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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 “出发,尽快赶到城门口,夺取城门。”杜堇容站直身体,声音低沉而锐利,带着鼓舞士气豪气。 所有人都握紧了拳头,他们已经成功了半,等另半也成功了,那就完美了。 “唔唔唔唔。”北定王梗着脖子发出声音,身子做着下蹲姿势,撅着屁股,死死赖在原地,他眼睛瞪得极大,看向杜堇容时,眼神中好像在哀求着什么。 杜堇容淡淡瞟了他眼,那种违和感又出现在了心中,“出发。”口中发出命令,心中疑惑却无法挥去,莫名他有着丝不好预感,而且越来越强烈,连带着平稳跳动心脏都出现了细微紊乱,究竟是为什么?。 北定王双手被反绑着,杜思晨推攘了他几下,他始终撅着屁股不肯配合,杜思晨阴阴笑,伸出拇指和食指捏着北定王食指,咂咂嘴,别说,北定王养尊处优,这手虽然有着老年斑和皱纹,皮rou却不失弹性,手上触感倒没有七旬老人感觉。杜思晨心思粗,只是觉得北定王保养得好,其他没有深想,捏着北定王食指往侧掰,看似普通掰弄,其实内含玄机,杜思晨用是巧劲儿,刚才那下北定王食指上第节已经错位了。 “唔啊。”北定王梗着脖子,大大张开嘴狠狠喊了声,却因为嘴巴上塞着东西,只能发出痛苦闷喊着,眼珠子暴突,脸上表情十分痛苦。 杜思晨推了把北定王,“再不走,就让人再尝尝这种感觉,嘿嘿,怎么样!” 北定王害怕缩着身体,拼命摇着头,脸上冷汗淋漓。 “这才好。”杜思晨大手钳制着北定王肩膀,压着他往前走,基本上是拖着北定王赶上了队伍。 蒋怡看了杜思晨眼,“不要大意,事情还没有完呢,给绷紧了皮rou!”蒋怡声音带着狠厉,让杜思晨缩了缩脖子。 杜思晨知道自己浮躁了,但又不肯认输,梗着脖子扭着头说道:“知道,多事,哼。” “好自为之,不要拖侯爷后腿,坏事了有受。”蒋怡最后警告了杜思晨声,加快了步子紧跟到杜堇容身后。 杜思晨空出来手抹了把脸,狠狠吐了口浊气,“老子不会,才不会。”另只抓得北定王更加紧,北定王苍老脸上出现了痛苦神情。 虽然带着北定王家眷,多了累赘,但他们速度并不慢,很快就到了丰城城门旁边条街转弯处。杜堇容探出头小心看着城门口情况,丰城因为地形特殊,整个城也就这么个出入口,只要把守好这个地方,就别想人能够进来,而且城外重兵把守,城门口就更加把守森严。 “思晨。”杜堇容招手让杜思晨将北定王带上来。拍了拍北定王肩膀,杜堇容脸上浮现了个浅淡笑意,让冷漠面容顿时变得柔和,但这种柔和带着杀戮寒光,“就看了,北定王。”。 “唔唔,唔唔。”北定王拼命摇头。 “呸,这个老小子真是不老实。”杜思晨骂了声,“侯爷吩咐,拼了性命也会完成。” “嗯。”给蒋怡示意了个眼神,杜堇容抓住杜思晨另个肩膀,“们往前走。” 看到街上有人走来,城门口士兵举起手中长枪,厉声喝道:“谁,不准向前,否则格杀勿论。”。 “们王爷在手中,们杀杀试试啊!”杜堇容扬声喊道。 城门口出现了丝sao动,很快就安定了下来,走出来个看起来明显要位高权重很多将军,杜堇容眯起眼,这个人和他交过手,是北定王麾下位将军,姓张。 张将军向前走了几步,杜思晨突然大声说道:“不准再向前。” “不向前,怎么能够知道究竟是不是们王爷,总不能弄个假,也相信吧!” ☆、第一百一十章 张将军张易之是北定王最小庶出女儿丈夫,他是个自视甚高又色胆包天家伙,两撇眉毛呈八字形,颜色又淡又薄,明明眼眶很大,却总喜欢眯着眼睛看人,他与杜堇容交过几次手,但只看到过身着盔甲杜堇容,战场之上,就算是艳阳高照,也显得灰扑扑,哪有什么美人。而现在,看到杜堇容心中惊艳,没有想到褪去身戎装、就近细看杜堇容容色如此过人,勾动得颗心躁动跳了下,张易之眼神大胆而直白,充满了赤、裸、裸视线仿佛要将杜堇容扒光。 “看什么看,小心老子把眼睛挖出来。”杜思晨呸了声,张易之就是个色胚子,只要有洞他都可以插插,让他用赤、裸、裸毫无掩饰眼神看着自己侯爷,就是在玷污侯爷。杜思晨眼睛瞪得铜铃大,凶悍看着张易之,架在北定王脖子上匕首用力压了压,其中威胁之意甚浓。 “哟。”张易之抱着手臂,轻佻嘘了声,“用王爷威胁啊……还真就吃这么套了,王爷,小婿会救溺于水火之中,呵呵。”无论是张易之言语,还是他行为,都没有半点儿对北定王的尊重。 “唔唔。”声音呜呜咽咽,因为咽喉处贴着匕首,北定王不好摇头,但眼珠子瞪着,眼眶长得极大,死死看着张易之,充满了不可置信,但细看来又像是哀求。 杜堇容拧着眉头,挥手示意蒋怡将其他人押上来,情报也许有误,从张易之行为上看,北定王威望没有这么大,用他做筹码已经不够了,他们必须做好最坏准备。蒋怡押着行人走到杜堇容那儿,老王妃腰板挺得笔直,神情镇定自若,而北定王嫡子、嫡孙就没有这么镇定了,腿脚发软,抖得和筛糠样,看到张易之就激动梗着脖子,发出“唔唔”声音,眼睛里充满了渴望,希望张易之能够救他们。杜堇容拿掉北定王嫡子嘴巴里塞着东西,北定王这个嫡子长得很像北定王,但眼袋过大、脸颊浮肿,眼白多、黑仁少,眼珠子始终下垂看人,尽显阴郁。 “张易之救。”北定王嫡子嘴巴得到解放就直嚷嚷,只是他还没有这个胆子,不敢动作过大挣扎。在他看来杜堇容行人身在丰城那就是自投罗网,如果要逃出去,就不能够杀人质,因此他们现在就是安全。而张易之又手握重兵,对付个把敌人那就是几支箭问题,这么想,他胆子又大了起来,“让人射箭,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激愤喊着,腮帮子肌rou都鼓了起来。 粗鲁将布条子塞进去,堵住北定王嫡子嘴巴,“我们死之前,会拉着他们当垫背,张易之承担得起嘛!”。 张易之做了个投降动作,举起双手无奈说道:“就是个小小将军,还不想得罪大人物,要做什么,尽管说。” “打开城门。”杜堇容说道。 “行。”挥挥手,让人打开城门。 厚重城门需要七个兵士同时推,才能够将之推开,发出沉闷吱嘎声,在寂静黎明中传出了很远很远。黎明黑暗已经逐渐过去,东边天空逐渐放亮,将西边黑暗驱赶至更远远方,天亮了,门开了,能够从城门内看到城门外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