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搐,背脊在发凉,然后冷冷的走出去。 他见过流口水的美女,但没见过流口水了还死不承认的美女。 梁慕心回到家,就被老梁同志扭着耳朵拖到书房进行说教,她向梁逸凡求救,梁逸凡装作看不见,悠闲的躺在沙发上嗑瓜子看电视。 老梁同志是她的老爸,她和梁逸凡从小到大都是直接喊他老梁,她老爸年轻的时候是在部队里当首长的,后来退伍了后就当了医生,他是国内有名的骨科医生,有自己创办的医院,梁逸凡就是在自家老爸的医院里上班。 一个月前,她大学毕业,同时也拿到了护士证,老梁让她先去医院实习一段时间,还没等她正式上班,老梁就开始着手为她安排相亲的事。他不止找了医院里同事的儿子,还有以前他在部队里一些老朋友的儿子,一个一个的问人家有没有对象,有对象的就淘汰,没对象的就问人家愿不愿意和他女儿相亲。 她不想去见老梁为她安排的那些无聊的相亲对象,趁老梁不在家,她收拾行李拿上护照偷偷跑出国。 在书房里被训了两个小时,老梁才肯放她出来,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梁逸凡算账,谁让他刚才见死不救的。 晚饭的时候,老梁又提起相亲的事,她无奈,本以为在国外躲了一个月,他就会放弃让她相亲这回事,没想到他这么执着。 “老梁同志,你女儿我才二十三,不是三十三,再说了,我的容貌也不至于得去相亲吧。” 对于长相,她还是很有信心的。 老梁听着她的话,开始不乐意了,他辛辛苦苦给她找的相亲对象,她非但不去见还偷偷跑出国,害他在那些老朋友面前丢了颜面,现在他已经成了人人口中不守信用的人。 “二十三怎么了,你妈当年二十岁就嫁给了我,而且我听人家说了,女孩子早点嫁人早点生宝宝好,越年轻生完孩子身材会变得越好。” 她翻了个白眼,老糊涂又开始胡扯了,她不以为意,一般老梁在吹牛的时候她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 “老梁,你不要老听外面的人胡说,你怎么知道越早生孩子身材会变得越来越好,你生过?” 梁逸凡忍不住喷饭了,老梁瞪他一眼,却无法反驳她的话。 好吧,他确实没生过。 “我是没生过,但我见过啊。” 他老婆当年生他们俩的时候他可是进去陪产的。 她无情的泼他冷水:“得了吧,您是骨科医生,不是妇科医生。” 梁逸凡再次喷饭,他这个meimei什么都好,就是嘴太毒,一般人是争不过她的,有时她毒舌起来,连老梁都怕她。 她扒了两口饭就站起来,拖着行李,老梁叫住她,问她去哪。 “回公寓,等您哪天不再逼我去相亲我再回来住。” 陆翌阳开着电视,穿着居家服靠在沙发上看文件,桌子上堆满了文件,他拿起冒着热气的咖啡微微抿了一口,继续看文件。 门外响起密码锁的声音,这个时候也只有卓越会来这里。 卓越提着一大一小两个袋子进来:“老板,您的外卖来了。” “嗯。”他低低的应了一声,没抬头。 卓越把外卖放在桌子上,准备离开,他说了一句。 “明天去花店买束花,要白玫瑰。” 卓越纳闷,刚想问为什么时,脑子立刻反应过来,明天是秦优的忌日。 秦优生前最喜欢白玫瑰,陆翌阳每年去看她都会带她最喜欢的花,然后坐在墓碑旁和她说一个小时的话。 她说小时候在孤儿院,她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没人愿意和她玩,后来她被秦彦的父母收养了,她成了秦家上上下下人的掌上明珠,陆翌阳和她从小青梅竹马,曾经他发誓过非她不娶,只是事与愿违,她的心里从来就没有他,她喜欢的人一直都是秦彦,直到死心里念的也是秦彦。如果他没有遇到程锦汐,也许他会用一辈子的时间陪在她身边,就算她从来没有爱过他。 她从小被骄纵惯了,长大后变得刁蛮任性,无理取闹,甚至做出很多对不起他和锦汐的事,如果说这世上有报应这个说法,她的离开或许就是老天对她最大的惩罚。 那个时候,他就站在她身旁,她无力的躺在病床上,气息微弱:“翌阳,你能原谅我吗?” 能原谅吗? 其实他很不愿意,他爱了她这么多年,却得不到一丝回应,为了她爱的人,她甘愿牺牲掉他。经历了那么多事,他终于绝望了,等他真正放下她,去试着爱另一个人的时候,她却不择手段的想要害他和他爱的人。可不原谅又能怎样,她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他不想带着恨意去过一辈子。 最后他还是选择原谅她,还答应她,每年去看她的时候会带她最喜欢的白玫瑰。 “好的。”卓越答应后就离开了。 陆翌阳放下文件,看着未打开的外卖,半晌,才起身走过去。 以前和锦汐在一起的时候,他最喜欢做饭给她吃,看她吃完自己亲手做的饭,他会觉得很满足。自从她离开后,他就再也没有下过厨,一个人吃饭,没什么胃口,一个人独处久了,吃什么都特别随便。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熬夜把小番外写完了,这个文就算正式完结了囖~~今天开始开新文,小胖更文的速度很慢,就像蜗牛爬行那样,一步一步的,不要介意哈哈哈哈...... ☆、第四章 陆翌阳捧着白玫瑰来到秦优的墓前,早在他来之前有人已经来过了,墓碑前放了两束花,应该是秦家人和程家人分别来看过她了。他把花放下,靠在碑旁,轻轻的抚着她的名字。 “优优,我来看你了,你过得好吗?” 他对着墓碑说了好多话,与其说是倾诉,倒不如说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秦优在世时,他还喜欢她的那时,就是个话痨,每天像个点读机似的,在她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她不爱听,还总嫌弃他话太多。现在她不在了,他依旧是个话痨,只是从来不在陌生人面前显出来。 有时候一种无形的习惯会跟随一个人很久,就像他只有在对着秦优,才会有这么多话可以说。 他呆了一个小时才开车离开,今天是周末,他例行回陆公馆和家人吃顿饭。 陆肖打电话告诉他,他母亲想吃步行街那边的小吃,让他顺道买回来。 回到陆公馆,陆肖让他去书房谈点事。 他虽然只是公司的经理,可陆肖早在三年前就把公司的总权交到他手里,陆肖只是名义上的董事长。 陆肖老了,不想再管公司的事,他早就想退休不干了。 陆翌阳和陆肖在书房里谈了一个多小时,他把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