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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鸽钟易摸摸百柏凛的头,说:“再给我讲讲。” 百柏凛报告一般说道:“那里的点心很好吃!我还喝了蓝薄荷茶、还有用好多种水果榨的果汁!对了!还有果酱!梅子酱最好吃!我今天很高兴!去了那么豪华的地方,虽然一直躲在先生后面,也不敢和里面的人讲话,但是吃到了从来没吃过的东西,吃到嘴里,全融化了,我以前吃饭的时候很幸福,但和今天比起来,从前的幸福真是微不足道。” 百柏凛想起蓬虻白,声音渐渐低落了。 鸽钟易的表情毫无变化,眼中的情绪却迷离起来,他站起来,抱住百柏凛,语重心长地说道:“好好待在他身边,我今天才明白,他没动过你,却带你去了真珠馆,他对你有意思。” “什么?”百柏凛猛地抬起头,注意到他眼中闪过的欢愉雀跃,鸽钟易的表情又苦涩起来。 “他们那种人对一个人有意思从来都是浅薄的,不能全相信,”鸽钟易的声音突然压低,“剧团长不了了,无论如何跟好他,利用他,直到你离开剧团后能独立生活。” “嗯。” “牢牢记住!” “嗯!” “好,很好。” 鸽钟易松开双臂,转身收拾饭盒。 百柏凛忘不了林子发生的事,他想问又不敢问,最终他问其他事:“小易哥哥,如果剧团真的散了,你怎么办呢?你又要去哪里呢?” “嗯,我想想,总之要离开文桑国,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家,冷的地方我不喜欢,会去温暖的地方吧。” 鸽钟易回头问道:“你说,我该去哪儿?” 百柏凛插兜想了下,从前孤儿院的伙伴是在一个南方国度出生的,她说那里是天堂般的地方,饱受欺凌和饥饿的她在生病后仍不忘那里,最后喃喃着去世了。那个地方叫—— “弥利安!弥利安怎么样?” “很熟悉的地方啊。” “是个天堂般的国家。” 鸽钟易开心地笑了,说:“真想现在就离开。” “为什么大家都想离开呢,我在这里真的很幸福。”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呀,因为大家在这里待着不开心,你很幸福不等于别人也幸福。” 百柏凛呆在原地,沉默不语。而鸽钟易还在说: “如果我有勇气,我一定早就离开了,这里就是个泥潭,从前有个男人问我喜不喜欢钱财,我说喜欢,他让我抛弃名字,我做了,他带我来到这里,我们互相利用挣了不少钱,也收到不少礼物,我有时候很高兴,有时候很气恼。后来那人死了,我挣的钱不用分给他了,我还是那样,高兴的时候又唱又跳,有时候只想扔掉这里东西,杀了自己。” 百柏凛不知道鸽钟易说的带他来团里的人是谁,却明白了他一直以来的生活。可是一个人永远无法真正体会到另一个人的痛苦,以至于说出的话都是干瘪的:“你为什么不离开呢?” 鸽钟易彻底爆发了,他激动的说:“我该去哪儿?我能做什么?我的骨头都是软的,没救了,我很害怕,只能忍耐着,等待着,等着剧团解散,那时候,我就不得不迈步向前了!” “小易哥哥!” 百柏凛扶住快要哭倒在地的鸽钟易。 “这样,我也能找回我真正的名字了。” 离开鸽钟易的帐篷,百柏凛在营地外站到半夜才回到帐篷,望着蓬虻白的睡影,他坐到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两章完结。 第10章 红宝石戒指 百柏凛病了,病得很突然,不说话,不吃饭,整日昏昏欲睡。百柏凛到上虞剧团要上台要演出那天早上都没有好转,舍路西只得过来通知百柏凛,要让顺之带着团里的五斑去表演。 百柏凛半合双眼,没有讲话,一边的蓬虻白开口说:“一只鸟而已,谁去都行。”舍路西神情郁闷地离开了,蓬虻白为百柏凛掖被子,“机会还有。” “——没有了,不会有了。” 百柏凛哑着嗓子说道,一阵呕吐感袭来,他扶着额头,眼前发黑。他不去看蓬虻白,只说:“再不去收集你的资料就在也收不到了。” “能拿钱买来的东西不需要我费时间去收集,本来就是来这里找些乐趣,之前向你们团的辈爷买了很多秘密。” 百柏凛闭口不言,他甚至不想看到蓬虻白,越是喜欢越是厌恶,求之不得的痛苦一点一点在蔓延,他不想向鸽钟易所言黏在蓬虻白身边,他只想离这个人越远越好,到处流浪,也不想在表演束鸟戏,都消失吧!都消失吧!他厌恶这一切!想起如今的生活只想吐。 蓬虻白见百柏凛神情痛苦,以为他是身体不适,心中慌乱一下,用手轻抚百柏凛的头发,试图安抚他的情绪。却不知百柏凛因此难过地悄悄滑下泪水。 百柏凛在不知何时睡着了。 等他醒来,一切都结束了,漫长的争吵、嫉恨、悲伤都终结于今夜。 百柏凛睡醒已是入夜,他坐起身,想喝水,却发觉营地里的气氛不对,以往总是有些动静的,今天却反常的安静。 蓬虻白从帐篷外走进来,端着一碗热汤。 “正想叫醒你。” 百柏凛望着他,咽了口唾沫,问道:“外面怎么了?” “嗯?没怎么呀?” “哦,我觉得有点静,以为出什么事了?” 百柏凛接过蓬虻白手中的碗,说:“我决定病好了。” “演出一结束就病好?”笑意夹杂在问话中。 “嗯。” 百柏凛喝碗汤,准备再睡一觉。蓬虻白突然开口说道:“病好了也挺好,你们团明天分东西,正好你能拿上一份。” 百柏凛苦涩一笑,说:“什么时候的事?我刚问您出什么事没有,您还说没有。” “是没有啊,营地照常,只是你们团闹翻了,哪会儿还让我去评理,真是没意思,本来不想搭理,又想到你醒了,连个传话的人都没有,我就去看热闹了。” 百柏凛心想:真是个讨厌的人啊,肆无忌惮,残酷的人。 “谢谢您啊。” 话语间都是讽刺。 蓬虻白装作听不出来,继续说:“今天上台彻底演砸了,小白根本不听顺之的,在天上乱飞,辈爷的女儿正跳着从上面摔下来,你们团长救场救的好,不过谁都知道这是演员间配合不好导致的,丢了大人。” 百柏凛默默听着,脑子里构筑那些景象,他现在毫无临场感,心里发硬。 “演出一结束就在团长帐篷里吵炸锅了,辈爷的女儿说听她的恋人讲,别团的工资都都比团里的多,打杂的都能买起迈金产的黑皮鞋,吵着要钱,其实哪是什么要钱啊,我听着只觉得是她蓄意想逼你们团长解散,而且今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