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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她这窗户在拐角处,并没有人会注意到,当下心里暗暗有了想法——还是再叫一次萧敬远的那位女属下过来吧? 于是她故技重施,又写了字条,放了信鸽。 做完这些,她便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和这位女属下萧月说。 这位如今只是个跑腿的,以后大小也是个官啊,很多话她也不好轻易对她说的。 如果这位萧月来了,她该怎么说服她,让她把萧敬远请来,关于萧敬远婚事的事儿,她必须要亲口对萧敬远说才好。 正想着,她就听到了窗户外传来三声轻轻的敲击声。 她深吸了口气,过去开窗户,准备以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死缠烂打,也要让萧月答应自己的要求,于是她绽开一个甜甜的笑来:“jiejie——” 额……她笑到了一半,jiejie也刚刚喊出口,就发现不对了。 门外站着的,是萧敬远。 她一时有点不敢相信,愣愣地看了萧敬远好半响。 “傻了?”萧敬远挑眉,颇有些揶揄的意思。 阿萝一下子无声地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她不好意思地道:“七叔,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嗯嗯,有什么事,你说吧。”萧敬远看上去脾气并不算太好。 不过阿萝依然很开心,她好久没见萧敬远,如今乍见了,真是满心喜欢,恨不得和他说好一番话。 可是在最初的惊喜后,她也想起了自己找他来的目的。 “七叔,我先谢谢你,之前帮了我的大忙,救了我的母亲。” 她约莫也猜到了,为什么叶长勤竟然会突然回到家中,并且直接带着两个御医,这些显然是和萧敬远有关系。 他们在朝为官的事儿,她并不太懂,或许是本身也有些交道吧? “举手之劳。”萧敬远神情颇有些冷淡。 阿萝自然感受到了那份疏远,一时有些无措。他这个样子,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这让她怎么开口去说那些依她的身份不应该说的话。 “除了感谢,还有事吗?” 萧敬远接下来说的话,更让阿萝难以张口。 他的凉淡,溢于言表。 阿萝不知道怎么了,其实他可以不来,可以让萧月来,但是他来了,来了后,却是这般疏冷。 阿萝低下头,咬咬唇,到底还是鼓起勇气,说道:“七叔,你帮了我大忙,我心里自然是感谢,有一件事,原本不该我说,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你听了,可不要太觉得匪夷所思。” “说吧。”萧敬远语气平静,并没有丝毫因为阿萝的话而表现出任何波动。 阿萝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至少凭现在这种气氛,她说了也白搭,不过她硬着头皮道:“我听说,七叔如今正要定亲?” 她一说出这话,萧敬远的眸子带着审视,便落到了她头上:“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是萧月吗?” 阿萝连忙点头,点头过后又摇头;“这种事,我家老祖宗多少会有些耳闻,我也是听大人提起来的。” 萧敬远皱眉,半响后才道:“是。” 他这话一出,阿萝颇是沉默了片刻,低着头犹豫了半响,才终于闷闷地道:“那我就必须要说了。” “嗯?” 阿萝叹了口气,抬起头来,望定了萧敬远:“七叔,你对我有恩,所以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这么定亲。” 萧敬远没言语。 阿萝鼓起勇气,继续道;“你定亲的,应是孙尚书家的女儿吧?” 萧敬远眸中透出异样,审视着阿萝,淡声道:“你怎么会知道?” 阿萝越发肯定了,连忙道:“别,七叔,你可不能和她定亲,她用不了多久,怕是就要出事了!她如果出了事,岂不是白白连累你的名声?” 萧敬远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的小姑娘,呼吸有一瞬间的凝滞,片刻后,才缓慢地道:“可是,你的消息是错的,我要定亲的,是左继侯府的姑娘。” “啊?”阿萝惊诧莫名,这怎么换了顺序,莫名变成了左继侯府的二姑娘?这不是最后一个死的吗? 但这个是摔死啊,比起第一个噎死的,可是更不吉利! “那,那,那……” 萧敬远就看着这小姑娘水灵灵的眸子左右转,转得像在水里左右摇摆的鱼尾巴,那条灵巧的鱼尾巴就摇啊摇,最后终于蹦出一句:“那就更不能定亲了!” “为什么?” 阿萝听着萧敬远那声为什么,分明可以察觉到里面的怀疑。 她知道,自己说的话,萧敬远一定是不会信的。 可是她却不能不说。 看萧敬远这态度,怕是以后她也没机会说了。 抬起头,咬咬唇,她豁出去地道:“七叔,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我知道,无论是这位左继侯府的姑娘,还是我说的孙尚书家的女儿,你都不能和她们定亲。她们——怕是不久将有祸事降临,到时候万一出个什么事,反而连累你的名声。” 萧敬远听着小姑娘这郑重其事的话语,望着她眼中那一丝决然,沉默了许久后,终于笑了笑:“你认为我会信吗?” 阿萝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笑了,对自己笑,笑着的样子,分明是不信。 萧敬远微微垂下眼:“便是你说得属实,那又如何,若我因对方即将有祸事降临,便不敢与之定亲,我萧敬远成了什么人?” 阿萝怔在那里,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颇为失落地道:“所以你还是会和那位左继侯府家的姑娘定亲吗?” “或许吧,只是在谈,也并没有定下来。” 阿萝听这话,心里明白,他还没敲定,但是他是否会定下这门亲,不会因为自己的话而改变主意的。 ☆、第37章 “萧七叔, 如果我说,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你先后定亲了左继侯府家的女儿, 还有孙尚书家的姑娘,结果她们先后不幸身亡, 你落下了克妻的名声, 从此后只能孤身一人。” 阿萝停顿了下, 小心翼翼地望着他:“你是不是根本不会信?” 萧敬远抿了抿唇, 垂下眼, 目光所及之处,是这闺房的窗棂,窗棂下方雕着细致繁琐的富贵花, 富贵花上,小姑娘的一缕黑发在上面轻轻扫动, 灵动调皮。 他十九岁了, 过了年就是弱冠之年,这个年纪, 也该定亲了。 父亲是在他十六岁时没的,如今守孝三年,也恰是时候。 是以母亲开始张罗着为他寻一门亲事。 就他自己而言, 对定亲一事,是无可无不可的, 至于娶谁, 也并不是什么要紧事。 只是……萧敬远轻轻咬了下牙, 他想起了至交好友对他说的话。 “你最近没事忙什么,跑哪里去了?” “你对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