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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繁华。 我要坚定地站在你身边。 我会永远陪着你。 再也不会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幽径树林 门轻轻的响了一下,我抬头去看,余培明叼着块面包走了进来,接着轻轻一推门,门锁发出一声愉快的“个多”轻轻关上了,他看了我一眼,一下子呆住了:“你这是……要霸王硬上弓?” 许辞被余培明吓了,我感受到他的身体一下子僵住,我吻了吻他的额头,坐起身来问余培明:“你找我?” 余培明冲我挑挑眉。 我浑身有点酸痛,冲他点点头:“我这次睡了多久?” 余培明冲我竖起三根手指:“三天了,饿不饿?”他把那块面包递过来:“要不要吃?” 我撇过头去:“别把你咬过的东西给我吃。” 余培明切了一声:“不吃拉倒。”他伸手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左扳右扳看,我皱着眉头问:“不会是我想得那样吧?” 余培明面色沉重地冲我点头。 我叹了口气:“我现在多大了?” 余培明故意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神色:“我看着大概四十多岁了吧,还毁了容,啧,难得许辞不嫌弃你。” “……”我无奈道:“镜子给我。” 余培明冲我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你要坚强。” 我不想理他,抬手画了个圈,一个平滑的冰面出现在我的眼前,我隐约觉得动手时身体里多了点什么,但还没来得及仔细感觉又消失了,也就没太在意,冰面差不多可以做镜子来使用,里面的青年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第二性特征已经很明显了,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喉结和新冒出的胡渣,这个看着有些陌生的青年高高吊着一双眼角,眼睛和眉骨的轮廓有些深,鼻梁倒是高挺。 余培明摸摸我的脸:“睡了三天老了三岁,年轻人,你这样不行呀。”他凑过来,离我很近,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出的鼻息:“长得倒是还行。” 我抬手推开他:“离我远点。” 余培明冲我挑着一边嘴角贱兮兮地笑:“怎么着,你这是用完就把我这媒人丢过墙了?”他撇撇嘴道:“明明小时候那么萌萌的跟个奶团子似的到处跟着我……” 我捏住余培明的手腕微微用力:“会不会好好说话?我不介意教教你。” 许辞问:“余先生跟阿天一起长大的吗?” 我把许辞往怀里揽了揽:“不是,余先生会逆生长,我小时候他就这么大,不存在跟我一起长大这种问题。” 余培明:“……” 楼下有些吵闹,余培明解释说是族长在给自己的女儿筹备婚礼,接着就催促我赶紧起床,天天躺着一个劲得长个子他看着太闹心。 我去洗漱完毕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许辞不知道做什么去了,余培明拿着一把剃刀站在树下等我,我慢吞吞地走过去,他踢了踢旁边的椅子示意我坐下来,接着那刀就往我脸上招呼。 我非常不习惯别人靠我太近,这让我非常没有安全感,更何况余培明手里锋利的剃刀正贴着我的下巴和脖子一下下地移动。 余培明一遍替我净面,一边问我:“你和许辞到底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说:“我想着,待会儿我扔个硬币,要是正面我就跟他正式表白。” 余培明把刀甩着玩:“要是背面呢?” 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背面的话,再扔一次咯。” 余培明把刀收起来:“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变化?”他摸了摸下巴:“我那天没看清楚,你晕过去许辞叫我出来的时候你这整个手臂上都是黑色的字符,许辞痛得缩在地上,我都不知道先管你们哪个。” 我应了一声,在阳光下慢慢闭上眼睛。 暖风轻轻地吹,我还活着,许辞还活着,这就够了。 许辞向颜之借了个锅,他煮了一锅粘稠的粥,我不知道他怎么煮的,米香味里还夹杂着rou香,翻搅一下还能看见绿叶子的蔬菜。我赖在椅子上不肯起来,许辞端了碗来喂我,他微微弓下腰,把勺子举到我嘴边,叮嘱我别被烫着。 阳光照在许辞脸上,他的眸子清澈明亮,我盯着看出了神,许辞用勺子轻轻碰碰我的嘴唇:“看什么呢?” 我把那口粥咽下去,摸摸他的眉毛笑道:“看你的眼睛,真好看。”就像装满了温暖的阳光似的。 许辞抿了抿嘴角,小声道:“回,回去再看。” 我笑着抱住他的腰,让他坐在我腿上,许辞不安地动了动,我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许辞的屁股有点翘,摸起来手感非常好,我忍不住又摸了一把,许辞佯怒道:“再闹不给你吃了。” 我抱着许辞的腰,摸着他突兀的脊椎骨,许辞太瘦了,我心里又酸又涨,我不知道许辞已经瘦到这种地步了,仿佛就是一个会行走的骨架,我把额头抵在许辞的脖颈里,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温暖味道,许辞一手托着碗,一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 我抬头看着他,在他温柔的注视里对他说:“许辞,我会对你好的。” 许辞用嘴唇蹭我的额头,他说:“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余培明:为什么他们都开始吃糖了我还要吃工作餐?我不服! 楚天:呵呵哒,打我的时候那么狠心下手,还想吃糖? ☆、幽径树林 跟许辞腻歪了一下午,傍晚的时候余培明拎着我的领子要我去干正事,我已经比许辞高一些了,许辞笑着摸摸我的脸,接着在我背后轻推了一把:“快去,余先生都忙了一下午了。” 余培明勾着我的肩膀把我往房间里带:“过两天就要去旧封地了,你有没有做什么准备?” 房间里非常乱,桌子上堆了很多像是请帖一样的东西,我把它们随手推到一边慢悠悠地倒了杯茶道:“我的准备一向是见机行事,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只要定准大方向,剩下的都是小问题。” 余培明又挑着嘴角笑起来:“我可不信,看你这准备了一肚子坏水的样子,指不定谁又要倒霉了。” 我冲他挑挑眉毛:“胡说,我心情这么好。” 余培明伸手点了点我的额头:“你就差把狐狸尾巴露出来甩了。” “我要是有尾巴那肯定刚刚就在许辞面前甩成一朵花了,用得着现在才甩?” “我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我冲他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旧封地的巫术规模如此之大之有序,必然是早就计划好的,想必还有身份地位不低的人在实行监督看护,不管是谁,这次我定要叫他有来无回。 余培明把被我推到一边的那堆请帖又抽出来,一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