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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适才茶庄之举,垂眸,发现裙下大手已抚上花谷,不由红了小脸攥住他:“还在赶路呢。” 沐彦笑然,将她裙摆撩开,手指探进花道翻搅:“无碍,此处僻静,荒无人烟,是个行欢好地方。” 他已有三日未曾好好碰她,几日来披星戴月赶路,夜里见她乏的不行,都是匆匆了事抱着她歇息,如今日落西山,不好再快马加鞭赶路,得此空闲他必须要做些什么释放一下满胀爱欲。 抵着他鼻尖,景昔一阵面红耳赤,侧了眸缓缓摇头:“不行,还在骑马呢。” “如此更好,马上行欢,彦还未曾试过。” 沐彦说罢,已是撩开衣袍,微微褪下长裤,将灼热命根抵上已被他抚得湿润xue口,大手拦着她的背,用力往怀中一带,玉根便直抵xue底深渊。 “师兄,胀!”景昔噙住他脖颈,软绵绵趴在他怀里呜咽出声。 她受不得这坐姿,沐彦知道,遂扬唇一笑道:“昔儿太紧,需得为夫松下土才好。” “师兄!” “怎么了?又说不得了?”沐彦抵住她额头,对上她慌乱双眸笑语。 这羞涩到紧张神色,让他以为那夜与他浪语对吟的是旁人。 景昔将头埋进他怀里,别扭出声:“现在是白日。” “白日便说不得吗?”沐彦勒紧缰绳,让马儿漫步行走,而后抚着她腰枝抽动了一下道:“谁还能管的了你我夫妻恩爱,快别闷着了,良辰美景,你不欣赏一番?” 景昔在他怀里摇头,她可做不到与他一般晴天白昼在这大道上边赶路边行事,且还甚是悠哉挺动着入她。 “当真不要看?前面有处花道,是你在凤鸣谷没见过的花品。” 听罢,景昔微微离身,扭了头去看前方。 沐彦一笑,却突然促马前行,随着颠簸力度,抚着她一下下taonong起来,直震得身下马儿承受不住仰头嘶鸣。 “师兄……轻些……”花没看到,却是被按在马背上狠入了一番,景昔气眉,不忘心疼身下马儿。 “到了。”沐彦勒了缰绳,抱着她翻身下了马。 而后将她背抱在怀里,分开双腿,玉茎重又顶了进去,朝花丛中行去。 景昔看呆了神,这林林丛丛小白花是她从未见过的素洁,只看一眼,便让人忘记烦扰,置身其中。 然还还未欣赏片刻,便被体内男根顶得倒吸了一口气。 沐彦抱着她坐下,撩开衣摆,露出两人交合之处,一手揉着湿润花芽,一手钻进衣衫握住软乳搓拢:“自己动下试试。” 他知道,她“骑术”颇好,腰腹有力,那夜将他生生坐射了两次,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这小人儿深得房中之术欢道,平日不言不语,只是羞涩罢了。 “不……不要。”景昔红着脸儿,连说话都未大声,毕竟荒野行欢,几多担忧。 “那我来动?”沐彦抱过她双臀,便要栖身将她压在花丛里。 “别,我动。”景昔忙扭了下屁股抗议。 若让他动,还不得把这些花儿都给摧残了。 沐彦轻笑,握住她的手来到两团玉囊下:“这里也别忘了。” “真会享受!”景昔握住玉囊揉了两下,不满哼声。 又让她taonong他,还要让她抚慰他,景昔提臀用力坐了下去,只道这身后男人yin趣颇多。 沐彦笑出了声,大手松了软乳,从上至下抚摸她身上xue位:“彦也让夫人享受享受。” 景昔不得不承认,她身后男人揉xue手法委实高明,不用玉茎,只用这双手,从头到尾揉下来,都能让她惊涛骇浪般狂泄潮水。 沐彦也甚是懂她,一手搓着她敏感花核,感受她汁水淋淋xue儿阵阵绞紧,一手贴着她体上xue位连番轻揉抚摸,连腋窝都没放过,偶尔行欢时还要吮上一口。 就连那一双小脚他都吃了又吃,对这身子已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准确抚上“小黑雀”位置,且他这双手,翻能杀人,覆能取悦她。 此时这只大手又插进她长发里,拢了五指,轻柔又迅速按压头皮,身下一手来到交合处,随着她下坐动作与玉茎一起探进花道,勾了指扣上那处软rou,力度巧妙按压拔弄。 景昔高吟一声,便直直躺进他怀中软了身子,这感觉,与挠猫儿脖子时舒爽到翻白眼儿一样,不过她是舒畅到xiele身,股股浪潮被粗硕玉茎死死堵在花口里,疏泄不出,只觉又痒又酸,一心想让他也挠挠里面的痒。 第五十八章 突袭(高H) <景昔(石哥)|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五十八章 突袭(高H) “不行了,师兄……”景昔靠在他胸前,虚弱喘息,再揉下去,她都要蹬腿儿归西了。 “换我来?” “你来吧。” 沐彦一笑,松了手扶住她水软腰枝,而后解了外袍铺在花丛上,让她趴在上面,便从背后长驱直入抽动起来。 景昔不敢趴得太低,担心压坏身下花团,但翘着屁股被入,长根次次顶到花心深处,将她肚子顶得峰峦叠起,让她承受不住。 更羞耻是身下高亢交合声,玉茎入进满是阴水花道中,发出一阵臊人的“咕叽”yin曲,犹如惊涛拍岸,震人耳蜗,但她越缩紧xue儿,便使得身后男人越发用力撞击,那声音便也越大了起来。 沐彦掰开她白嫩双臀,看她红艳艳xue口被他撑得浑圆,抽出间潮水夹杂着爱液滴落一片,不由更用力挺进深处快慰她。 这身子,每一次进入,都有不同乐趣,即便是入了上百次,也能让他如初夜般汹涌澎湃。 “昔儿还会吟歌。”沐彦将她身子拦进怀里,坐直身子,用力入了进去:“你听,唱的比黄鹂还好。” “若没夫君,它怎能唱得出来。”景昔朝身后顶了顶他。 他想说,她便陪他说,且她正是快到巅峰,xue儿里酥得厉害,已是快要泄出潮水来。 沐彦也感受到她花口处阵阵痉挛,勾了俊唇道:“那不唱了可好?夫君让它歇一歇。” 说着,作势提腰微微退出些许。 “不要。”景昔朝后扭了扭娇臀,坐在他胯上牢牢裹住玉杵哼声:“师兄……” “夫人到底要还是不要?” 知道他又在作弄,景昔不悦却又诚实到没出息启口:“要,要夫君的……嗯……进来,昔儿很想,快些嘛夫君。”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浪语,景昔脸红耳赤到气喘吁吁,她专捡了他想听的说,只因体内的玉茎顶着她浪潮边缘,却又不送她上顶峰,那般感觉,让她好生气喘。 “嗯是何意?”沐彦不疾不徐抽送,调戏怀中小人儿已然成了他最大乐趣。 “是这个。”景昔指了指交合处裸露出来玉茎。 沐彦忍下笑意,声色平静道:“这又是什么?为夫不懂,还请夫人道明。” 他这般不温不火顶弄,让她身下越发难耐,景昔微微低吟了一声,终是忍不住仰头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