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红楼之贾琏你大胆地往前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2

分卷阅读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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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看亲们对年龄问题疑惑比较大,这里统一解释一下。

    还是按照惯例,上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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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著第66回,贾琏给柳湘莲说亲,说起偷娶尤二姐之事,薛蟠的反应是这样的

    “薛蟠听了大喜,说:“早该如此,这都是舍表妹之过。””

    这里明确说了,王熙凤是他的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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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著第28回,还有一段。

    “凤姐因在里间屋里看着人放桌子,听如此说,便走来笑道:“宝兄弟不是撒谎,这倒是有的.上日薛大哥亲自和我来寻珍珠,我问他作什么,他说配药........”

    接下来王熙凤引述薛蟠的话是这样的:

    “他说:`meimei就没散的,花儿上也得,掐下来,过后儿我拣好的再给meimei穿了来.'”

    这两段全部都是原文;

    回目作者已经标出,大家可以网上搜一搜原著看一看。

    所以,薛蟠真的是王熙凤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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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薛蟠是表弟,那王熙凤就应该和叫宝玉一样,叫个薛大兄弟,但这里直接叫了大哥。接下来王熙凤引述薛蟠的话,也明确说了,薛蟠叫她叫的是mei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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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参见其他人对元春的称呼,如果真的是jiejie的话,应该直接说大jiejie或者二jiejie这类的,而不是说meimei。

    姐妹这个也没啥可避嫌或者不能说的,所以,王熙凤应该真的是薛蟠的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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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这两处互相印证,应该不是曹公写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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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薛蟠为啥这么大了还没结婚,还和学堂的人厮混,作者也不造,只能猜。

    ☆、第 49 章

    薛蟠强抢民女,而那个被抢的人是他贾琏明媒正娶的老婆王熙凤?薛蟠嫡亲的表妹?

    贾琏歪着头望了半天房梁,期间心里一万头羊驼呼啸而过,这个世界要不要再魔幻一点?

    又望着天,会不会是警幻搞的鬼?但是,警幻有两位已经成了仙的国公爷看着,应该没那么大本事。

    看来,这件事儿就是那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现今原著剧情被他改得七零八落,会发生这样的事儿,也不是不可能。

    贾琏又看向柳湘莲,薛蟠抢的人中有秦可卿,刚刚那个下人也明确说了是“两位美人儿”。俗语说的好啊,“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要是这种情况下柳湘莲以后再和薛蟠结拜,那回家可就不是跪搓衣板那么简单了吧。

    看来,原著剧情应该已经基本变了,后面的,他大约只能凭他自己的才智应对了。

    不过也好,这样一来,贾家不一定会被抄家。

    贾琏挺满意。

    至于这事儿如何处理,贾琏和范慎等这种无条件维护家族人员的古人不同,而是认为应该按照此时的律法,该坐牢坐牢,该充军充军。

    薛蟠也确实该经受些教训,该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至于和薛家交恶这一项,并不在贾琏考虑范围内。

    薛蟠打死冯渊,随后没事儿人一样一走了之,也因他的这一抢,导致了英莲更加凄惨的悲剧命运。

    这样的人品,贾琏不齿与其为伍。

    重点是,薛蟠绰号呆霸王,属于既蠢又呆的那类人,俗称棒槌,相当不好引导。

    他教导王熙凤,是因为熙凤很聪明,许多事儿一点都透,只是原著中没人引导,这才走上邪路的人。属于能拯救、可拯救的人。

    薛蟠和王熙凤在这一点上没有一点儿可比性。

    再说,他为什么引导王熙凤?除了她聪明外,还因为王熙凤是他贾琏明媒正娶的老婆,他作为王熙凤的丈夫,有义务和责任引导她。这本就是他职责范围内的事情。

    但他和薛蟠什么关系呢?无论从哪边说,都隔着一层。

    薛蟠的亲爹尚健在,亲妈也活得好好的,这个教导的职责,怎么轮都轮不到贾琏头上。说不定说得狠了,还会被薛姨妈那个护犊子的记恨。

    既然本就不该他管,他干嘛要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儿。

    他又不是闲的发慌。何必给自己找这种不自在?

    救人是救人,但他这里也不是垃圾回收站啊!

    既然如此,那就省点儿力气,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就行了呗。

    以范慎的家世,别说四大家族,就是四个王爷来了,也不用怕。

    一旁的范慎倒是好奇地盯着贾琏,问:“你想怎么办?”他对贾琏的反应很期待。

    贾琏想了想,望向王熙凤,这件事儿到底她才是亲历人,也该问问她的意思才行。

    王熙凤皱着眉站在楼梯口,半晌后,说:“我有话想对二爷私下说。”

    贾琏于是离开众人,一起和王熙凤再次进了雅间。

    一进房间,王熙凤关好门窗,忽地来在贾琏面前跪下,“二爷,还请二爷为我做主。”

    “哦?”贾琏捏着扇子骨,先叫王熙凤起来,之后很有兴趣地盯着她,“你,到底什么意思?”

    王熙凤欣喜于贾琏不等事儿办完就来救她,心里有了底气,这才敢叫贾琏单独来谈话。只是对贾琏的选择她依然没底。

    “这件事儿,”王熙凤双手绞着,沉思一会儿,才语气坚定地凝视着贾琏说道,“于公,强抢民女,薛蟠已经犯了法。于私,我受了这般大的委屈,总要为我自己、为秦meimei讨个公道。”

    “可若是论起亲戚来,他可是你表哥。”薛蟠比王熙凤还大一岁,和贾琏同年,所以贾琏这么说。

    “表哥?”王熙凤脸色微变,他摸不透贾琏到底是什么意思,帮她还是不帮她,但她必须试一试。

    “二爷这些日子教我读书,”王熙凤又一边想一边说道,“我也很是知道了些事儿。虽然都是亲戚,可咱们家有这样的亲戚,是祸非福吧?二爷现今谨言慎行,凡事不敢多说一句话,多写一个字,不就是担忧咱们家将来有了不测,这些成为祸事么?可现今,他打着四家的旗号在这里为非作歹,将来,无论咱们愿不愿意,都要被他连累。既然如此,这样的亲戚撕破脸就撕破脸,不要也罢。”

    王熙凤说这些并不是真心话。

    只因薛蟠一开始来时她受了极大的惊吓,他又说了些乱七八糟的风言风语,此时心里堵得慌,咽不下那口气,想叫贾琏为她出气。

    二来,她也在秦可卿面前夸下海口,说一定为她讨回公道,若是不管不问,她的面子往哪儿搁?以后怎么见秦可卿?岂不是叫秦可卿看轻她?

    她也不要范慎杀了薛蟠,只不过是关几天,或者是打几板子,教训教训也就是了。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冷眼瞧着贾琏虽然说教她读书,但读得并不是诗词歌赋,而是专检那历史人物传记读。日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