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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非得让他们给一个说法不可!” “我说了我自愿的!”谢灵儿拿着手机走远了一些,声音僵硬,一字一顿地说,“你们找他说什么?让他为我负责吗?我年龄不小了感情的事自己能做主。这件事就这样,你告诉我爸,要是他去找了苏瑾年,我就死给他看。” “灵儿!”那边,她母亲的声音顿时变调了。 谢灵儿将手机拿远了一些,微微哽咽。 她不想这样。 这世上,她最不想伤害的,便是一直疼爱照顾她的父母,可这件事,她却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来解决。 她挺喜欢苏瑾年的,喜欢了也有些时间,却算不上爱情。 毕竟两个人之间没有过任何交集。 她对他的喜爱,也不过源于那些热播剧,源于他参加活动时礼貌绅士的样子,源于他漂亮温柔的眼睛。 可昨晚,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 她在桌上被橙光几个艺人劝了两杯酒,原本很少喝,宴会没结束便觉得不舒服,想要找房间休息一下。她没想过会撞上别人拿错卡,也没想过,等她进了房间,会意外发现房间里躺着一个男人。 这半年来,苏瑾年的情况她当然知道了。 她也不晓得自己是怀着怎么样一种心情走近他,也许不过是想近距离地看看他,又或许只是想弄清楚,为何苏瑾年会躺在自己房间里。 她看到他只穿了衬衫,上面纽扣解开了三粒,躺在那里,衣衫不整,脸颊微红,让人有点心疼。 苏瑾年是突然睁开眼睛的。 睁开眼的一瞬间他已经握紧了她的手腕,不过一个天旋地转的瞬间,她便被他压到了床上,堵住了嘴,上下其手。 她反抗了许久。 连抓带挠,又踢又推,能用上的手段基本都用了,却因为先天体力上的差异,徒劳无果。 那是她的初吻初夜…… 痛到极致。 尤其当他一遍一遍,占有她,却在她耳边唤着夭夭、夭夭的时候,她仿佛听见了某种东西被撕裂打碎的声音。 做了好几次,她根本算不清楚。 苏瑾年最后抱着她睡了过去,而她,落荒而逃。 不能找他。 她的自尊不容许。 这件事,她甚至没办法告诉任何一个人。 家人帮她讨回公道的方法无非两个,一个他负责,她并不是很稀罕,一个他为此遭到责难,她又有些不忍心。 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装鸵鸟睡了大半天,她觉得只能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她没有男朋友,一直以来也不曾特别地喜欢过谁,从小衣食无忧人生顺遂,她甚至不曾像许多女生那样,渴望憧憬过爱情。 她的生活,她一直都是非常满足的。 男人不是必需品。 相比于嫁人生子,她甚至更乐意永远快活地当个小公主,自由自在,任性自我地活着。 事已至此,她总不能要死要活。 谢灵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朝着电话那边,声音缓缓说:“妈,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可这件事我不想追究了。找去他家里能怎么样,他不爱我,不外乎再多践踏一次我的尊严而已。我不想告他,是我自己弄错了房间,他又醉酒,这件事闹大了我更吃亏。” “……”谢母在那头沉默了下去。 这种事毕竟不光彩。 闹大了,他们女儿以后怎么嫁人? 灵儿这丫头也怪,从小到大没让她太cao心,早恋之类的问题根本不曾有过,他们夫妻俩,还没考虑过她的感情问题呢。 谢灵儿听出了她的犹豫,又道:“我先不说了,准备吃饭呢。爸爸那边我先不给他打电话了,总归不许去找苏瑾年,找他就是逼我。” “你这孩子……” “求您了。” “哎呀,好了好了。”谢母在那边烦闷地说,“我先和你爸再商量商量,倒是你,别忘了去买药,后面再出点其他什么事,没法收场了!” 谢灵儿微微愣一下:“知道了。” 她挂了电话,咬紧了唇。 五月天光很亮,她握了手机转身回餐馆,心里有一瞬间的茫然,推开门,她正好对上陶夭看来的目光。 “不好意思,让你们等我。” “没事儿。”陶夭拿了双筷子放在她茶杯上,淡淡地笑了一下。 谢灵儿撕开了筷子上的包装纸,不受控制地多看了她几眼,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她还记得自己和陶夭初遇的那一幕。 半年过去,时间却让她脱胎换骨。眼下这个女孩,早已经不是那个因为她受了委屈却只能默默吞下去的女孩了。她有了名气,有了欧阳家当后盾,还有了自己这个表哥一力相护,感觉起来,世界上最好的一切,都突然地,围绕到了她身边。 苏瑾年还爱着她。 谢灵儿微微握紧了筷子。 她低下头吃饭,再没说什么话。 边上,程牧看了她一眼,目光又落在陶夭身上,他唇角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抬手揉了揉陶夭软软的短发,有些好笑地说:“懂得照顾人了。”这丫头在人情世故上一向比较迟钝。 陶夭偏头看了他一眼,轻声问:“你伤口没事了?” 程牧拿下手,仍是用左手拿了筷子,回答说:“不碍事了。不过还得再注意几天。” “哦。”陶夭点点头。 心里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苏瑾年今天这么一闹,她原本以为程牧会生气,却没想到他表现得这样大度温和,简直不像他。 陶夭下意识又多看了他一眼,夹了一块排骨放进他碗里,轻声说:“那你再多吃点rou。” 程牧也偏头看着她。 小丫头自从那会见了他,表现得有点小心翼翼。 她应该不晓得,他却知道这件事前因后果。 任谁被设计了那么一道,应该都会无法接受。苏瑾年毕竟年轻,清醒过来跑来找她,可以理解。 不过,她这样温柔小意的样子却让他十分受用。 程牧用右手握住了她左手。 陶夭微微愣一下,察觉到他将自己手心摊开朝上,用手指在她手心里,一笔一划地写起了字。 感觉起来痒得很…… 她却不得不静下心去感觉,半晌,又偏头看了程牧一眼。 “rou?”她比口型问他。 程牧在她手心了写了一个rou字,逗她呢。 陶夭顿时有点无语,却发现他撩人的指尖又继续在她手心写了起来,她纠结半晌,感觉是一个偿字。 rou偿? 陶夭整个人顿时不好了,抽回手。 程牧低低笑了一声,心情愉悦地继续吃饭。 两个人这小动作当然被其他三个人察觉,老吴已经有点习惯了,尤可人和谢灵儿却有点不自在。 毕竟,程牧在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