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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这两件都是无价之宝,也不知道这么珍稀的文物到底是怎么流转到这些非法贩子的手上。 这些珍稀文物都是不可再生的,流失一件就少一件了,最令人发指的是经常被非法分子远低于市价流转到国外市场,用不上几年就会在国外市场上炒到无法估量的天价,而这些文物的回归之路就是漫漫无期了,有生之年都未必能得见流落在外的文物归程回国。 无论是之前络腮胡手上的出土天珠还是面前的这两样,看他们的行程路线,如果络腮胡没出意外,很有可能也是要经过眼前这个客栈的。 西藏,边界,印。度……这样得天独厚的路线,一旦被非法人员加以利用安排接应,是很容易避过漫长的边界线走私到国外的。林简看着面前这尊略显小巧的佛坐像和嘎巴拉碗若有所思。 陈淮检查妥当后从这一大堆东西里面单拿了这两样在手上,又从地上捡了把钥匙拿着。 林简还没回过神来,陈淮碰了下她的胳膊知会她出门,离开前又把房间里的灯给关了,轻手轻脚关门,之后火速回到他自己的房间,轻声关门后把他自己手上的两样文物在靠墙边放下。 “怎么了?”林简见他脸色沉肃,估计是还有什么要紧事。 “刚才打斗动静应该被店主听到了,他已经起来从楼梯走上来了。”陈淮的听力显然要比她敏锐许多,他说时环视房间,迅速思考着万全之策。 “难道老板和他们是一路的?”林简想起投宿时老板打量的神情,还有没多久前特意送蚊香过来的插曲,她之前只当店老板开得黑店不是善茬,没想到和这两个文物贩子也是一丘之貉,林简原本没想明白的地方都逐渐清晰起来。 “嗯。店老板是这边最大文物贩子包鼎认的义弟,表面经营不起眼的小客栈,实际负责下面所有分支的联络流转,同时给这伙人过路落脚做掩护,包鼎负责买卖交易,而他才是掌控文物运输流转的实际指挥人。”陈淮应了一声,毫无预兆地张开臂膀,作势要将她抱起来。 “腿。分开!”他沉声应道。 “干什么?”林简直觉没什么好事,明显不快地皱了下眉梢。 “盘在我腰上。”他说完一把就将她悬空抱起,一只手托在她的臀部,还有一只手强行把她双腿分开往他自己腰间盘去。 “你大爷的又耍什么幺蛾子!”她努力憋着不让自己情绪失控,声音虽然压在嗓眼里,明显抵触得厉害,“能不能有点新意别玩这套了!” “刚才发出那么大的动静,他在楼下虽然能听到声响,但是区分不出是哪个房间里发出来的,必须要让他以为是我们房间里发出来的动静。一男一女三更半夜弄出大声响,除了上。床的合理解释,总不会是心血来潮的在切磋比试身手吧?” 林简紧咬下巴,没有出声应答。 “现在搞清楚状况了吧!”他咄咄逼人,要她立马答复。 她脑袋一侧,摆明了不配合的架势。 他看出她的抵触。时间紧迫,他没功夫和她长篇累牍说个轻重缓急前因后果,一只手腾回来无意识地紧扣在她下巴上,他提醒她摆正立场。 她的下颚立马有股痛觉传来,林简一直压着的火气蹭得冒上来了,她脑袋使劲一侧要从他掌心的桎梏中脱离出来,“有完没完!你抓你的文物贩我走我的阳关道!这事本来就和我没半毛钱关系!我没必要陪你演了一场又一场!” “你觉得他会放走知情者吗?”他咬牙反问了一句,“像刚才那样再配合一次,要不然就少不了一场恶战!”他在她耳边警告出声。 “你怂什么!我不信以你的身手搞不定他!”林简想起刚才他利索拿下那两个人的场景,气势汹汹问道。她不理解他明明可以靠身手就能解决的事情,非得折腾出这么多幺蛾子。 “那也得看我愿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搞定他!”他在她耳边暗沉出声,嗓音冷冽,离得这样近,男人的吐息大半都钻进她的耳窝处,她气得胸前大起大伏着,后悔自己一步错搭上他的贼。船。 外面走廊上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下一秒他直接抱起林简往背后墙上撞去,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发出不小的动静。 林简吃痛地倒吸了口冷气,也只是发出点嘶嘶的声响。 外面的脚步声很轻,一门之隔,两人又都是早就了然的侧耳去听,外面的细微动静还是能够听得到的。 熟悉的器械校对声,略有差池,外面上膛的子弹就会破门而入。 林简不像他擅长交战体力耐力全都在线,经历这几次的惊心动魄就够她心悸发昏的了,她不知不觉中又滩出一身冷汗。 他腾出一只手继续捏了下她的下巴,示意她赶紧弄出点暧昧的动静打消店主的疑心,她紧张过度下压根没有反应。 他被毫无反应的林简堵得深吸了口气,那只手突然抽回,直接从她的睡裙下面钻上去,隔着她的内裤在她大腿根部顶了一下,酸麻的诡异痛觉传来,她敏感地哆。嗦了下,尽可能发出浮夸地呻。吟声。他继续抱着她往后面撞去,一边闷声唆。使,“爽就喊出来!老子就爱听你叫!” “还不消停点,刚才把桌角都撞坏了!不知道明天店主要讹我们多少钱!”箭在弦上,她这会别无选择,林简勉强咽下那口闷气,气喘吁吁地应道。 “这点小钱有什么好计较的,店主人看着不错肯定不会讹多少钱的。家里和爸妈一起住,都不敢整出什么花头。大老远跑到外面就是图个刺激,要不然我脑袋抽风了答应陪你来这么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陈淮闷笑了下,全然没有刚才和她对峙剑拔弩张时的冷峻,他抱着她有规律的顶。去,继续惹出引人联想的动静。 林简看了下房门靠墙处放的花瓶,居然和隔壁房间的一样,估计是每个房间里都放了一个,既然已经在演戏了,最后一次送佛送到西,她闷哼出声,继续没好气的抱怨起来,“刚才花瓶都被你撞到打碎了,待会小心点别踩到脚。” 外面的脚步声依旧没有挪动,像是在判断一门之隔里面动静的虚实。 “这都几点了,你还不嫌累,我明天肯定起不来了!”她又喘息着问了一句。 “还在假期,明天又不上班,你有什么好担心的!给我专心点!” “你到底还要折腾多久,我困死了!” “难得状态好!老子今晚要爽个够!”他得意闷笑。 “平时动不动秒。射,靠着壮。阳。药抖威风,小心精。尽。人亡!以后都硬.不起来!”林简意有所指地骂他,是真骂,近乎咬牙切齿。 “老子就愿意为你精。尽。人。亡!”被他不怀好意的闷笑一带,她再忿然的骂声都变成了两口子间的打情骂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