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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怎麽搞。 那天我刚和第N任女朋友分手,她说我看著光鲜却没点上进心,她未来的丈夫绝不能这个样子。切,她当我不知道她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我那些钱和公司的股份?现在不过是发现我在公司里没有实权,这才离开我去找下一个目标。 虽然理智上我知道她和我分手时说的那些话只是烟雾弹,但是心中还是多少有些不痛快。 她不是我第一个女友,更不是第一个甩了我的女友,更更不是第一个人甩了我还说我废柴没药救的女友……可我这个米虫也是要脸的。 我本来就不是经商的料,家里有能干的大哥和干弟扛著,还需要我做什麽? 我一气之下飙车到了常去的酒吧买醉,可谁都知道借酒浇愁愁更愁,我不仅没醉反而心中更不舒服了。 我在酒吧不顾形象的大耍酒疯,认识我的酒吧老板叫来了我最不愿见的秘书先生。 我装醉对他拳打脚踢,还吐了他一身,毁了他最心爱的一套西装。原本以为他该黑了脸把我扔在那里转身就走,却没想到他居然把我紧紧搂住,甚至还让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边在我後背轻拍著,一边在我耳边轻声哄著。 自从高中之後,我再也没听过他用这麽温暖的声音对我说过话了。 他说:「啸坤,别闹了,我在这里呢,我在你身边呢。」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隐约想起来,好像每次我醉酒,都是他来把我接走,从来没有一次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里。虽然每次宿醉後的第二天他都会讽刺我是酒桶一枚只会胡天胡地,但是他仍然每次都把我带回来。 鬼使神差的,我再没给他添麻烦,那天晚上稀里糊涂的就跟著他醉醺醺的回了家。好在他一直没有发现我是在装醉,要不然我的麻烦会更大。 正是因为这次装醉,我才发现原来每次他把我带回家後都亲自为我脱衣洗澡,要知道我一直以为是家里的老保母吴妈呢。 我躺倒在床装成人事不知,心安理得中又带了那麽点怪怪的感觉,等到秘书先生帮我换好睡衣、擦干净脸又盖好被子後,我心中紧张的大石才堪堪放了下来。 我原以为他伺候完後就该走了,谁料他居然直接坐在了我床边,就这麽静静的看了我好几分锺。 我还以为他发现了我在装醉,紧张得手心冒汗,腿都要抽筋了(没办法我就是这麽怕他)。可是他就是那麽安静的坐著,不说话、不吭声,过了许久,才轻轻的把手放到了我的脸上。 下一秒,一个轻得不能再轻的吻落了下来。 不是额头吻,不是脸颊吻。 他亲到了我嘴上。 而他嘴唇上那甜甜的味道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非常丢脸的说,我被那个吻吓到了,直到第二天起床後我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倒不是因为亲我的人是个男的──实际上我的狩猎对象并不仅限於女性──而是因为亲我的人是他,我曾经以为世界上我最讨厌也是最讨厌我的秘书先生。 我还没有那麽傻,我不可能在发现了秘书先生居然会在我睡著偷偷吻我後还不明白他的心思──他喜欢我,这是毫无疑问的。 现在看来,他那些故意的找碴和在见到我的新女友时苛刻不屑的态度,也和我曾经的猜测截然相反。而且初步估计他应该在高中的时候就对我产生了感情,要不然他也不会从那时就变得阴阳怪气。 我应该感到惊讶的,因为那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会与之产生感情的对象;我应该感到恶心的,因为在他冠冕堂皇的外表下居然是满满的爱慕;我应该感到气愤的,我们家辛苦养育他到大,没想到他居然会对身为哥哥的我产生这种情愫。 可是当我对著镜子拼命的想要在自己这张俊帅的脸上摆出以上任意一个表情时,镜子中的那个人脸上,却只有一种扭曲到极点的笑容。 ……说实在的,这种笑容我在老妈经常看的八点档连续剧中时常看到,而且一般出现在迫害男主角的反派身上,他们都会这麽小人得志的笑笑笑。 虽然明知道这种行为不符合我孔二少的身分,但是我还是抑制不住的在密闭的厕所里超级没有形象的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呵呵呵呵呵呵……啊哈哈哈!」 我越笑越畅快、越笑越变态、越笑越舒爽、越笑越高兴。 那是谁啊,那是杨亦霖啊!那是我爸妈的宝贝干儿子、那是我哥哥最器重的秘书、那是平常总是不给我好脸色看的死对头啊!结果绕了这麽大一个圈子,他居然暗恋我,而且还暗恋得这麽闷不吭声、这麽不显山露水…… 这叫什麽,少男情怀总是诗吗? 哼,就算他从小聪明机灵又怎麽样,就算他的学历金光闪闪锐气千条又怎麽样,还不是拜倒在我的西装裤下,被我迷得神魂颠倒,只能闷sao的在我睡著後表达爱意? 我亲爱的秘书先生,要怪就怪他怎麽这麽不小心,这麽大的秘密都被我发现了。这可是我为数不多的(或者干脆说唯一一个)可以用来威胁他的把柄,我可要好好藏好了,千万不能在平日里暴露出来,要不然可就取得不了最大的收益喽。 我正对著镜子一边刷牙一边幻想怎麽恶整秘书先生,他那阴魂不散的平板声音居然就出现在浴室门外。 「酒桶副总,你难道昨天晚上的酒没有喝够,今天要在马桶里再喝一轮吗?」 我黑著脸,刷的一下拉开浴室拉门,嘴里一边吐著泡泡一边与他说话:「你是怎麽回事,这是我的房间好不好,我有让你进来吗?」 本来还想看在他苦恋暗恋单恋我的分上对他态度好一点,结果一出口的话依旧是习惯性的呛声。唉,这真的不怪我,毕竟和他作对有十年了,让我一下子对他温柔暧昧起来,我自己都接受不了。 与刚起床连脸都没洗的我不同,秘书先生看起来早早就准备完毕。 他一百八十二公分的标准身材被一身深铁灰色的西装完美包裹,衬得他肩宽腿长,尽显成熟知性。头发也用发油打理得光亮整齐,发丝向两侧微微分开,露出饱满的额头和一张帅气精神的脸庞。他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更加文质彬彬。这样的他确实有成为我们公司的大众情人的本钱,更是众多小白领口中的话题人物。 他见我衣冠不整,皱著眉头上下打量我几眼(喂这个时候不应该面露馋色吗),又抬起左臂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你自己不看看这都几点了?吴妈在你房间外敲了好几次门,怎麽叫你下去吃个早饭还要三请四请?你信不信我让吴妈把早饭撤走,让你空著肚子上班?」 「上班?哈哈,我的字典里什麽时候有这麽一个词?」我恶意的把满嘴的牙膏泡泡往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