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晚自习下课，姜以和姜堰一起回了家。

    打开门，屋里还是漆黑一片。

    看来mama还在加班没回来。

    两人走进去打开灯，姜堰关上门，然后转身对她说，“我先回房间了，等下热好了牛奶我再端进去，不打扰你学习了。”

    姜以应了声好。

    两人各自回房。

    等姜以写作业写到一半，感觉口里有些渴，拿起桌角的杯子，打开杯盖，里面已经没有水了。

    她起身决定去厨房倒杯水喝。

    她一开门，就看见刚从浴室出来的姜堰。

    身后水汽弥漫，他已经换上了家居服，一身黑色，脖子上搭着条毛巾，头发柔软地垂下，有几缕还滴着水滴。

    他也看见了她。

    姜以晃了晃手里的杯子对他说，“我有点渴，出来倒杯水喝。”

    姜堰听了，也没说话，微微点了点头，关上浴室门，然后转身回了房间。

    -

    一直到姜以写完作业，她扶着脖子活动了几下，长舒了口气。

    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一点出头了。她收拾了下桌面把书放进书包里，然后拿上自己的睡裙准备去洗澡。

    浴室内，姜以赤脚踩在地板上，脱下校服，然后是内衣，内裤，雪白的身体展露出来。她的头发被随意地扎成丸子头，露出纤细的脖子。站在淋浴头下面打开开关，水流顺着她的身体，滑过她的胸脯，滑过她的脊背，滑过她的腰窝，流过她的隐秘之处再顺着她的腿流下。

    而此时姜堰正在在电脑上看着这幅活春宫。

    他刚才洗完澡在浴室的墙壁上贴了针孔摄像头，非常隐蔽。

    他把手从裤子里伸进去，一边看她洗澡一边自渎。骨节分明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摩挲，手背略微显出青筋。

    眼睛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屏幕，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嗯哼……”

    随着一身低哼，他的手心一手的白浊。滴落在他的黑色裤子上，显得显眼极了。

    看着正在擦拭身体的meimei，他想，他快要等不及了。真想时间变得快些，再快些。

    -

    晚上，姜堰热好了牛奶端去了姜以的房间。

    姜以两手拿着玻璃杯小口小口地喝着，嘴唇旁沾上了一点奶渍。她喝完把杯子递给他，他接过杯子，另一只手替她擦掉了嘴角的奶渍。

    姜以突然愣了愣，她还不习惯哥哥这么对她，毕竟两人都大了，这更像是情人间才会做的暧昧动作。

    “怎么了？”姜堰轻轻问她。

    姜以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

    “那我出去了，晚安。”

    “晚安，哥哥。”

    姜堰走出她的房间，把门关上。伸出手看着手指上的那一点白色，然后把那根手指放进嘴里，轻轻吮吸。

    甜的，和她一样。

    -

    第二天早上。

    姜以今天醒的很早，因为半梦半醒间听见了客厅的动静。刚打开房间门的时候，姜以就闻到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酒味。

    她走向客厅，果然在沙发上看见了一个女人。一个披散着头发，妆容也没卸的女人正躺在沙发上昏睡不醒，身上盖着毯子，还有一双高跟鞋歪歪扭扭地倒在地上。

    mama。

    她正想叫她，又怕打扰她，想了想还是轻手轻脚地去了卫生间。

    打开卫生间的门，里面一个颀长高瘦的背影映入眼帘。

    姜堰正拿着洗漱杯倒水，听到动静转过头看着她，然后停下水龙头。

    “mama她刚回来，她太困了，让她睡吧。等下我们出去吃早饭。”姜堰低声说。

    mama一直都很忙，基本上隔三差五就要熬夜谈生意，作息也很不健康。

    mama真的很辛苦，她想。

    “嗯。”她点了点头，转身回房间换衣服。

    两人收拾得很快，出门的时候天还没有亮透。街口的早餐铺和小摊正散发着温暖的香味。

    走到两人最经常吃的那家店，店里基本上没什么人。姜堰找到一张角落的空桌，让姜以坐在那里，然后自己去窗口买早饭。

    早餐很快就做好，姜堰付过钱，提着早餐走向姜以，然后放在桌子上。

    两人安静地吃着早饭，谁也没说话。

    吃完早饭，两人便一起走去公交站台。

    今天早晨不时有风吹过，姜以的刘海就有几缕被吹斜了。姜堰低下头看见，也没提醒她，一直到站台，两人停下脚步，才伸出手替她去理头发。

    感觉到头上的动作，姜以呆了呆，意识到是姜堰在帮她理头发，她低低说了声，“谢谢哥哥。”

    姜堰其实并不很喜欢她对他说谢谢，因为这会造成一种两人并不是亲人的感觉，但他也没有跟她说，因为这是她的习惯。

    姜堰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在最后理完头发的时候，摸了摸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