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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胖男人能敬业点演好尸体,别突然又活了。 “呃,陈毅……我,我快不行了……你,咳咳,先和宋儒同志回营地吧。” 林登:……果然还是诈尸了。 “不——我一定要带你走,你是我们的同志,抛弃同志这种行为是要被组织批评的!” “陈毅你背着他,我们得赶紧撤退了,敌军很快就会追上来的!”儒雅男人估计是看不下去了,再演下去,没准陈毅就要陪着矮胖男人一起演尸体了。 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外面重新恢复了安静。 小护士无奈的看了一眼林登,小声道,“那个中年女人平时见谁都说对方要杀她,你别往心里去,不是针对你。” “哦,没事。”林登看向那位正在呵斥中年女人的老医生,心里猜测着他们俩的关系。 “那是我们的院长,”小护士顺着林登的视线看去,适时的给出了解释,“那个被害妄想症患者是院长的女儿,院长也对这个女儿很是头痛,治了那么多年,她的病却一直都不见好。” “爸爸,真的,他要杀我!”女人大声地哭嚎道。 老医生不理会女儿的哭诉,板着脸对那几个保安吩咐道,“把她关到206号病房!” 几个保安立刻上前,强制性的抬走了女人。 几个病人走了后,这个小仓库一下子就清静了下来。 一个瘦骨嶙峋的苍白男人靠着墙在闭目养神,过了会儿,那个男人突然剧烈的颤抖了起来,眼睛周围一圈都带着黑影,看起来就像个染上毒瘾的瘾君子。 “饿了没?”女护士拿了两罐咖喱牛rou递到了林登和小护士面前。 小护士甜甜一笑,“谢谢护士长~” 林登轻轻点了点头,接过了一罐牛rou,吃得时候,才突然想起自己的旅行包还落在那个有婴儿丧尸的车上。 早知道就扔到军火库附带的小仓库中了,算了,等拿到枪支再回去拿包也不迟,反正也不远。 吃饱喝足,林登靠在墙上闭目养神,脑子里正在计划晚上怎么趁着这帮人不注意,偷溜到地下二层那个放置枪支的仓库中。 “王雅,等会儿把这杯牛奶,还有这盒巧克力送到耿默那里去。”护士长把一个托盘端了过来。 小护士微微咬了咬嘴唇,一脸担忧地道,“他这样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会不会不好?” “宋儒说这段时间先由着他,对于自闭症,我们不能去逼他,否则会不太好。”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病人们的病情都开始恶化了,过几天,我们大家能逃得出去吗,我怕,红姐,我真的很怕……”王雅说着说着就埋下头啜泣了起来。 护士长吴红梅搂住了王雅的身体,轻轻拍了拍,“别怕,政府会有办法的,这么大个国家,不可能就这么亡了。” “政府?”林登嗤笑了一声,在两位女士看向他的时候,他又耸了耸肩,“你们继续,我出去透透气。” 林登打算去一个没人的病房静静的呆一下,他必须得快点拿到枪支,时间拖得越长,变数就越多。 “等等我,我跟你说点事。”王雅端着食物托盘紧跟在了林登的后面。 “说吧。”林登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着,眼睛四处看着,他在找哪间病房的门是开着的。 “你应该……很厉害吧?”小护士红着脸小声的问道。 林登没有立刻回答,脸上的神色淡淡的,看不出是喜是怒。 小护士紧张的抓着托盘,屏住呼吸,执着的等待林登的回答。 至于她这么问的原因,大概是因为今天的所见吧。 那时她没事做,只好趴在走廊的窗户那里往外看着,刚好就目睹了林登引走丧尸,朝医院跑过来的全过程。她震惊于林登的聪明,果敢,普通人见到这么多的丧尸,恐怕想到的只有逃跑,躲得远远的吧。 王雅不知道林登在这个时候还来这里的原因,也许是他的亲人在这家医院也说不定呢。 但不管是哪个原因,林登很厉害却是一个事实,至少比精神病院里幸存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厉害一些。 再联想到宋儒和院长他们制定的逃跑计划,王雅觉得这个青年可能会是他们的救星。 既然上次这个青年能毫发无损的引走丧尸,那么这次,他也一定能够做到。 没错,院长他们的计划是由宋儒带着四个保安来引开小门那边的部分丧尸,随后院长他们再从小门逃走。 王雅喜欢宋儒,从进入这个医院工作的第一天就悄悄喜欢上了,所以她不希望宋儒去冒这个险,这事不管谁来做都可以,唯独不能是宋儒。 “不厉害。”许久,林登吐出了这三个字。 林登并不会所谓的读心术,也不知道王雅心中的想法,他只是想到了自己前世的窝囊日子,又想到了重生后自己差点又着了小孩丧尸的道,所以觉得自己很差劲,并且不是一般的差劲。 “怎么会不厉……啊,请等我一下。”王雅在一间病房的门前站住了脚。 那间病房的门关的紧紧的,从门缝里没有任何的光线透出来,看起来黑洞洞的,现在是下午的三点左右,走廊上还是一派的明亮…… 林登想不通一个人为什么喜欢生活在没有光的世界中,难道这就是自闭症吗。 “耿默,你真的不开下门吗,我给你送吃得来了,有你最爱吃的巧克力喔~” ☆、枪支弹药 等了许久,门里也没有一丝的声响传出。 王雅轻微的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了地上,“我放在门口了哦~饿了记得出来拿。” 依旧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回应。 正当她要往林登这边走来的时候,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 王雅一下子愣在了当场,脚甚至还维持着跨出去的姿势。 那是怎样一个黑暗的房间,四处都遮着黑布,这片天地似乎被硬生生地隔离了出去。一个单薄的身影慢慢地走了出来,是一个少年,很漂亮,也很……压抑。 他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的阴郁沉闷,尽管他的五官相当精致,但周身围绕着的压抑气息,还是让人完全没了心思欣赏他的外表,有的,只是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他走过去,仿佛呼出一口气就能把这个少年给吹散。 他就像是一个梦境,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与这里的每个人都格格不入,尽管他行走在这个空间里,但还是让人感觉他远的无法触及。 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从他身上,林登只看到了黑与白,这是两种极端的颜色,纯粹的存在于他的身上,乌黑的发,白皙的皮肤,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却不会觉得太扎眼。 少年没有看地上的牛奶和巧克力,更没有看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