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75

分卷阅读875

    慎君呵笑一声,手仅是微微一扬,墨剑又成了原本模样。

    他向来万年不起波澜的面孔,终于透露出恨意,由来只有她,轻易能让他生气。

    他伸手捏住她的脖子,他问:“你到底后悔过没有!”

    他婆婆mama的样子真不像个男人。

    花皙蔻心脏一缩,猛然泛起酸来,可疼可疼了。

    他那么好,她却要骗他,还不得不骗。

    她咬了一下嘴唇道:“我时常在想,如果那一天,我做了不同的选择,如今是否会有不同的结局,可最后清醒如故,从而得知,你我之间已没有了可能,我一次次的告诉你,希望你明白过来,我和你之间不过是阴差阳错的误会,天意弄人罢了。”

    “……去他的天意弄人!”他低吼了一声,掐着她脖子的手不断合拢,她呼吸困难起来。

    她赫赫的笑了起来,难听极了,她低声说:“就算我给你生孩子也不代表我们之间有一点儿感情,因为生孩子的代价是你的命呀。”

    正文 第八百二十七章彼岸花开32

    他背后被人用簪子捅穿,那簪子正是摩诃幻簪,摩诃幻簪本就不是一般的簪子,它来源于印度神话中的守护神毗湿奴,威力自然不一般。

    元慎君反手将背后的人拉到面前,反手折断了她的手,往后一推,将她推在了王座上,随手便将结界。

    花皙蔻科科科的笑了起来,如烂泥一样瘫软在地,最后如水浸在地里。

    元慎君转过身,只看见他背后本该是月舞葬的人已经转化成花皙蔻的模样。

    元慎君看着她对自己笑,呼吸竟停了片刻,他顿了顿道:“你们都出去。”

    鬼族相视一眼,以为是鬼王家中事情,默默退出。

    鬼族都退出去后。

    元慎君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要你命罢了。”

    “那你就来取啊。”他笑着,眼中却是冰冷的光。

    花皙蔻并不理他,而是用簪子尖端撬动着王座上的黑曜石。

    她撬动着,黑曜石动了,整个阴界也动了。

    元慎君本就白皙的脸越发苍白了,他记得,娘无数次的告诉过他,在后山的禁地里面关着一个人,这个人能够以一己之力闯到鬼界来,曾是他爹的心头大患,当这个人再一次走到鬼界来时,他爹联合阵法师用九九重阵将他困在里面,九九重阵,有上百种演变方法,为了以防万一,又隔断了后山的天机推演,方才困住了这人,否则,这人会将当时的鬼全部杀完。

    在这个故事里,黑曜石便是中心阵法石,牵一发而动全身。

    当年,他爹为了保险,才会将黑曜石镶嵌在王座上。

    王座只有除了鬼王及其夫人能靠近外,别人都无法靠近。

    万万没想到。

    花皙蔻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他什么都来不及想,提起剑便要斩杀花皙蔻。

    花皙蔻已经撬走了黑曜石,远遁而去。

    然而她速度再快,也不是元慎君的对手。

    元慎君于原野上追赶到她。

    那大片大片的鲜艳的彼岸花开放得正艳,红极了,像极了从她胸口涌出的血。

    她坠落在乌黑的泥里,哪有一开始的高洁,她口中的血不断的涌出,恰如飞花染暗尘。

    她咳咳咳吐血道:“你记得吗?这是你第二次捅杀我心脏了,我却从没这样对过你。”

    她是在示弱。

    然而,他并不接受。

    他只是风轻云淡道:“是你让我明白了,我不是我以为的那样和善,一切不过是我的自以为是,我骨子里就是鬼族的绝情自私。”

    她猛然醒悟,纵然她心中有再多不为人知的感情,那也与她无关,他们啊,早就不死不休了。

    这是她自己选的。

    她不能后悔。

    她嘻嘻的笑着,取出魂灯,伴随着魂灯的出现,元慎君身上被业火灼烧,只是元慎君向来不爱杀人,身上罪孽不多,这等痛苦还可以忍受,然而,花皙蔻也只需要这一刻即可,她往前跑去。

    元慎君追上。

    她便将魂灯取出来用一用。

    只是,花皙蔻的身体本就不太好,如此便越发孱弱,而元慎君本身的罪恶被焚烧完,虽然身上痛到不行,衣衫褴褛,身姿却甚是灵活,只是他也因为这番折腾,没多大力气,就连提剑都极为费劲。

    两人一番追逐,最终还是不远不近的间隔着,追也追不上,扔也扔不掉,只能这样维持现状。

    谁知道花皙蔻绕了一圈儿,竟又回到了鬼王殿,殿中空无一鬼,原本是有的,却是被元慎君斥退了。

    花皙蔻提起一口气,几个起身间,便来到了月舞葬的屋子里。

    月舞葬本来想说话。

    然而花皙蔻设的阵法让她出不来,也出不了声,她只得着急不已的砸着门窗。

    然而始终没谁搭理她。

    花皙蔻快速的摆完阵法,将黑曜石打入地里,继而喷出一口血来。

    她已经油尽灯枯。

    来之前,她都是提着一口气才挺过来的,又做了这许多事,的确是没法再坚持了。

    她呕的一声,吐出了血块。

    她擦擦嘴,坐在地上,冷眼看着越靠越近的元慎君。

    他拖着长剑颤巍巍走过来,长剑不断的分散合拢,这是他体力不支灵力枯竭的缘故,不然这柄以他阴气为本的墨剑绝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他用剑指着她心脏应该存在的地方,他双目迷离,道:“我曾想要一个家,妻贤子孝,是你,毁了这一切。”

    他是真这么想过,也是真这么怨恨这个毁了他一切的人。

    他曾有机会做个温和,始终如一的人。

    是她将他推到了鬼王之座。

    他是如此厌恶这个王座。

    她不知道,他有多想与她做一对凡间夫妻,生两个娃,经历凡人的一切。

    他这样的憎恨着她。

    可他始终不明白,他终究不是人,而他的爹杀了她的父母,这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只因为他娘决计不让他受到一点儿影响,才杀了所有知情的人,带着这个秘密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