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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负如何呢?郝少嵂暗自对比着,直到对上端木羸绿的有些妖异的眸后,他才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联想。 二人一先一后来到郝少嵂的临时办公室,落座后,郝少嵂从档案柜里抽出一个牛皮纸档案袋递给端木羸。“这是刘建昌的个人以及犯案资料。” 端木羸接过来,瞅了一眼郝少嵂,什么话也没说,打开袋子,一目十行的翻看着。 郝少嵂悻悻,还以为能说上两句客套话呢?谁知…… “刘建昌这个人我们跟了一段时间,原本以为是个普通的帮派老大也就没有太在意。直到去年有线人称,刘建昌是乔四手下的小头目之一,这才重视起来。” 端木羸点点头,示意对方说的话他都听到了,他继续翻着档案。 呃……刚才的那段话,不会成为接下来谈判的败笔吧?郝少嵂不确定的想着,口中继续道:“道上传闻,刘建昌之所以没有蹲进去,是因为他把乔四给卖了。乔四手底下有个号称‘第一杀手’的李正光,据说知道这事儿后一直想灭了刘建昌给乔四报仇,刘建昌走投无路之下被人唆使绑架陈珏。” 端木羸抬头,“乔四?” 郝少嵂点头。 “那是谁?” 郝少嵂懵了。端木羸不知道乔四是谁? “李正光又是谁?” 郝少嵂坐在椅子上好一会儿没动,脑细胞急转。 “谁唆使刘建昌绑架的?” ……………………………… 郝少嵂瞅着端木羸,见对方一派的明月清风,不由得蹙起了眉,他有些摸不透端木羸的想法,毕竟当初乔四倒台的时候有端木羸他们那批人出手。 其实,郝少嵂对端木羸的认知不过是停留在臆想之中,根本就不清楚他的出身来历。 端木羸也瞅回他。 这件事,郝少嵂完全可以从刘建昌嘴里得到有用的信息作为筹码之后再来和端木羸谈条件。这个时候叫他来,一是成全端木羸和郝少峰之间的情谊,二也是明明晃晃的告诉端木羸,这个人情他签下来,而且还不小。 “从名义上讲,我隶属安全部二、三局,偶尔客串。” 郝少嵂不自在的咳了一嗓子,原来是他误会了,还以为这人已经无敌到全能了。 “呃,十年前的老黄历了……”十年前的那次任务他有幸参与,也是个震动国内的大事件,他以为……郝少嵂打个哈哈准备盖过去,谁料听到这么一句。 “我知道张子强。” 那个绑架了亚洲首富之子的世纪绑匪。郝少嵂咂咂嘴,这家伙可比乔四有名多了。想起张子强最后是被引渡回国受审执行死刑的,郝少嵂心里有谱了。 “三少,你看,刘建昌那里……”未尽之意是,您去“探望”不? “不用。”端木羸合上档案,其实郝少嵂为什么叫他来,他心里已经有数了,无非就是为了那些前段时间经手的枪。 “嘿嘿……”郝少嵂讪笑,真不知道端木羸平日是怎么做生意的,难不成就这么冷着一张脸,简明扼要的说几句话生意就成了?别逗了!要真是这么简单,这个伙计还能落在端木羸身上? “叫我来不仅是为了这件事吧?” 郝家人,除了郝少峰以外无一不在军中服役,眼前的这位,据说是这一代的魁首,虽然不清楚具体工作职称是什么,但绝对不会是一个刑警,这也就是为什么端木羸在看到“刑事科”三个字后笑的一脸莫名。 “没错。”郝少嵂很爽快的回答,“有内部消息称,朝国拥有核武器。” 端木羸的瞳孔一紧,绿眸更添深幽。见此,郝少嵂决定明人不说暗话,“我们郝家人三代从军,毫不夸张的说一句,只要不违反原则底线,想知道什么,易如反掌。听一局的人说,你参加了朝国核武器的探查活动,说实话,知道的哥几个都很佩服你。” 说着他竖起了大拇指,目含赞扬,端木羸很坦然的接受对方的夸赞,但这不代表这个话题就此结束。果不其然,郝少嵂感慨道:“从前年开始六方会谈,一直就没有谈出个一二三来,今年倒好,朝国单方宣布会谈延期,原本我还打算着和上头申请调到边境去,谁知道美国佬开始上蹿下跳的撮合六方会谈的事宜。真憋气!” 端木羸默然,他知道对方想说的并不是这些。 “据说,今年六方会谈大概会在五六月之后重启。” 端木羸扬起了眉,这又如何? “会谈的安保军部打算交由我们郝家人。” 然后? 郝少嵂磨磨牙,若不是有求于端木羸,他真想踹端木羸一脚泄愤。“老爷子的意思是,你人脉广,见识多,武器、设备、人员什么的请你多费心。” 端木羸明白了,郝家人这是找他做生意来了。至于为什么不是郝少峰来,端木羸表示,在商言商,郝家人这般处事还是不错的,何况陈珏的事情上他还欠眼前人一个人情,两相结合看,还是这样核算。 “好。” 见端木羸点头应了,郝少嵂心下一松,接着二人就薪酬问题开始了你来我往的拉锯战。 事情商定好以后,端木羸开车离去,郝少嵂站在窗户边上看着绝尘而去车的背影,唇角挂着愉悦的笑。这端木羸,倒是个值得相交的人物…… 陈珏在看到端木羸的那辆黑色奥迪时一愣,这是端木羸的车?没等他看清楚车牌号的时候,就听“嘀——”的一声车鸣后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陈珏半信半疑的走上前,弯身一瞧,果然是端木羸。 但,他怎么会来? “上车。”刚从公安局里出来,他就奔着学校来了,这个点儿,应该是陈珏回家的时候。 犹疑了一下,陈珏还是踏上车,刚坐稳,端木羸侧身为他系安全带的动作吓了他一跳,随后他心虚的瞅瞅车窗外,见没人关注两人这个略带暧昧的动作后,他安心了。 他和端木羸的这段关系不但不能见光也不能见人,上官锐那些人不算。在那个只有两个人居住的房屋里,无论发生什么他都可以暗示自己欺骗自己,因为那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在这里,在有很多人人来人往的地界,他真的很在意。 感受到陈珏的情绪变化,端木羸揉了揉陈珏的头,惹得陈珏怒目而视。 女人的腰,男人的头,不能摸的不知道啊! 路经超市的时候,端木羸问:“家里还缺什么吗?” 陈珏回想一下冰箱里储存的蔬菜瓜果,回道:“不缺什么。” 点点头,端木羸随口问:“什么时候回家?” 陈珏的凤眼满是迷茫,回家?这不就是在回家的路上吗? 端木羸对陈珏这种偶尔的小迷糊最是没有抵抗力,忍不住,他倾身在陈珏的唇边落下一吻。当即,陈珏的身体僵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