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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毓抬眸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身份的?” “有联系,自然就有破绽,”苏止言回答“苏某的这双眼睛,不过是观察的仔细些罢了,不过苏某能力有限,知道夙公子是那风花雪月楼的含丹公子,也是那楼的主人,手下高手不少,跟袁府有着隐秘的联系,其余却是不知了。” 既是早晚,不如夺得一份先机,留下一段退路,夙毓笑了“那苏公子也应该知道三皇子对在下追逐不舍吧。” “含丹公子艳色倾城,三皇子见过一面便念念不舍,可惜也只见了一面罢了,不是么?” 如此,便是信任了。 “若是苏公子承诺有信,夙某手下势力可为你所用,只是……”不待齐云刑反应,晶莹的长箫已然架上苏止言的脖颈,夙毓笑着看着想要动手的齐云刑道“坐下,若是敢轻举妄动,夙某便能立刻要了你这心上人的命。” 苏止言倒是不急,只是让齐云刑坐下,这才仔细的打量了那长箫道“你这玉箫不错,苏某竟从未见过。” 夙毓悠然一笑,收回了长箫,重新坐回了原座,他此举不过是威慑罢了“夙某可为你所用,只是我只为你提供消息,你也需告诉那齐云翳,若是登基后敢轻举妄动,即便是百万兵马,夙某也有取其首级的能力。” 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谁都明白,苏止言要的,不过是平静生活,身边有着这个人的陪伴就好。 齐云翳的确宠爱幼弟,可是面对皇权,当登上那个高位的时候,谁又能保证在他心中,是皇位重要,还是亲情重要,因而,苏止言早早的就断了齐云刑登基的后路,当朝龙阳之风盛行,可若是只喜爱一人,无子孙后嗣,自然也算不上威胁。 不用日后去考量,只在今日之维护,亲情爱情俱存,又有何不好。 可若是夙毓的能力,不出门便知天下事,谁人不忌惮,更何况,夙毓实谈不上忠心。 苏止言直言“若是在下保证,夙公子也必然不信,不知夙公子可有意见一见二皇子。” 前世的齐云翳的确登上了皇位,治理国家也算是国泰民安,只是当时的江湖势力大肆招安,实力削弱不少,当时的幽冥教也被苏止言毁于一旦,由不得夙毓不防。 “那就请苏公子安排了,”夙毓站起身来,饮尽杯中酒,大步迈出楼外,已然是走了。 “皇兄并非那等忘恩负义之人,”齐云刑按住苏止言的肩膀道“我会护着你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护着你的。” 苏止言抚住他的手道“无事,二皇子品行皆出自元皇后,自然是上佳,只是我们了解,夙毓却并不了解,能达到如今的结果已然不错,便是再谈就好,不必担心。” “嗯,”齐云刑抱住了他道“止言,我们回去吧,快到宵禁了,今天你不回去可不可以,我想你了……” 苏止言“……你的脑子里只有那档子事么?” “两情相悦者,自然期待耳鬓厮磨,”齐云刑振振有词“不若我明日就求了父皇,让你嫁给我,反正我若娶了你为王妃,那个皇后还不知道高兴的如何是好呢。” 苏止言真想掰开他的脑子看看他都在想些什么“单不说丞相府牵一发而动全身,我是嫡长子,你是想让天下人说皇帝羞辱老臣,还是想让我爹气死?” “额……”齐云刑错愕“可是,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 苏止言看着他的委屈好笑不已,安慰道“不必着急,此事也并非不可行,只是要从长计议了。” “嗯,我都听你的。” “呵……” ☆、第17章 (十七)回来 历史上的皇帝大都多疑,苏止言并未想去试,与其等到新皇登基请求赐婚,让他脸上难看,不若现在行事,总有人会帮他们的。 反正丞相已然在嫡子成为七皇子伴读的时候绑在了这条船上,不若直接折了他的儿子,看他们还能否齐心才是正理,这些想法是苏止言预测的那些敌人们的想法。 也正如云刑所说,世间两情相悦者,谁又不渴望耳鬓厮磨,苏止言身为男人,自然也是想的,云刑待他一片赤诚,他又怎么忍心辜负于他。 只不过,的确要好好从长计议,免得气的他那个严肃的爹心脏病突发就不好了,而只要有他在,丞相府又怎么可能跟云刑离心。 夙毓出了酒仙楼,到了那偏僻的巷子,轻功运转,飞檐走壁,不过片刻就回到了风花雪月楼。 此时正是热闹的时候,风花雪月楼中的喧嚣,要继续到宵禁时才会停止,而想要彻夜寻欢,只能等到年下宵禁取消的时候了。 素水心今年十六岁,也已经开始挂牌,正当红的年纪,倒也可以为他分忧一二。 夙毓转身解下腰带进了浴池,风花雪月楼引的是温泉水,倒也可以想想日后要如何自处。 前世他也是见过齐云翳的,那人的确生性沉稳,颇有帝王风范,哪怕是折损名门正道的势力,也没有滥杀无辜,他的敌对,也大多用在塞外的进犯者。 换作帝王的考量而言,当是整顿朝纲,江湖日盛,不尊法纪者渐多,自然滥杀者渐多,想要民众安居乐业,江湖势力必要打压。 若秦征还是秦征,幽冥教是死是活都与他毫无干系,只是秦峥迟早要接替幽冥教,便是不能没有干系的,倒是让他为难。 沐浴更衣,只穿上舒适的亵衣,也没管那长而濡湿的发,夙毓拿着那支长箫就迈了出去。 “唇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这句诗倒描写的贴切。” 那人一身风尘,那人身形修长,那人俊朗如昔,那人一如既往的外冷内热…… 那坐在塌上展着画卷读的,可不就是三皇子留下的诗,只是由他念来,心情总是意外的愉悦。 “参见少主,少主可好?”夙毓抱拳行礼。 秦峥丢下了字画,端坐于塌上“不必拘礼,坐吧。” 夙毓起身坐在塌上的另一侧,打量着这个许久未见的人,他气息更加内敛,却也更加危险了。 秦峥任其打量,问道“我送你的武器可还满意?” 夙毓爱抚的摸着那长箫道“夙毓很是满意,承蒙少主不忘,少主不是不日即归,怎么今日就到了京城了。” “日夜兼程罢了,”秦峥端着茶杯就饮“你们的势力发展的着实不错,事情你也处理的井井有条,我竟是没有什么可帮你的了。” “少主,打算何时动手?”夙毓询问道。 秦峥看着他,抬手撩起了他的一缕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