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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求我亲你这里时,眼里湿漉漉要哭不哭的样子。” 付正铎每说一个字,薛晨就激烈的颤抖一下,但他自己却很清楚,那不是怕,而是兴奋。 男人的话让他清楚的回忆起他们之间那个炽烈到将彼此烧毁烧碎的夜晚,对方的碰触更令他腿软,要不是付正铎紧紧的勾抱住他,他恐怕早就偎到地上去了。 办公室里一片漆黑,隔壁桌旁就是巨大的窗户,可是窗外不足十公分的地方就是爬满了鲜嫩攀墙植物的防护墙,现在唯一的光源就是从银行前厅的保安室投落过来的暖黄灯光,灯光中偶尔有保安走动的身影,以及清晰响起的脚步声。 薛晨弓着腰翘着屁股蜷缩在付正铎的怀里,圆翘臀瓣隔着长裤的布料紧贴着付正铎勃起的地方,烫得他心里发颤,忍不住糯着鼻音小声哼哼,“经……理……我,我……我腿软了……”腿软的意思是,再不继续做点什么,他就要出溜到地上去了。 付正铎低哑微暗的笑出声音,低醇沉厚的男性嗓音回荡在薛晨耳边,那是现时的他无论如何都抵抗不了的,腰胯一抖就贴着付正铎的身体往下滑落,却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抄住腋窝提抱上来,“把腿圈到我腰上。”说完话,男人在一片黑暗中往办公室走去。 付正铎的办公室在走廊的尽头,进门就是一整面面对银行大厅的单面玻璃墙,从里往外看得纤毫毕现,从外往里看一无所得。 付正铎一路把薛晨抱到巨大的办公桌上,摁开桌角的台灯,就着突然亮起的灯光挥手把桌上的文件资料挥扫到地上,俯身亲吻薛晨衣摆大敞的肚脐,痒的青年扭动身体闷声忍笑,“经理……不要……我那里是痒痒rou,不要……” 付正铎伸舌舔了舔,在黯淡朦胧的光影中抬起一双锐利的三白眼,凶狠又热切的瞪住青年,“想不想我舔你?” 薛晨的笑声戛然而止,薄脸皮迅速烫红,“……”可怜兮兮的拿一双湿漉漉的黑眼睛巴巴的瞅着付正铎,他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男人解开薛晨的裤子,掏出“小小晨”,蜷起嘴唇冲着湿润的顶端吹了口气,“说话,要不要我舔你?” 薛晨梗住呼吸,挣扎又挣扎,到底没抗住对方刻意的诱惑,“……要。” “要什么?” “要……要经理舔我,”薛晨紧紧的闭着眼睛不去看付正铎,敞开双腿驾到付正铎宽阔的肩膀上,“还要经理跟‘那天’一样的cao我。”说到最后,薛晨已经自暴自弃,彻底对自己的欲望投降了。 付正铎满意的低声笑,伸舌往薛晨的性器上恶劣的一戳,随即便张嘴含住了他——令他惊讶的是,几乎他才刚含住薛晨,对方就颤抖着在他嘴里射了出来。尝尝那味道,竟然分量很足,“你多久没做了?” 薛晨窘得几乎想挖个地洞跳进去。付正铎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张嘴把满口的浊液吐到指尖,借着它的润滑戳进了湿热的xue口,薛晨被突如其来的侵入感疼得一皱眉,随即努力的放松身体,方便付正铎的进出,随着指节的加入,幽暗空间里渐渐响起yin靡的水声,那rou膜挽留指节的咕啾咕啾声就像稚龄孩童在品咂棒棒糖。 薛晨被自己这诡异的想象逗笑,然而他才刚弯起嘴唇还不待笑出声,嗓子里就蓦地爆出半截尖叫,后半截被付正铎坏笑着堵进了嘴里——这恶劣的男人,连个招呼都不打的就捅了进来,粗硕的性器一杆到底,害得薛晨有种内脏都顶得移位的错觉。 薛晨被顶得小腹发胀,闭着眼苦闷的低声呻吟,倒也不是不舒服,但那种迥异于常识的饱胀感实在令他难受,而付正铎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进去后就这么停住了,任由他那根guntang的楔在薛晨肠腔的深处,明明蓄势却又安静栖伏。 薛晨忍耐许久,终于无计可施,泪汪汪的睁开眼看向付正铎,“经理……” 付正铎挑眉,“嗯?” 薛晨气得扭动臀瓣去蹭付正铎毛发浓密的小腹,“你——你动一动啦!” 付正铎俯身握住薛晨的两手与他十指相扣,边大狗似的亲舔着他的嘴唇,边沉声笑道:“小sao货,你不是说你的耐性比我强吗?” 薛晨翻个白眼,“你无聊不无聊,就为这么句话跟我置气呢?”说着话,他从付正铎手里挣出手,环抱着他的肩颈无尾熊一样扒住他挂到男人身上,随着体式的改变男人更深的顶进他身体尽处,薛晨又痛又爽的命令道:“笨蛋铎,去玻璃墙那边,我要站着做。” 付正铎自然是从善如流,两臂托保住薛晨的屁股,慢悠悠的走到玻璃墙前把他放下,不等薛晨站好就猛地开始抽插的动作。 薛晨没有防备,被他撞得额头一下子碰到墙上,“咚”地一声疼的要死,气得他反手拧住付正铎小腹的一绺毛发往外猛拽,男人“cao”了一声,一手摁住薛晨两片肩胛之间的凹处把他推倒在墙上贴紧,一手攥住他作孽的两手扯到后面钳制住,随即骑马似的激烈动作起来。 因为是站立的背后位,付正铎进入的比平常还要深,薛晨的肠道几乎被他粗长的rou楔完全搅荡起来,他微抖着双腿贴在墙壁上,眼前看得到外面的灯光与人影,有种被付正铎在公共场合强jian的粗野快感。 付正铎插得兴起,索性放开了薛晨的手,抓扯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扭转过来,连啃带咬胡乱的亲吻他的眼睫、鼻尖、嘴唇、脸蛋,带着粗糙烟气的舌尖yin猥的舔过他的五官,两手则穿过他的腋窝,一手向上玩弄揉捏他的rutou,一手向下捏搓揉弄那再次勃起性奋到哭泣的分身。 薛晨爽得想要尖叫,又顾忌着外面有人,整个人都抖得不成个,胸口却被男人玩弄到guntang,“唔……用力……再用力……玩坏我,玩坏我……”藉着付正铎往前顶弄的动作,薛晨用贲张的性器不停蹭抹男人粗糙宽厚的掌心,闷喘着哀求,“让我射吧……” 付正铎伸舌顶进薛晨的耳蜗,含糊却霸道的命令道:“说句好听的,就让你射。” 薛晨嘶哑的回应他的要求,“老公……让我射,让我射……!” 付正铎伸舌慢慢舔过他肿胀的嘴唇,“今天怎么这么乖……”话音未落,他更加凶狠的顶到薛晨尽处的性腺,在薛晨再也没法压抑的尖叫声中与他同时高潮。 薛晨这次的高潮悠长而深入骨髓,射到极致他甚至尿了出来,腥臊的液体溅落在玻璃墙上,折射了灯光,无比yin荡也无比色情。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混乱,薛晨不管不顾的挂靠在付正铎怀里,餍足欲望后乖顺的像只小猫,却只有付正铎才能把他降服…… 6.疑似出轨的yin娃受塞了一颗伟哥给他家的温油攻…… 这天晚上付正铎回家的时候,进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