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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为什么不点xue,点了就没后面这个梗了……) 江怀犹豫片刻,冷笑着说,’是逼我的’,之后自己喝下药,低下头吻住君迄的嘴。君迄无法相信,即便到了此刻,自己还是无法抵挡面前的仇人的吻,双唇接触的一霎那他就犹如触电一般,意识被抽空,瞳孔放大,全身僵住,任江怀用舌把药送入自己的喉咙,然后眼前江怀的轮廓开始模糊,他看着江怀盯着自己却无法已看清江怀的表情,然后他看着江怀转身离开,感觉自己的意志逐渐丧失……… ‘江怀………不要走……….’ xxxxx日,南狄末代皇帝君迄,猝于北隅监狱。 作者有话要说: 青竹和袁臻那段显然没写完,写不出,词穷了,请见谅。 第16章 正文·16 大陈某地的一个小客栈,这天住进了一个新客人,衣着朴素外表清秀似是个书生。在客房收拾了一番,书生下楼点了几个小菜,边吃边听旁边的客人议论: ‘北隅昨日攻破这里了。’ ‘怎么没人收拾东西收跑路呀?’ ‘有什么可跑的,打仗关我们什么事儿,谁当皇帝不都一样,何况北隅只打军队不伤民众。’ “那倒是,到时候天下大一统,北隅女王说不定会大赦天下呢,来,吃吃吃!” 距南狄被攻陷已经18个月了,青竹迟迟未与江怀完婚,听闻江怀的意思是先赶紧统一七国,稳定北隅政权之后风风光光的迎娶青竹。这样也好,作为开国第一大功臣赢取女王登上王位更加名正言顺。 这些日子江怀一直亲自带军不断征战,势如破竹,迅速收复4国,只剩下大陈这最后的一块硬骨头。虽然大陈国力一般,但地理位置比较妖冶,不易攻打,所以还是要费一番力气的。连续征让北隅军队十分疲惫,但有江怀带兵袁臻辅佐,大家士气一直很高昂,也很是心甘情愿,并且军队已经逼近大陈都城,即将大功告成。 入夜,书生换了一身夜行服,在身上藏了几柄匕首,潜入了北隅大营。兵营里士兵们看上去挺放松,并没有即将最后一站的感觉,书生顺利就找到了将军的帐篷。 帐外并无人把守,书生趁无人注意,身形一闪,进入帐中,但见北隅将军江怀一个人坐在那里,低着头扶住额头似乎在看书,看的那么专注连帐内进了个人竟然都没有发现。 他身着普通士兵一样的黑色粗布衣服,身材消瘦,头发凌乱地扎在头顶,虽然五官不凡,但神情疲惫憔悴,两颊深陷,满脸胡渣,皮肤带着连年征战带来的沧桑,浅蓝色的眼睛黯淡无光,嘴唇却有一抹诡异暗红,毫无大将军和未来君王的气场,周身的阴暗气息让他倒像是一只来自地狱的索命鬼。 书生冷冷滴哼了一声。 ‘什么人?!’江怀迅速拔剑站了起来,看到对面带着嘲讽表情的陌生的脸。 ‘你是。。。。。。君迄。。。。’ ‘这都能看出来,不愧是江怀,真棒’君迄讽刺地拍拍手 ‘你不是…….’,江怀花容更加失色,这种神色在他身上倒是很少见到。 ‘我的护身符,里面有一颗百毒解,我在意志尚存最后一刻把百毒解吃了,所以你的药并没对我起作用’ 当年君迄继续再次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易容并被转移到千里之外的小镇,身边的下人唤叫他黄淼,还说是因为从马背上摔下磕到了头丧失了记忆。 君迄努力将自己对整件事情的震惊进表现为对自己失忆的震惊,先暂时安顿了下来。之后他听坊间传闻,南狄末代皇帝君迄在监狱里被烧死,骨rou模糊几乎无法辨认。他无法说服自己接受这样莫名其妙的被安排的生活与身份,也无法压制心底的仇恨,即便知道自己不是江怀的对手,也要冒死一试。 江怀喝了一口茶,用袖子抹了一下嘴,冷笑到,’当日袁臻在我殿外连跪5日不吃不喝,苦苦哀求我放你一条生路。他是北隅英雄,青竹的亲信,而且今后将是北隅的护国大将军,我自要卖他一个人情,所以才勉强放你一条生路,没想到自己又找上门来了’ 君迄咬紧牙关攥紧了手中的匕首。 ‘这是要来杀我吗?你明明知道打不过我的,又何苦自断生路?’江怀眯起蓝眼睛端详着君迄这张陌生的脸,真是一张普通的路人脸。 ’江怀,你照过镜子吗,你出卖rou体百般算计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江怀不语。 ’我本来是想杀你的,但现在改变主意了。杀了你实在太便宜你了,王丞相说过,老天有眼,恶有恶报,你造的孽太深,灵魂不会获得安宁,所以才会变的像鬼一样,我倒要好奇地看一看你还堕落到什么份儿上,我一定会活着等到那天!’ ‘然后呢’,江怀似乎并没被君迄的气势压倒,微微挑眉,意兴盎然地问道。 ‘看我们谁笑到最后,活得更久!’ ‘你不会等到那天的’,江怀似乎懒得和君迄继续纠缠,坐回位子继续看书。 君迄狠狠滴啐了一口痰,转身抬头挺胸星步离开了帐篷,江怀没有追上来。 第17章 正文结局 -大结局- (撒花) 不多日,北隅大军就攻到大陈都城,虽然最后一战还未打响,但胜负已定,大陈只是在苦苦拖延时间支持以争取谈判似的更好条件。 江怀也已不带军,而将大将军一位授给了袁臻,听说他已回北隅准备迎娶青竹。 君迄仍然呆在大陈,在都城附近租了个民居住下。 这日君迄回到住处,打开房门,赫然看到符荆负手站在窗前。 这么多年,符荆的外表几乎没有任何变化,而让君迄惊呆的是,符荆的眼睛是蓝色的。 ‘原来,你才是八散人…..’想到他这么多年被自己各种骂还能不卑不亢地忍住,真是能屈能伸,而江怀日日对自己的教主各种嫌弃,也堪称演技精湛了。 符荆并未回答他,只淡淡地说 ‘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江怀快死了,你去送他最后一程吧’ 君迄上一次听符荆说这话是江怀挡箭负伤那次,可那次君迄其实是被算计了,而这次不知他们又搞什么蹊跷,君迄笑道,’你们这又是唱的哪出戏,江怀怎么可能死,他现在才最是意气风发呢吧’ ‘江怀长期服毒,□□深入骨髓,早已无药可治,也就一两天的光景了。去不去随你,地址在这里’,符荆表情依旧清淡,似乎说的是陌生人的事情而不是他的邪教传人江怀,递给君迄一张纸条后便离开了。 ’送你最后一程?江怀这次你耍什么伎俩,’我倒要见识一下。 君迄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