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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回去那小roudong。 “呜嗯!”崔如真躲不开,被插了个实在,整个腹部紧得不像话。 “在我cao你时,为别的男人哭,小真儿,你可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许靖咬牙,手掐着她的细腰。 男人那下身猛烈地抽动起来,干得崔如真禁不住,都哭了出来,“慢点、啊、啊啊……” 崔如真感觉xiaoxue像是被根烧火棍来回捅着,偶而还能看到小腹凸起一点,她头晕无力,手再也撑不住身子,往后躺倒。 许靖顺势把身体压下去,那耻部紧靠着她的阴蒂儿磨,来回地蹭。 崔如真那蒂儿敏感非常,痒得腿都紧夹在男人的腰上,想要缓下那痒,“嗯……你、起来、啊……” 相府千金治病记(1V2 H)哪怕才分离一天 一整晚,雨打娇花,崔如真被干得去了无数次。 那xue儿被cao得是红肿不堪,男人欲根每每拔出来时,xue嘴儿便白汁直流,全都是男人弄进去的东西。 崔如真疲惫不堪,到最后是被干晕过去,是以全不知许靖怎么温柔地替她收拾,又怎么替她细心的抹上碧玉膏。 许靖大掌抚过她的脸颊,“让你乖乖的,你却差点就叫人吃得一干二净,这会,连蛊都用下面的小嘴吞了下去,哼!” 说着,气又上心头。 许靖用真气再度内观她体内,缠心是往下腹移了点,可噬心却是往心头进了些,想来,是因为她昨夜想起了徐延。 可恨! 许靖唤来如叶吩咐道,“好好送她回府,让那些护卫的嘴看牢些。” 崔如真这些女护卫,原就是许靖送上的。 如叶:“奴知道了。” 许靖怕时间晚了就阻止不了两蛊相遇,快马加鞭回到了京都,去找自己母亲定妃问个清楚。 +++ 大周皇宫,明央宫中,摆设精致,简洁明亮的窗柩,射入柔和的光线── 殿中主人定妃正看着送上来的信件,眉宇渐渐松开带着笑意,“靖儿这蛊,终于是解了。” 至于信中提到崔如真之事,定妃根本不在意,她唤来大宫女,细细吩咐着要厨房备什么菜式。 “今儿个傍晚,靖儿肯定会入宫,把他爱吃的都准备好了。”定妃胸有成竹道。 那边厢,徐延也修书一封命信鸽传给师父,这才走出谷,到了军营,见到了崔至钧。 崔至钧:“可是云雀仙谷徐医仙?” “医仙不敢当,在下只是个普通的大夫。”徐延心道,自己不只没治好人家妹子,还害她又惹上蛊毒,如此失职无能,又何堪被称呼为医仙? 崔至钧看这医仙如此谦虚,倒是留下不差的印象,且徐延毫不拖泥带水,“崔将军,这就启程往京师吧。” 哪怕才分离一天,他就思念她了。 树林里,燕子低飞,似要下雨了。 +++ 暖融融的太阳要落下山头时,定妃听到通报── “靖王~求见。” 定妃欢喜的迎了出去,便见到顾着赶路,颊边还有些许汗渣子的儿子。 定妃挑了挑眉,拿出帕巾给儿子擦了擦汗,“饿了吧,娘准备好饭菜,先用吧。” 许靖在自己娘亲前倒是听话,乖乖的上了桌。 食不言,寝不语。 用完饭,许靖道出来意。 定妃:“这两蛊都是苗疆罕见的珍宝,如今竟在一人身上,娘也不曾见过……会这么容易跑进那小姑娘体内,看来那小姑娘是天生的阴时之女,正是练蛊最佳的苗子。” “可有方法能引出其中一蛊?” “你应该知道,噬心母蛊与子蛊,只要一对男女常水rujiao融,便无害也。” “可缠心蛊跑到她体内,是儿不好,若不弄出来,会害了她性命。” “如你所说,这相府千金已与你师弟成就好事,你又何必管她死活?” “儿心悦她。” “呵,心悦,你整天闯南走北,见得的女人多得是,何必在这棵树上吊死。” “娘!” 相府千金治病记(1V2 H)只要想到徐延 定妃叹息一声,“我儿和我一样死脑筋,唉~” “娘,只要有什么方法能救她,儿都要一试,试了还是救不成,那就是命,但叫我束手旁观,儿做不到。” 定妃幽幽的看着许靖,“所以,那老不死的要出事,你才帮上一把,是不是?我儿看似玩世不恭,却心如发细,真是……唉,也罢。” 定妃轻道,“等那姑娘进了京,我找个由头让她入宫,总要亲自见到人我才知道有没有方法救,对了,半月后,会有皇后寿诞的宫宴……至于暂时稳住缠心蛊的方法,娘就不多说了,你自己行事小心点,到底是左相的宝贝女儿,要是让人发现了……” “儿打算请父皇赐婚。” 定妃嗤笑一声,“呵,你这一求,与左相家联姻,你其他兄弟会以为你要抢皇位,你确定要搅一搅这浑水 许靖淡淡道:“对那些兄弟,儿又有何惧?若连个喜欢的女人都保不住,只做个缩头乌龟,人生又会有什么趣味?” 定妃眼神一厉,“告诉娘,你到底要不要那个位置。” “儿……” 两人密谈的声音渐小,窗外头,月儿也被乌云遮住,一片漆黑。 +++ 怕路程颠簸,崔如真一行走得不快,花了三日才回到相府。 崔如真才发现如叶不见了,不知何时,一路跟着她回相府的只剩下原本的女护卫们。 ……如叶应该是,回去云雀仙谷了。 崔如真不由得想到徐延,突然心头一刺,“呜……”奇怪,最近怎么只要想到徐延,就会心痛呢? “娘的真儿……”左相夫人孟芸青激动的搂住女儿。 “娘,真儿没事……” 崔如真这样说着,脸上却带不出半点笑容,自己治个病,治到被人夺了贞cao,还在那可恶的男人身下去了……那么多回。 崔如真光想就羞乱又耻辱地红了脸。 她记得最后晕厥前,听得那坏男人说,到了京师,他会来求亲,可自己…真要嫁他吗? 崔如真换下衣装,找出许靖给她的药酒和药膏,拿出去给母亲看。 孟芸青知道了药的效果后,高兴道,“我儿以后可以如常人般走动了?” “娘,这只是治标的。” “那神医也不能完全治好你的病?” “嗯……”双修之事,断不能告诉母亲。 “你给娘说说,神医有用过什么手法治你?” “也就是吃药,和针灸……” “针灸……可是让你褪去衣袍?” “没有,只是手臂……” 崔如真这才知道,为了一个谎,便要说更多谎话去圆。 孟芸青:“那就好、那就好……你一个人孤身去治病,爹娘,和你哥哥都怕你被人欺负去了。” 崔如真苦笑:“……”可不是嘛…… 孟芸青握住她的手,“对了,你哥哥擒了贼王,终于回京了,从你十岁起也有五年没见到至钧了,等他从军营回来,你用上这药,一家人一起吃个饭,好不好?” “当然好。” 崔如真一直都希望自己能像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