不够的。 正想着,却听到了外面窗棂上传来轻微的敲打声,那声音笃定而小心,不仔细束起耳朵听根本是听不到的。阿萝却是一听就认出,这是以前萧敬远找自己时的声响。 当下不免芳心大乱,胡乱猜着他这会子过来找自己做什么,自己该不该开窗?若是开了,他怕是要跳进来,他若跳进来,还不知道做出什么事……她一个未婚女儿家被男人夜闯香闺,传出去,怕是名声尽毁的…… 这么胡乱想着,觉得自己怎么也不该去开窗户再和他私会了,可是手却是不听使唤,已经是搭在了窗棂上。 于是萧敬远便看到,那双推开窗子的手上,秀气精致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他如今是再没其他顾忌的,伸出手来,便握住了那手指。 女孩儿家的手指细嫩柔弱,指尖泛着凉,轻轻颤着,被他收拢在手心里。 她咬唇,想要抽回来,却是根本不能。 他的力气太大了,握住就抽不回来的。 萧敬远看了看四周围,压低声音道:“我进去,免得被人看到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说出的话却是这般让人羞涩,阿萝不敢去想如今两个人这般私会算是什么,咬咬牙,还是侧过去身子,放他进来了。 萧敬远纵身一跃跳入了屋内,便觉一股轻淡香气笼罩了自己,他先回转过身,小心将窗子关好了,这才低头望向低头羞涩的小姑娘。 “你屋里有一股香气,这是什么香?”他上次来就闻到了,当时便觉得好闻,只是当时没来得及问而已。 其实他平时也不是会在意女人身上有什么香气的人,可是唯独阿萝房中的香味,却让他颇觉得熟悉,倒像是哪里闻到过。 “哪有什么香!”阿萝其实不爱那些花啊粉的,小时候跟着老祖宗,老祖宗喜熏炉里放些柏叶,她也跟着闻闻,后来分家了,她离开了老祖宗,再后来老祖宗故去了,她也就不怎么摆弄那些香啊粉的。 萧敬远见她爱娇地撅着小嘴儿,娇憨情态着实惹人怜爱,不由轻笑了下,低声道:“没有就没有吧,如今我只问你一件事。” “七叔,什么事儿啊?”阿萝心里隐约知道,大概是他该算白日旧账的时候了,可是她哪能自投罗网,便故作懵懂地望着他,一脸茫然状。 萧敬远听她那声音分外甜美乖软,仿佛春日里才刚出锅的蜜糖,舔一口,能从舌尖甜到心里去,心中也是泛软。不过此时虽不想为难她,还是故意道:“你还装傻?白日里是谁气势汹汹地质问我,说我是骗子,混蛋,还有什么来着?” 阿萝脸上绯红,两眼滴溜溜乱转,耷拉着脑袋都不敢去看萧敬远。 萧敬远看她这般,面上越发带了笑,不过却又故意想逗她,便又道;“还说我欺你年幼,哄你,耍弄你,还说我始乱终弃?说我把一个金丝貂绒大氅当宝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