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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静静地上完大学,然后在他的提携下在城市里找个不错的工作,过上优渥的生活,从此再也不用回到那个贫穷的小山村。 他救他一命,他还他一个光明无限的前程,彻底改变他的命运。 现在可好,因为陈湛的大肆宣传,他们圈子内外几乎都知道了林州的存在,每个人看他的神情都似乎掩藏着什么不可言说的隐秘。燕臻知道他们为什么是这个态度,正是因为如此,更让燕臻困扰不已。 “我找他麻烦?”陈湛嗤了一声,“他算哪根葱啊他配吗他?我找他什么麻烦了?!” “你自己知道。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你比谁都能闹腾,你想怎么样?别他妈给我添麻烦。”燕臻也一脸不耐,扯开了领带,端起掺着冰块的酒水饮了几口。 陈湛不说话了,陈渠和方维两边调解,氛围很快缓和了下来。 本来也并非什么大事,都是些零碎的口舌之争,且都局限于他们这一群人的圈子里,一点也没外流,不值得大动肝火。 陈湛最后喝大了舌头,终于忍不住再次纠结起来。 “你他妈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告诉你,哥哥看人可准了,你要是心软,那个穷酸鬼能巴着你一辈子,你就等着看吧,他绝对不会放过你这个冤大头的。” 燕臻眉头微皱。 “我自有分寸。” “你有个屁的分寸。”陈湛一脸怒火,“你知道吗燕臻,我最烦你这副样子,好像什么都逃不脱你的手掌心似的,结果就你他妈的捅了个大屡子,咱哥几个谁也比不了,谁信你谁倒霉!现在你倒是没事人一样了,还有心情去扶贫……嗝!” 一股酒酸味直冲过来,燕臻一脸嫌弃地退开了两米。 方维踢了陈渠一脚:“过去弄杯柠檬水给他灌下去压压。” 陈渠瞪眼:“你怎么不去?!” “那是你哥不是我哥!” 陈渠拎起水瓶哗啦啦地倒了一杯,倒是洒出去大半杯,扯着扒在沙发上呕酸水的陈湛捏鼻子灌了下去。 燕臻:“……” 方维无奈地一笑:“真是不懂这货,你就算真跟那土包子好上了又关他什么事,弄得像失恋了似的,当初他认真处的那个小模特劈腿给他戴绿帽子也不见他这样。” 燕臻摇了摇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方维看向他:“搞成这样我也想问一句了,你跟那个叫林州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燕臻慢慢地倒了一杯水,“仅此而已。” 陈湛这个时候又诈尸了:“仅此而已个屁,我不信你看不出来他对你是什么心思。你对人家仅此而已你倒是跟人家说清楚啊,报恩怎么不能报,吊着你的救命恩人就高尚了?!燕臻你个伪君子!” 燕臻眉头紧皱,看着醉得一塌糊涂的陈湛,半晌只道:“我没想吊着他,林州也不是挟恩图报的人。”说完就站起身来,向方维和陈渠嘱咐:“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把他送回去吧。” 燕臻回到家里的时候林州还没睡,穿着一件从林家村带来的大T恤改成的睡衣,躺在沙发上翘腿抱着手机在看着什么。 不知道那T恤用的什么布料,本来就大,穿过之后变得更大了,松松垮垮拖拖拉拉,挂在林州身上,露出了半边肩膀。 林州穿在里面的名牌短裤被大T恤一罩,看起来跟没穿裤子似的,两条肌rou匀称的长腿晃晃悠悠,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出健康的蜜色光泽。燕臻带着一身酒气走进客厅里的时候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他微微垂下眼睫,把车钥匙放到茶几上。 林州已经从沙发上跳起来扑到他面前。 “哥你回来了!”说着扇了扇鼻子,“哥你喝酒了?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 燕臻叫住他:“不用了,没喝多少。” 林州哦了一声,又拿过手机给燕臻看。 “哥,明天学校就可以报到了。”手机上是他加的一个校友微信群,群里正刷刷地聊得欢快。 林州掰着手指数:“报到完以后还有三天时间,以后就不方便去哥的公司做事了。”说着就有一些苦恼。 话说回来,他在公司这几天也实在没干过什么正经事。 燕臻把手机还给他:“没事,你本来就是实习的,不是全职,每周有两天到办公室就行了。公司会按日给你发薪水。” 其实他完全不需要林州去公司,但是燕臻看得出林州是很要强的人。他怕直接给他金钱资助会让他觉得自卑。 林州根本想不到那么多,他全身心地信任燕臻。既然燕臻说公司制度是这样,他也不再纠结。 “哥,后天是周六?你有时间吗?”林州一脸期盼地看着燕臻,“你要是不忙的话,送我去学校报到吧。”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又不动鸟,觉得好看的话就来收藏一个嘛~ 第十九章 燕臻回想了一下日程,周六那天没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便点了点头。 “可以。” 林州顿时开心起来,笑得眼睛弯弯,瞬间阳光灿烂。 燕臻看着那样纯净的笑容,也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我去洗澡,你快去睡吧."燕臻脱下外套走向卫生间。 林州应了一声,端起杯子准备去倒杯水,脚下不知绊到什么,啊地一声就往地上扑倒。 “小心!”燕臻眼角撇到林州身旁的玻璃茶几,磨成圆角的桌角虽然不锋利,万一撞上也是极危险的。燕臻吓出一身冷汗,想也不想一步跨到林州身边,伸手揽住他的腰身,两人一齐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垫在下面的燕臻被撞得闷哼一声,脸色通红。 林州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急得额头冒汗:“对不起,对不起,哥,你没事吧?撞到哪里了?”说着一双手在燕臻身上到处摸索。 燕臻半坐起来,捂着后腰吁了一口气:“我没事。” “真的没事?”林州双眼泛红地看着他,“我太重了,万一压坏哪里怎么办?” “真的没事。”燕臻看着林州笑了笑,“你没那么重,竹竿似的。” 林州跪坐在燕臻身前,眼巴巴地看着他,过近的距离使得呼吸相闻,温热好闻的气息飘散在鼻端,那是久违得令他无比怀念的味道。 “哥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林州咕哝着。 燕臻今晚喝了些酒,虽然没醉,却比平日里情绪高涨一些,听了忍不住笑问:“那我以前是怎么说的?” 林州回想着往事,脸上一红。 那些话燕臻说得出来,他可学不出来。要是做某些私密事的时候也许可以说得出口,此刻两人都衣冠楚楚,林州没那么厚的脸皮。 “我不是竹竿,都是rou。”林州憋了半晌只说了这么一句,不服气地捏着自己的手臂。 恩,以前燕臻是捏着他别的地方说的。 林州看着燕臻含笑微红的脸,他身上淡淡的疏离似乎在这一刻都散去了,这个眼光温柔的男人又变回了那个将他捧在手心上的林旗。 “旗哥……”林州喃喃着,眼睛里浮现起一丝恍忽,似乎在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