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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原来你还当我是外人,太伤我的心咯。” “噗”一下,三郎喝进去的粥瞬间喷出来,“咳……咳咳……” “你看看你,吃个饭怎么这么不小心。”说着放下饼,拍着三郎的背,“好点了么?要不要喝口水?” “不用——”三郎一见他手上的油,登时瞪大眼,“你,你,我早晚被你气死!” 甄庆明看他盯着自己的手,后知后觉道,“忘了,忘了,这不是太关心你么,一着急就给忘了。” 三郎深吸一口气,突然冲着他的耳朵喊,“吃饭!” 甄庆明毫无防备,吓一跳。再次拿起饼,看着饼里面的青菜、豆皮和大葱,没话找话说,“唉,今晚怎么就有rou啊。” “大人,这不是rou么?”四妹指着菜盆,“还剩半个鱼咧。” “我最不爱吃这个。”鱼rou上面全都是刺,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卡到,很麻烦啊。 三郎眼皮一抬,“有的吃就不错了。丁家和赵家今晚可连个做饭的饿人都没有。” “那是他们自找的,赵员外放着好好地日子不过非要作,活该!”甄庆明一顿,“你还想不想丁秋花,如果想的话,现在说不准不用聘礼便能把她娶回家。” “吃你的饭吧!”三郎顺手把饼塞进他嘴里,甄庆明噎的直翻白眼,好不容易喘口气,一下子跳起来,“你居然把你咬过的饼塞我嘴里!?呸呸呸——” “得了吧,我又没病。”三郎眼神一暗,接着白他一眼。 “这不是病不病的问题好不好。”甄庆明坐下来,试图和他讲道理,“这,这饼上面都是你的口水,你的口水,你让我吃你的口水!” 三郎的眼珠子一转,夺过被他拿去的饼,咬掉一口,三两下咽下去,“扯平了。” “咳咳……”甄县令又呛到了,看着被三郎咬掉的牙印,耳朵不自觉的发烫,“太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比不过你。”三郎瞅他一眼,“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你这么不像县令的县令。” “我也没见过。”四妹脱口而出。 甄庆明叹气,揉揉她的脑袋,“你才几岁啊,吴家村的人你能认清就不错了。” 说到这个,吴大明回到村里听到隔壁满仓家还有人说话,便问,“满仓,睡了么?” “还没。”满仓走出来,“你,那个你们出来了?” 吴大明还想问他告示的事,心里一咯噔,突然有个不好的预感,不敢相信,“你知道我去县里?村里人都知道?” 满仓点头,“嗯,我们都晓得,小五咋样了?”这话是问一旁的吴梁氏。 吴梁氏被问的脸红脖子粗,闷着良心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第28章 又遇凶案 满仓不信她的话,随后出来的吴蔡氏更不信,冲着满仓道,“跟他们费什么话,明儿不就啥都清楚了。对了,村长让全村人明天早上去村口大树下开会,别忘了。” 她这么一说,关在牢房里受半日惊吓的两口子一夜没合眼,天蒙蒙亮便起来去村口,等到时,已经有好几个人在那边了,见着他们过来,指指点点。 吴大明不明所以地问,“你们干啥哩?” “我们呀,正想着怎么感谢你咧。”其中一人笑的和蔼,“大明啊,昨儿受苦了吧。” 吴大明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干脆拉着吴梁氏回去,打算人多的时候再过来。可对方上下打量他一番,抬脚拦住他,“大明,这是咋了,咱们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啊。” 吴大明:“大堂伯,您老有啥事?” 原来啊,起这么早的几人是村里的老人,人上年纪觉就少了,晚上睡得早,有些老年人别说五更天,三更天醒来便睡不着了。 “这话该我问你吧。你把几个孩子逼走才几天,啊,这又去找他们麻烦。我以前不讲,是吴赖氏那老娘们跟人不讲理,你们自家的事我懒得插手,现在么,”指着不远处的告示,“县太爷说无故打孩子的人大刑伺候,昨天县老爷咋没打你板子,不该给大伙说说么?” “大堂伯,村长让全村人过来开会,可不是让我说这个。”吴大明道。 对方一抬手,“少来!以为我不知道咧。昨天上午有人从县里回来已经说了,三郎替你求情,大人才饶过你。”说着抬腿踢他一脚,“你小子自己想想,是人么!几十岁的人连你儿子都不如!” 吴大明昨天受惊吓,夜里没睡着,连着挨两脚,身子一个趔趄,整个人往前摔去。 吴梁氏吓一跳,慌忙扶着他,“大堂伯,别,别打了,我们知错了,以后不敢了!” “是么?”对方不信,突然板起脸,“吴大明,我问你,以后可再把你叔叔婶子的话当成圣旨?” “咋说话咧。”村长远远看到他动脚特意走慢一点,也是觉着吴大明欠教训,“她吴赖氏是谁!?她的话是圣旨,她有多大脸!” “村长?”吴大明一听这话下意识想反驳,村长睨着他,“想说啥?告示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以后谁敢再犯,”看向吴大明夫妇,“我绑他去见官!” 这边话音刚落,吴老汉和吴赖氏来了,他们刚走近一点,所有人往后退几步,好像他们身上有瘟疫。 吴赖氏出名的得理不让人,无理搅三分,见此受不了,“你们干啥?打小五的人是大明,跟我可没关系。你们要找就找他去!” 昨天两个秀才来贴告示讲解上面的内容时,特别批评了吴家村众人,这才有“堂伯怒踢吴大明”。而吴大明从众人的话中听出大概,吴赖氏一出口,他便说,“婶子,昨天是你说三郎欺负大胖,我——” “别胡说八道!”吴赖氏打断他的话,“我啥时候这样讲过。我明明说三郎和大胖两个孩子玩闹,你说三郎走得时候是跟你说,他去县里做工,你一听他在县里玩就老大不乐意,你们啥时候去找的三郎我哪知道,跟我有啥关系!” 吴大明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仿佛第一次认识她,“婶子,你咋能这样说?” “我咋了,我实话实话。”吴赖氏这些年没少去吴大明家里拿东西,从未给过三郎兄妹好脸色,昨天两个秀才来到一通说教下来,加上告示上有县令大印,吴赖氏吓得不轻,端怕人家说她虐待晚辈,更怕有人说吴大明愚孝,然后把她一家牵扯进去。 村长瞧着吴大明精神萎靡,一副有话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的憋屈样,暗骂一声,活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吴赖氏掏心掏肺。 “行了,都少说两句,今天找大家过来是想说一件事。” “大明打小五?”最快的人问。 村长瞪他一眼,“吴大明已被县令大人惩罚过,他以后再犯以后再说。” 吴大明心头一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