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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 那次,齐峻以“通知”的方式告诉她,秦芷茹仍会是他的妻,齐聪会跟他一直姓齐,舒眉就觉得像吞了一只苍蝇。 他以为自己是谁? 他妻子位置真成香悖悖了,想要留在这位置上,就得听他的安排,必须跟人共享,且还要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以他为“天”跟他“后宫”里的女人们和睦相处。 ——*——以下内容为防盗所设,一小时后再来刷新吧!——*—— 齐家人少,自其他几房搬离后,只有齐屹、齐峻和齐巍三兄弟在府内。齐峻二哥齐岿出了孝期后,带着妻小到地方上赴任去了。庶弟齐巍年幼,如今已有十一岁,因芙姨娘腿脚不便,自老国公爷过世后,郑氏没拘着母子俩,让他们单独开了灶。因此,说是家宴,其实就她亲儿子媳妇聚一聚,没喊上齐巍和他姨娘。 华灯高悬,黑漆紫檀螭纹桌上,箸碟均已摆好。 席间,齐峻夫妻俩被他大哥问起,此次回乡他们都遇到了些什么事。 “大哥,叔祖太太听说弟媳身边缺人手,特意送了几个给我。”舒眉将此事报备。 如今兄弟尚未分家,大哥袭了爵位是一家之主,这事当然给他打声招呼修仙之全能掌门最新章节。 齐屹眉头一扬,将手中酒杯搁置在桌上:“哦!能得她老人家青眼,那敢情不错。弟妹放心,老宅那边的世仆,调教得最是知礼懂规矩。” 郑氏微笑点头,不免埋怨道:“你这孩子,人手不够也不来向娘讨,还要跑到外面接人救济。” 在路上她就料到会被起,舒眉陪笑道:“是这样的,叔祖太太说,原先那些人也是咱们这一支的,只是当初祖父回乡避祸时,留在那儿没带走的后代。算是完璧归赵了。” “哦?!”郑氏甚觉惊讶,回望自己大儿子。因她是继室,为人不算精明,府里一些旧事,老人们未必给她说过。 齐屹在旁边证实:“是的,儿子曾听父亲提过,是永泰年间的事,当时差点被夺了爵。” 程婆子一进门,便来主子跟前禀报过。可此时亲眼看到他们一唱一和,高氏心里别说多恨了。 文展眉算你狠,在地下都埋半年了,还阴魂不散!让自己堂妹在她眼皮底下晃。那次怎么没摔死她?! 背地里高氏咬牙诅咒,面上却不露分毫,她强打起精神接过话题:“这敢情好,府里的世仆越来越少。前些天妾身正打算请示母亲,到庄子上再挑一些人,给竹韵苑派些好的过去呢?!” 高氏作为当家主母,全府上下仆役杂事自然都归她管。如今谈到竹韵苑缺人。她脸面上下不来,忙拿话挽回一些颜面。 舒眉忙站起道谢:“让嫂嫂cao心了,相公经常不在府里,弟媳原没打算要太多人侍候的。此次出行走得匆忙,这才有些捉襟见肘……” 高氏装出一副了然的样子,说道:“也难怪,弟妹陪嫁丫鬟少,加上四叔身边的青卉抬了房,是该补充些人手了。都怪嫂嫂疏忽,这杯酒给弟妹陪罪了。”说着,她将手边的杯子举起,一饮而尽。 舒眉注意到,提到“青卉”名字时,她故意顿了一下,朝座上的郑氏望了一眼。 听到她提起青卉,郑氏面上微僵。她不由想几年前,翠翘那丫头投缳自尽的事,她还没来得及跟小儿子提起抬妾之事。 听到这里,齐峻鼻子微蹙,一脸愧色站了起来,对郑氏拱手道:“母亲,府里没懂规矩的家生子了吗?青卉那丫头没上没下,不尊主母,儿子屋里不要那贱蹄子侍候。将人早早打发出去才好。” 说完,他瞥了妻子一眼。 舒眉装着低头喝汤,懒得搭理此事。齐峻面上微露失望之色。 高氏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一声不好。看来这黑丫头倒有几分手腕。此番出行,短短不过二十日,竟然能将小叔哄得帮她说话,以前倒小瞧她了。 “青卉乃母亲院里出去的,怎会不敬主母?!弟妹不也抬举她了吗?四叔是不是误会了?”高氏一脸不信。 齐峻刚想将审她的情形说出来,转念间他又记起,雨润那日不是说,这不安份的贱蹄子跟丹露苑的丫鬟走得近。若自己这样说出来,岂不是打大嫂脸面?!遂将抖出来的念头给咽了回去。 齐屹眉头紧拧,给母亲递了个眼神。 郑氏猛然记起两天前,大儿子跟她提过的事,遂跟高氏说道:“他大嫂啊!他们四房的事,往后你就让他们自己作主吧!。峻儿大了,都娶媳妇了!以后终归是要分府出去另过的。舒娘年纪虽轻,现在也该学着打理家务了。这样吧!以后竹韵苑的事,你莫要插手,正好乐得轻松不是?!” 高氏刚要辩驳,齐屹咳了一声,沉声道:“府里规矩也该立起来了。 ------------ 第四百一十四章 乞婆上门 自从那次齐淑来过后,秦芷茹表面没什么变化,′里益发焦虑起来。甚至经常在半夜从睡梦中惊醒。 侍候她的肖嬷嬷和春枝,虽然有所察觉,却都以为,是惦念齐峻所至,不过是在平日里,多劝她保持身子,顾念一些小少爷。 秦芷茹满腹的心思,却没一人听她倾诉,心里不免越发郁结。 日子马上来到腊月二十四,每年到这日,按照大楚的风俗,家家户户扫尘祭灶,准备开始过年节了。因此,一般人家的主妇,无论如何都在家中组织清扫的。 作为宁国府如今的掌家夫人,秦芷茹也不例外。 大清早,她收拾妥当后,就开里外忙碌,就连儿子那儿,都顾不上陪着。 按照齐府的旧俗,祭完灶神爷,供品自然是要拿到街面上,分给临街一些乞丐的。只是,最近一段时日,京中流民较多,顺天府尹怕再生乱,将那些流民以及乞丐,全召集到一处,给他们安排过冬的地方以及糊饱肚子的米粥。因此,往来一拿出去一哄而光的场景,到今天却没看到了。 春枝只得将祭品收拾了,从侧门出去,将东西堆到巷口那要株千年老槐树底下。 待她拿着空竹篮,正要从侧门进府时,突然,从巷子右侧,蹿出一个妇人来。 只见老妇人顶上蓬头垢面的,身子不自觉得佝偻着,左手捧着一只饭钵·右手拄着一根枯树枝修成的拐杖。 春枝一见这老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