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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液是一样的,它告诉你我永远不会背弃你!” 吻上雪翊冰冷的唇: “你看,他们都因为你是太子才会对你好,可我爱你只是因为你是雪翊!”声音温柔,感情真挚,低沉蛊惑人心的话语不断在雪翊的耳边响起。 而长安的吻也越来越热烈甜腻。 雪翊闭上眼,长安的舌轻轻与雪翊的交缠着,手也抚上雪翊的脖颈。 雪翊手掌紧握成拳几度开合,突然猛的睁开眼,冷冰冰的将长安一把推开,扭头头也不回的走了。 长安站在原地眼神悲伤而迷茫。许久,他慢慢蹲下身子用双手捂上脸颊。 七月底,魏帝离宫一个月后云南传来消息,云南节度使张义自立为王叛出了北魏。魏帝匆忙从行宫赶回,召集了府阁大臣连夜筹谋。 与此同时长安率领一万人作为先头兵奔赴张义小朝廷。 长安走的那天,京都下着雨。雪翊站在东宫的回廊上一言不发,直到宣武门号角声消失他才慢慢走回寝宫。 当晚雪翊坐在魏帝下首的一个书案前逐个挑选关于云南的奏报,魏帝和大臣们商量主将的人选,扭过头来对身边的雪翊说: “太子,你有什么看法?” 府阁大臣们停下动作齐齐看向雪翊,雪翊却没有任何反应。 眼瞅着魏帝脸色越来越难看,雪翊的舅舅刘峋轻咳两声: “太子,皇上在问你话呢。” 雪翊仿若幡然惊醒: “啪”的一声手中奏本掉落在地,激的殿中诸人心头一震。 魏帝皱了眉头: “太子在想什么?” 雪翊慌忙跪在魏帝面前伏下身子。 刘峋急忙为雪翊解围: “太子看到谁人的奏章看的这么入神,连皇上问你谁人堪当平叛统帅都没有听到。” 雪翊抬头回答魏帝的问话: “儿臣以为枢密副史李正大人最为合适。” 魏帝面色稍缓摆摆手命雪翊起身。 他的儿子们已经慢慢长大,心思也多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几乎是一天一更的么么哒! ☆、第十五章 枢密副使李正镇关内道,因为张义在年前进鲜卑时统关内道兵马,李正不敢再用关内道的兵马,带了十五万京畿禁军挺进关内道,并对关内道的各府兵卫所的士兵官员进行调离。 长安被魏帝封为平南将军领兵五万受李正调遣,率先进攻云南叛军。 张义早有准备分兵广西直取李正所在天一府,叛军直逼眼前险些围了李正的城,李正临危不惧誓死不后撤,等到了长安从云南赶回的援军解了围城之困。 天一府的都护府内后院,李正同长安两个人慢步前行,劫后余生的兴奋也已经沉淀。 长安经过此事对李正很是钦佩: “叛军逼到城下,大人作为统兵重臣却敢同城池共存亡实在让长安敬佩!” 李正摸着胡子笑: “文死谏武死战,老夫虽然并非武官但是也有战死沙场的骨气。倒是十八殿下调兵布防还要辛来。” 长安摇头轻轻一笑: “都是大魏儿郎,我也是做了该做的事。” 李正了然。拍拍长安的肩膀: “接下来,就是安排各道都护府连成防线防止张义贼军扑进中原,而殿下只需要率军追赶张义主军避免他们进入林子设法与他们正面对决。”李正和长安说着他今后的打算。 长安点头,他也知道云南林子瘴气多,一但追进老林子,北方来的将士们还没有将张义解决就大部分折进去了。 晚间都护府内设宴,长安换好衣服前去赴宴,路过一处院子长安听见有打骂声和哭嚷声: “你还以为你是千金大小姐?你现在是妓籍,分到都护府就是都护府的军妓,老实演出不然打断你的腿,划花你的脸把你送去人伢子那里!” 长安看了一眼是都护府的司乐管事在教训歌姬,皱了皱眉没有进去。 晚宴进行到最后,司乐房的管事果真送进来一批军妓,一个个都是个顶个的好容貌娇滴滴的各自找了将领侍候,长安身边的官妓被长安动动手指头指到远处站着。 李正坐在首座摸着胡须说: “今日十八殿下在,各位莫要贪恋美色失了分寸。” 长安微微冲李正颔首,一杯冷酒径直灌进肚。 席间一位五大三粗的都督仗着军中资质高有些轻视长安,瞅着长安远处那个皮肤吹弹可破,容貌娇柔妩媚的官妓笑着说: “司乐房给殿下的果然不是俗色,莫非是殿下年纪小,才把如此美人儿冷落一旁?不如就赏给卑职吧。” 李正微笑着看着眼前的情形,由着下人为他添酒。 长安扫了一眼那个贸然求人的将领,也没有发怒,只是指了那官妓淡淡对司乐房的管事说: “将她送去我房中。” 其他官妓听了脸上都是羡慕,只有被长安点了的官妓一脸青白之色,长安装作没有看到继续和诸将推杯换盏。 晚饭后李正将长安请到他的书房,取了祖传的宝剑: “宝剑赠英雄,此剑送与十八殿下也不算埋没了它。” 长安双手接过剑仔细打量着剑身,通身三尺,有七彩珠九华玉作为装饰,剑身上书大篆:赤霄。 “这是当年汉高祖斩白蛇的赤霄剑?”长安眼中燃起兴奋反问李正。 李正摸须微笑: “正是!” 长安将剑放进剑匣推开一步: “如此贵重长安受之有愧。” “殿下谦虚,此物与我不过是死物,在殿下手中才能发挥其作用。更何况……”李正脸越来越严肃: “更何况殿下及时带兵赶来救了一城百姓,此等功德当之无愧。”说完将剑匣放进长安怀里不容长安推辞。 长安抚摸着剑匣不再掩饰他对此剑的喜爱。赤霄剑是君王剑,赠给雪翊最为合适。这样想着,一双眼睛越发温柔。 长安离开后,李正的管家疑惑的问: “老爷,您怎么把赤霄送给十八皇子了?” 李正接过管家递来的茶水悠悠说: “你觉得以目前十八殿下的势头是否可堪与太子一争?” 管家纳闷儿: “那不是也还有其他皇子?” 李正摇头: “如今,太子身边羽翼渐成,可有多少是我们关陇世家的?大多是近几年崛起的新贵,如此趋势我辈前途堪忧啊。” 管家还是不明白: “那十八皇子又怎么了?” 李正嫌弃: “你这么多年就是太老实所以只能在我府里做个管家。十八皇子母亲是谁?是莲妃,一个鲜卑人。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