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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的,可不知怎么地,总觉得怪怪的。 甚至有时候,她觉得这一切有些不真实。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等她想要细想,一切又真实不过。 想不透后,迟萻最后决定什么都不想,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如好好地陪司昂一起长大。 漂亮的少女和小正太一起往魔宫的后山走去,一路上见到的魔族侍卫都当没看到。 等他们离开后,魔族侍卫马上四处传话:“少主和迟仙子要去后山,大家注意。” 后山那些魔族得到这个消息,匆忙离开,有些在深山里没有接到消息的,只好让他们自求多福。 迟萻被她男人带到后山时,在他的盯稍下,只能硬着头皮去摘仙果。 其实她今天并不是想来摘仙果的,可被这么一只小正太盯着,只好真的变成摘仙果。 后山生长着很多仙灵界中数一数二的仙植仙株,放在人修眼里,俨然就是一个宝库。 魔族天生拥有强悍的体魄,并不需要外物来打磨锻体,对人类所需要的仙丹之类的需求量不大,以至于他们对用来炼丹的仙草仙药之类的也不会太过关注,是以魔族的后山生长的那些在人族眼里十分罕见的灵草仙株,魔族也不会主动去采摘它们,由它们狂野地生长。 迟萻十分喜欢这里,大概是和她在这个世界的本体是帝霖仙草有关,天生就亲近花草树木,身上那生生不息的木灵气息也让所有木属性的生灵都喜欢亲近她。 正当迟萻在花丛中打滚时,突然听到远处传来战斗的声音。 她猛地跳起,下意识地寻找小正太,发现那小正太不见了。 迟萻纵身一跃,跳到一棵百丈高的古树上,轻盈地立于树稍,朝远处眺望,就见到半空中正在缠斗的两道身影,一大一小。虽然小的那个矮冬瓜个子,可是气势强悍,将高大的那个压着打。 山脚下那些围观的魔族脸上露出幸灾乐祸之色。 “和少主交手的是谁?” “应该是涂年。” “没人通知涂年少主今天陪迟仙子去后山么?” “他在深山里,谁去告诉他?又不是不要命了。” “可怜的涂年,好好地被少主揍吧” 迟萻听到那群魔族的话,脸上的表情有些那啥。 当年司凌将他们送来魔宫时,一直在担心这群蛇精病的魔族会教坏他们,并且会给他们气受,连大多数魔族都这么以为,两个奶娃娃他们还对付不了么?哪知等司昂会走开始,就和魔帝一起修行,接着打遍魔宫无敌手,所有的魔族都被他修理得非常惨。 魔族确实是一群蛇精病,喜欢搞个人主义,行事嚣张妄为,但被魔帝教出来的司昂,显然比他们更蛇精病,怎么办? 迟萻觉得,司凌如果回来看到司昂这样,不知道会不会想哭。 两刻钟后,战斗结束,那个叫涂年的魔族被司昂举起一颗巨石压在坑里,然后他拍拍手,在半空中就朝迟萻走来。 随随便便地迈出一步,下一瞬已来到迟萻面前。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倒抽口气,虽然是看似散漫的一步,实则须臾间已缩短空间,这种神通,是仙帝级别以上的强者才能领悟出来的技能。司昂今年算来也有一百岁,在这群活了万年、几十万年的魔族眼里,还是个奶娃娃。 “摘好了?”司昂看着迟萻。 迟萻还不想回去那么早,忙不迭地摇头。 于是司昂拉着她往深山里去,在他们渐渐地看不到后,一群魔族才去将被压在巨石下吐血的涂年挖出来。 涂年吐着血,捂着胸口坐起来。 一个魔族拍拍他的肩膀,同情地问道:“少主这次下手特重,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我没有啊?我最近都在外面找那群人修的麻烦,根本没在少主面前晃过,哪里会得罪他?”涂年觉得自己冤枉死了,不明白为什么少主见到他就揍,就算魔族都是一群耐揍的,也经不起拥有魔神之躯的少主揍。 旁边一个魔族突然想到什么,啊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五十年前,涂年有一次不是将迟仙子丢进万魔窟么?” 涂年无辜地道:“我是奉命带她过去修行。” “但你那行为,可不像是带,将人扛在肩膀上,然后一扔就走,莫怪少主会记着你。” 涂年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下次我一定对她温柔一点,不扛她,抱她过去。” 谁知听到这话,一群魔族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你是傻的还是傻的还是傻的?那是少主的娘许给少主的媳妇,你竟然扛她,估计她的小脸你都碰过了吧?莫怪少主要揍你。” 涂年懵逼地看着一群同伴,然后摸摸脑袋,“那都是五十年前的事情,少主不至于记到现在吧?” 一个魔放呵了一声,“五十年?就算是五十万年,他照样能记住。少主不愧是天生魔神,器量果然不大,不就和我们都差不多么?” 听到这话,一群魔族纷纷点头,压根儿就觉得没什么。 记个仇记个五十年,对他们来说,都是小事。 迟萻被小正太拉着在半空中飞,来到深山里一处仙果仙株最多的地方,然后让她去摘。 迟萻瞅他两眼,见他这回一直盯着自己,没有再走开,只好继续摘仙果。 看到一朵花开得正好,她随手一扯,将花搁到小正太的鬓边,看他面无表情地看自己,一双眼睛如深不见底的寒潭,不禁讪笑一声,将花别到自己鬓边。 “司昂,你刚才下手好重,那魔族惹到你了?”迟萻边摘边问。 小正太嗯一声,惜字如金。 “他做了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 “那就算了。” 迟萻非常识时务,觉得这个被魔帝教出来的小正太,比她记忆里的司昂还要冷情冷心,让她不禁有些疑惑。 她和司昂认识太久了,久得她都习惯他的气息、他的性格,纵使曾经因为神智受陨而智硬过,但一些小习惯是不变的。可现在的司昂,就像一个新生的人,正在慢慢地铸造他的性格,和她记忆里的司昂相差很大。 不过有一点完全没有变,就是这家伙喜欢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