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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他只是不会表达而已,一个别扭的男人。 赵蕴卓看着就觉得两个孩子在打情骂俏,不碍事的,她轻拍了下梁迟的头,“多让着点小禾。” “我没把她丢出去已经很让着她了。”他小声嘟喃。 梁母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妈,你说的对。” “恩,吃晚饭吧。” 赵蕴卓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菜,荤素搭配,营养丰富,还特意蒸了几只大螃蟹。 她往沈音禾夹了一只,“小禾,这螃蟹是你叔叔的朋友送的,味道不错,你尝尝。” “谢谢阿姨。” 沈音禾的家世不太好,父亲早年出了事故没了,母亲随后改嫁,她从小就是跟着奶奶长大的。 她不太会弄,望着盘子里的螃蟹,无从下手。 梁迟看不过眼,“给我,吃都不会吃,服气。” 赵蕴卓敲他脑门,“怎么说话的?” 见她不动,他伸手就把她碗端了过来,三下五除二替她拆了蟹,“吃。” 沈音禾顿时眉开眼笑,连着眼角都有甜甜的笑意,她说:“谢谢。” 吃完后,她舔了舔嘴角,启唇,还未出声,梁迟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他瞪她一眼,“不可能,不存在的,别想了。” 梁迟你可不可以再帮我剥一只啊...... 沈音禾咽了咽口水,“哦。” 此时她可怜的样子像是被主人丢下的宠物,无辜的让人想宠爱一番。 梁迟眼底泛着不屑的冷笑,手却犯贱的帮她剥螃蟹,剥好直接送到人碗里,他告诉自己,他这不是贱,他是看在他妈的面子上。 他妈要是不在,谁搭理她? 恩,就是这样的。 “妈,梁叙什么时候回来?” “再过一个星期就回家了,他学校放假的晚,到时候你去机场接一下他。” 梁迟漫不经心道:“好。” 两兄弟其实不太合,在父母面前表现的兄友弟恭,暗地里两人时不时就要打一架。 梁叙骂他哥,死残废死断腿。 梁迟骂他弟,死变态心机狗。 一路相爱相杀不带停。 这一晚,梁迟被迫留在老宅里过夜。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就撞见穿着睡裙坐在他床边的沈音禾。 低胸睡裙,嫩白的高耸不可避免的落在他的视线,一把细腰单手就能搂住,细瘦纤长的腿,每一样都在勾着他的视线。 他别开眼,“谁准你进来的?出去。” “阿姨让我睡这里。” “你怎么这么听我妈的话啊?”他嘲讽她。 “来之前是你让我顺着阿姨的。” “.......” 梁迟推上她的肩,把人给弄开,当着她的面没什么好忌讳,大大咧咧把假肢给拆了下来,左腿看起来很恐怖,很丑。 “出去。”他冷冷道。 沈音禾固执的站在原地,“我帮你按摩。” 梁迟莫名烦躁,抱着假肢扬在半空中,“不滚信不信我打你。” 他在别人面前或是彬彬有礼或是面若寒霜,但从来不会表现的这么坏,而对她,他控制不住自己恶劣的这面。 沈音禾道:“梁迟,也只有我才这么宠你。” 门关上后,整个房间都清净了。 梁迟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一个蛹,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她红着眼睛出去的画面,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他忽然从床上弹起来,扯了把头发,“我cao!” 真他娘的见了鬼。 第二章 沈音禾在梁家有单独的卧室,从梁迟的房间里出来,她没着急走,靠着门板,缓缓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眶通红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 她刚刚就是演的。 她想,梁迟一定会心疼她,那个男人就喜欢口是心非。 沈音禾抬头望了眼走廊墙壁上的时钟,已经不早了,明天还有戏要拍,她不能睡的太晚,脸会肿。 她不是正经表演院校毕业的,大一被人挖过去演了个小角色,不温不火,两年过去,她总算能从女N号接到女三女四角色。 因为不红,所以她更得敬业。 第二天,早餐桌上,只有她和赵蕴卓两个人。 一整个冬季的天气都特别好,艳阳高照,皑皑的雪在光线的照拂下渐融成了水。 沈音禾吃过早饭,就打算离开。 “阿姨,我去片场了。” “要不你再等等?我上楼把梁迟喊起床,让他送你去。” 别墅区不通公交,来来往往全都是私家车,如果没人送,她就得自己走到能打车的地方,好几里路。 “不用,阿姨,让他多睡一会儿吧,他昨晚肯定没睡好。”沈音禾一句话就让梁母想多了。 她还以为两个孩子睡在同一张床上,儿子怕是把自己折腾累了。 梁母笑容顿时尴尬,“哦哦哦,挺好的。” 殊不知,两人想的都不是一件事。 沈音禾轻咬唇畔,目光复杂的看向二楼靠近楼梯的第一间房,她说:“阿姨,我还是上去跟他告个别吧。” 这一次分开,又要过很久才能再见。 “行,能把他叫起来就最好了。” 沈音禾连门都没敲,推门直接进去了。 梁迟卷着被子,只露了张侧脸,二十好几的男人,看起来像个男孩,少年气满满。 乌黑的发丝垂落在额前,遮住一部分的眉眼。 沈音禾舔唇,忽然有些口渴,她说:“梁迟,我要去工作了,你记得想我。” 梁迟在她进门之前就醒了,他在装睡,单纯就是不想理她。 窗缝透进来丝丝的暖光,其中有一缕恰好的落在他的唇上,沈音禾吞了吞口水,喉咙干涩,她有点想亲他的唇,想尝尝是什么味道的。 无声的房间里,只剩下鞋子轻踩在地板上的摩擦声,给自己壮了壮胆,她俯身,一点点靠近他的嘴角。 梁迟揪紧床单,心里默念了好几遍杀人犯法,再忍忍,他不信她会不知廉耻到这种地步,如果她真的敢,他会敲爆她的头! 沈音禾最终还是停了下来,临走前还念念不忘,“记得想我。” 等确定她人消失不见之后,梁迟立马睁开了眼,猛地掀开了被子,一双手对着她离开的方向在空中乱捶,“一天天都活在梦里。” “我想你?哈?不可能。”他的语气十分夸张。 梁迟说不清内心的那股失落是从哪里来的,胸口中蹿着一股乱气,闹得他浑身不舒服,“我呸!老子才不会想你,绝对不会。” 出了一通气,他神清气爽的下了楼。 梁母看着他欲言又止好几回,她说:“梁迟,小禾年纪还小,你平时注意做措施。” “咳咳咳。”梁迟正在喝汤,差点没被呛死。 “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