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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母也抬不起头做人。”他知道她这个年龄的女孩怕什么,才这么有恃无恐。“乖,再让哥哥亲亲,摸摸!”说着还用□□去蹭她腿。 苏多多忍着泪,用力的抬腿去撞他,拿着手里的折叠瑞士刀朝他身上捅去,却被他拿手臂挡住。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连日来的精神紧绷已经让苏多多濒临崩溃,她只想杀了这个魔鬼,反正她也不想活了。 卢晨被她疯狂的举动吓住了,看着她乱挥着刀,也不敢靠近,捂住受伤的手臂,胡同口已经有人探头来看,权衡了一下最终逃跑了。 苏多多回到家只觉得身上被碰触到的地方脏的不行,一遍遍搓洗,却始终洗不干净。趴在马桶上干呕着,放声大哭。 苏爸苏妈忙完回来时,苏多多的厌食症已经很严重了,每日头晕眼花,闻到饭味,就开始呕吐。更可怕的是,她完全无法与男性接触,就连苏爸的碰触都能吓得她浑身颤抖。 精神与身体双重打击下,苏多多变得形销骨立,趁父母不在偷跑出去,漫无目的的瞎走,想着等晚上她就去跳河,无声无息一了百了。 进电影院是为了打发天黑之前的时间,也没选片,最近的一场,是个小放映厅,仅有几张沙发。那是她第一次在荧幕上见到牧仲,扮演一名有童年阴影的同性恋,他笑的很阳光帅气,丝毫看不出是严重心理疾病患者。在他童年被性侵的事儿传的满城风雨时,他站在全校师生面前说,“为什么我要去死?做错事的人还没有死,我一个无辜的人,为什么要为他的罪行去死?我会好好活着,活的比你们任何一个想让我死的人都好!” 那天她哭着看完电影,擦干眼泪回了家,努力的吃饭,开学时也努力的让自己表现的正常。后来搬了家,她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禽兽,也尘封了那段记忆。将注意力转移到关注与牧仲相关的所有新闻上,他就像黑暗中的一缕阳光,指引着她一路向前,充满希望的活着。 虽然某些无人的时候她会在梦里哭醒,然后循环往复的发烧,但她至少是一个正常的人。直至大学大家都开始恋爱时,她才发现自己依旧无法摆脱阴影,无法像正常人一样牵手,接吻,更别提结婚生子。她的正常只停留在表象,完全是一场表演。 第二场噩梦,在苏多多被父母逼婚紧张的26岁。 新年伊始,突然爆出了牧仲车祸身亡的消息。苏多多觉得她苦苦支撑的世界瞬间全线的崩塌,开始迷惘彷徨甚至面对这个世界开始恐慌不知所措。 也是那个时候她才知道牧仲是港城富豪之家的孩子,他的父母说他既然喜欢这里就将他留在安城,有他的粉丝陪着他,他也不会孤单。开始有很多人去墓地,她就每月去看他一次,只是默默站在后面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很快不过三个月,他墓碑前就开始冷冷清清,苏多多每周或隔周去看他,给他带一束花,陪他说说话,听听音乐,或者播放一部老电影。偶尔也会打击他,比如找了一个连他死了都要消费他的女朋友。 墓地的冬天很冷,她却可以面色不变的陪他一整个下午,自言自语的自说自话,或者给他普及最新的娱乐动态。很多时候苏多多都觉得自己像个变态,觉得这样有牧仲陪着还挺好,最起码在那些时刻他们只有彼此。 原本以为没有牧仲的日子会很难熬,时间却也过得飞快。牧仲去世已经五年了,苏多多也陪了他五年,像老友一样不存在阴阳的阻隔。虽然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开始承受来自父母,同事,社会等各方面有形无形的压力。但她觉得自己状态尚好,时不时去去看看牧仲,心神安定,她可以一直这样陪他到自己老去。 卢晨不知道从哪弄到了她的电话,离婚后的他开始无耻的来纠缠苏多多,甚至到苏爸苏妈面前造谣,苏多多多年未婚是为了等他。 电话日夜sao扰,甚至跑到她工作的地方等她下班,去她住处堵她,可他忘了苏多多不再是当年那个软弱的小姑娘。他既然毁了她前半生,如今还敢来毁掉她后半生,她怎么能让他好过呢。 去与牧仲告了别,卖掉了安城的房子,辞掉了工作,她从同行那里得到了一些有用的灰色信息,开始她的计划。 就在她外出四处漂泊半年后,听父母说那个卢晨被一个□□骗婚还染了一身病,如今病的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幸好当初没被他的鬼话骗到。 苏多多挂了电话,笑着笑着眼泪掉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有在微博看到一个博主写的长篇的幼时有被猥亵或者性侵阴影的女性,多数下场都不好。触动很大,里面有无法正常过婚姻生活的,有无法恋爱的,还有最终杀了侵犯者坐牢的。就升起了写一个因为爱跨过那道坎的女性,让她在虚拟中可以幸福美满。后悔当时没有转载那篇微博,等我再找找,若是找到就贴出来给大家看看,真心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我们触摸不到的黑暗。 保护好自己的孩子,无论男孩还是女孩。该死的是那些施暴者,不要去议论或者用有色眼光去看那些敏感的受害者。我也只是一名无用的键盘侠,只能在虚拟中帮助女主幸福快乐,有个好的人生。 ☆、花繁花 一夜无语,第二日上午两人去机场接花繁花。苏多多戴着口罩独自站在出机口举着纸牌等待,看到推着小车戴着墨镜长波浪卷发的花繁花,大声喊道,“繁花!这里!”即便几年不见,在人群中还是一眼就能认出那熟悉的身影。 花繁花快步过来,抱起她转了一圈,抱怨,“怎么瘦了这么多?”当初rou嘟嘟的脸,如今彻底变成瓜子小脸了。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我对你那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相思入骨能不瘦吗?”见到老友苏多多也开始贫嘴了,帮着她推着行李,就往外走。 看到牧仲下车往后备箱装行李,花繁花挑眉,戳了戳苏多多,抛了个媚眼,笑容暧昧。 苏多多拧她,等上了车,与花繁花坐在后排,介绍道,“老公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花繁花同学了了!” “你好,久仰大名!”牧仲理解不了这两女人的友谊,明明是两个极端的人,还能成为至交好友。 “你好!”花繁花装淑女温柔的笑着,声音软嗲,看的苏多多一阵恶寒。就容貌而言苏多多一看就是白净软妹子,可对外多是开朗大方形象。而花繁花自小就长得丰满成熟,长相上有些侵略性,尤其丹凤眼上挑时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勾引人。于是从青春期开始发育时起,她就故意装作这幅低眉垂眼内向羞怯的样子,减少自己的攻击性。 年少无知时还会有人信,上了大学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