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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清明,加之受蛇毒入魔,当下又射意频发。 巅峰之下的几番抽送,已是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似凿进了腔肠,激得他尾椎发麻,闻着她尖叫声,坚硬热灼茎头抵住窄口畅快淋漓喷射而出。 一场“战火”终是硝烟散尽,景昔抖着身子,胸膛起伏,已是被入到快要登腿儿归西。 更要命是那花xue内腔rou,痉挛下阵阵蠕动,含着欲根越缩越紧,竟绞得根物抽拔不出。 叶云詹将将得来的几多清明,也被那番骇人紧致绞到烟消云散,刚刚泄过阳元的欲根再度勃发,充斥着花腔,顶上了宫口。 糟糕! 他闭眸连连喘息,隐忍到吼间腥涩上涌,终是低吼一声,睁眸间已将身下之人翻了个面,让她趴在榻上。 未曾离体的欲根再度抵进深处,如饮鸩毒般,狂入起来。 不说景昔被吓到失了声,便是榻边沐彦也被惊到手足无措,抬袖间便要再度施针,却被颤巍巍小手止住。 景昔攥紧他扬起长袖,身子被撞得摇摇欲坠,提着一口气虚弱摇头:“不要,师父……破功了……” 沐彦抬头,方才发现那双眸暗沉男人,唇边鲜血溢出,身下动作已癫狂到极致。 只怕此般之态,已是不知自己是何人,入的又是谁了。 终是垂了手,沐彦俯身,环住她摇摇晃晃身子,从未如现在这般,痛恨那下毒之人。 个人恩仇,一己私欲,竟害得两人深坠苦海,痛苦不堪。 他起身寻来一粒药丸,小心翼翼放入景昔口中:“吃了吧,止痛补气的。” 而后重又坐上摇晃床榻,拥着她,替她承受汹涌不断撞击力道,也安抚她害怕到颤抖身子。 药丸小巧,只须合唾液咽下便可。 但景昔如今被身后力度撞的癫颤不已,药丸咽下又被撞得卡进喉头,憋得她一阵急咳。 沐彦见状,本想拿桌上茶水喂她,但看她这般状态恐是无法饮水,遂一仰头自己罐了满口茶水,来到榻边,捧住她的脸,唇对唇,将水渡进她口中。 他抚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但这双柔唇,他是第一次触碰。 若问何感,如三春桃李,又如甘甜佳酿。 沐彦闭眸,这吻,他曾想过很多次,很多情景,或在红烛暖帐,或在花丛林间。 却从未想过,会在这般境地,以这般姿态,吻上她。 且吻住了,便不想放手,带着恩怨情仇,带着不明思绪,带着过往云烟,也连带着她无意间握上腿间怒胀浴火的难忍,急促而又魔怔般袭卷她口中每一处柔软。 第十二章 罪孽(高H) 若是此刻有人闯进,看那榻上好景,师父入着徒弟,徒弟吻着师兄,定是要斥叹天纲伦理不复人云。 然这世道险恶,世事似水难迁,情字便显得难能可贵,却又难以独终。 叶云詹入得癫狂而又极致,说是走火入魔也不为过。 孽根着了火般,次次锤凿至底,直将整个茎头钳进花xue深口方才罢休。 先前射进去的浊液也已尽数被他捣出,黏满两人下体,合着动作,发出不堪入耳之声。 沐彦也不得好受,腿间欲望蓬勃到自不能已,入耳交欢之声又太过激荡。 他想松手出去发泄,却又担心怀中人儿经受不住汹涌撞击,只得紧紧握着欲茎上小手急促动作,寻找泄口。 满室旖旎,若硝烟战场,几人濒临对峙,高亢击鼓。 叶云詹抵着宫腔喷射而出时,沐彦也闭了双眸,握着欲根泄然后,方才松开了玉茎上小手。 而景昔,早已如死人般趴在榻上,魂不附体。 三人皆是气喘吁吁,虚弱至极。 良久喘息过后,叶云詹退出欲根,身下xue口随之涌出股股浊液,夹杂着阴精与血丝,粘湿了榻上被褥。 萎靡至极,也罪恶至极。 叶云詹虚弱躺下,用仅有力气号上景昔脉搏,察觉无碍,方才满心罪孽松了手:“子沐,给她擦下身子。” 如此之事,他知道,他不说,沐彦也会去做,然他心有余孽,且罪孽深重,便不得不说,但他突然想及沐彦适才也是xiele身,便又道:“我来吧。” “师父歇着,还是我来吧。” 沐彦将怀中气若游人儿放在榻上,摸出帕子仔细拭去那腿间浊物,又取出三七丸送进花xue中,为两人掩上锦被,方才缓缓起身。 “子沐……” 叶云詹突然唤住他转身背影,话已至口,却是道不出那番心中堵塞良久的愧语。 “师父可还有事?”沐彦转身等他发话。 叶云詹踟蹰几许,终是闭眸叹出一声:“无事,早些歇息。” 微微睁眸,他望着身旁气息微弱人儿,眸色深沉。 对这两人,他满腹罪孽深疚于心,这罪孽,是长在心上,钳在rou中,合着血,越发沉重。 自他中了yin毒,躲进这凤鸣谷中,便是想就此了结一生。 却从未想过这身旁女子,他这唯一徒弟,会寻他到此。 那夜他疯了一般擒着她,压着她,狠狠yin弄,若不是沐彦赶来,或许他会jian她至死。 而后带着这满身罪孽,自刎了断,即便是她日后醒来,他也是要自行了结。 但她看他自断经脉时却哭了,泪如泉涌,望着他慌乱而又局促,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殊不知犯了弥天大错的是他。 他笑这苍天世道丑恶,叹这万般无奈人间苍凉。 纵他有绝世之才,傲人之姿,也终是抵不过天地乾坤,狡诈不过人心百态。 大错已铸,而今,活着,便是赎罪,还为那分不甘,不甘被他人摆弄,死于这yin荡毒物之手。 如今天纲伦常经此一破,此后便再无人伦可言。 “师父……”景昔恍惚睁眸,见眼前嫡仙正盯着自己,神色不由慌乱:“师父,我,我自己离去便可……” 又要离去,她究竟是有多不想看见他,才会畏惧到脑子都糊涂了,叶云詹皱了眉:“这是你的屋舍,你要走去哪里?” 景昔喘着气低头思忖半刻,颤颤悠悠便要起身:“我,我去和师兄睡。” 叶云詹眉心一紧,她竟连“和师兄睡”这般话语都说得出口,当下便要嗔斥,忽而又一想,他连徒弟都jianyin了,还不许他人口不择言。 思绪百转千回,叶云詹长叹一声,闭眸气不能已。 景昔以为他又毒发,双腿打颤轻唤了一声:“师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