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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家手下那些势力出来蹦跶,刘承旭在这几天需要陆续安插一些控制住这些势力。其三,在开庭前,处理掉肖羽。 刘承旭点头后,时诚拿出了准备好的合同,两人很快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这之后,刘承旭诚挚地邀请时诚和他一起享受派对时光。在确定付安暂时吸引住了刘承旭的目光后,时诚没有拒绝。 他从刘承旭邀请来的男男女女中选了几个看上去比较顺眼的,左搂右抱,准备到房间里欢畅淋漓地来上几发,却被刘承旭拦住了。 “时大少,派对嘛,究竟的就是群体的这个气氛。一个人到房间里,能算哪门子的享受?”刘承旭一边说着,一边凶猛地撞击着身下的付安,然后勾起了付安的脸,对上时诚。 “把这小子逼得泪水涟涟的样子,带劲儿。不过他听到你要走,吸得更紧了,更带劲儿。看样子,可是很舍不得你呢。”刘承旭调笑道。 这些话没触动到时诚的心,反倒是说得付安一怔。 就算他再怎么恨时诚,再怎么害怕时诚,可骨子里还是有一种对他割舍不断的依恋。时诚答应过的,答应过自己,不会为了讨好别人,把自己转手送出去。所以,哪怕时诚废了他,哪怕时诚让他在地下室里饱受折磨,他也没有选择真正背叛他。 张慎之于他,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虽然打着是为了彼此的前途搏一搏的名号,虽然在相处的过程中他曾有过那么一瞬的迷惘,可本质上,他只是想替时诚把张慎的底打探清楚。他无论做什么,也都是把时诚放在了第一位。 时诚给予他的救赎,是他的底线,更是这么多年来,他死乞白赖也丝毫不悔的原因。 有时候付安也在想,如果当初,从那些恶心的富商手上救下自己的,不是时诚,是另外的人,那么今天,自己是否也会像对待时诚一样,全心全意地对待对方。 答案是一定的。付安在内心苦笑。 因为他对时诚,和时诚对温润的感觉是一样的。他们都贪恋对方曾经给予过的一霎温暖,并把这种感觉一再地扩大和美化,最终寄托在自己内心幻想的那个美好人物的身上。所以,实际上心底的那个人究竟长什么样子,究竟叫什么名字,都不重要。 不对,他和时诚还是有一点不同。他总会在见到时诚的时候,不自觉地把对方代入心里的那个人,而时诚,冷静得让人害怕。他不会弄混,而且分得很清楚,所以他才能毫无内疚地享受着温润多年来的付出,然后眉头都不皱一下地把他送上时竟越的床。 可自己做不到。 就算他对时诚的执念已经超出了他本人曾经给予过的范畴,可归根结底,时诚和他心里的那个人还是一个。 而现在,时诚要把他送给刘承旭,要收回他给予的救赎,要打破他所有的幻想。他怎么能无动于衷地接受? 他只奢望,时诚的离开只是暂时,他不会抛弃自己,他不会把自己送给别人。 可惜,现实总是比幻想要残酷得多。 付安听见时诚一字一句地说:“舍不得?已经送出去的玩意儿,哪有舍不得一说?” 最深彻的绝望,不过是当初救赎你的那个人,用相同的手法把你葬送回曾经的黑暗。 那一瞬,像是此生逃不脱的噩梦。 付安清晰地听见从自己内心深处发出的一声巨响,那是他的世界在崩塌。他已然感觉不到与绝望相伴而来的痛苦,只有麻木不仁一点点占据了毁灭的内心世界。在每个曾经温暖抚慰过的罅隙中,黑暗如影而至,留下斑驳的灰色印迹,如同颓靡的废墟。就连泫然而下的泪水也变得迟钝,像是在嘲笑曾经无所畏惧的自己。 空气中糜烂的气息还在弥散,黑夜的降临,只为那些罪孽提供了温床。 付安记不清自己在刘承旭身下达到了几次【高】潮,也记不清什么时候这场灰暗的派对结束了,时诚又是什么时候离开。他只知道,自己就这样在刘承旭的别墅里住了下来,像宠物一样享受奢华生活的同时,内心的恨开始愈演愈烈。 之后的几天里,刘承旭带他出去参加乱交聚会,空档间,他在卫生间里找人借了手机。然后,他拨出了一个他本以为此生都不会用到,却不知为何烂熟于心的号码——温润曾经劝他离开时诚时用的号码。 挂断电话,删除记录后,付安哭得像个小孩。 原来,他的内心深处其实从未百分百的相信着会有一道属于他的阳光,永远地温暖着他。所以被抛弃,是他的命中注定。 虽然重生后温润一直想要离间时诚和付安,但随着很多事情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展开后,时诚已经不再相信付安,离间也没有了意义。所以,在温润眼里,付安后来会选择站在张慎那边,已经是他和时诚关系彻底到头的标志。 张慎一定会败在时诚手上,付安也是。因而无论付安落到时诚手里,接受他怎样非人的对待,那已经是付安的报应了。温润也打算就这样放过他,毕竟,付安还能不能在时诚手下活下来,还是一个未知数。 温润曾经打给付安的那张手机卡,也像摆设一样,只是占满了双卡双待的名额。 所以,当那张卡接入电话后,温润有那么一瞬的震惊。 彼时,他正在和时竟越商量着近期时诚的动态,根本没准备先前用过的变音设备,只能硬着头皮接通。 付安的声音听上去很疲惫,完全没有了最初的轻狂。他很快认出了温润的声音,不过对此他却并不感到任何奇怪,也没有发出质疑。 他把自己想要加入温润这边的意愿说了出来,同时交待了自己的近况,以及他所知道有关时诚的【内】幕。 温润听完后,让他小心行事,具体的任务,他会找人传达给付安。 挂断电话后,温润看着手机屏幕,长叹了一声。 他把从付安这里获得的情报,全部告诉了时竟越。 “你相信付安说的话吗?”时竟越提出了疑问。 “相信。”温润没有任何停顿,“我很清楚付安的身世,时诚把他送人的事情也是你我皆知的事实。所以对于付安来说,时诚这样的做法,比直接杀了他,还要让他绝望。” “这也是当初我为什么留了电话给他的原因。信仰是一种很强大的力量,而反之,它会是毁灭一切的原动力。” “至于刘承旭,你打算怎么办?这个人,一点都不好对付。”大致解决完付安的事情后,温润又问。 “我心里有数。”时竟越没有任何一点慌张,“让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