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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还没说呢?” 尚在帅台上的秦王:“…………”人生呐! 他是主帅,祭祀大典庆功宴等等都他要安排,外加大军到京城,最快也还有三个月时间。 也不知道他家大宝有没有想他? 没准还想他两儿子多些。 地位愈发不保了。 看在相拥的两人,所有将士皆是目瞪口呆。我擦擦擦,杀神居然会有那么温柔的时候? 贾琏自是笑得万分的灿烂。经过战火磨砺出来的冷硬的棱角都柔化了起来,锐利恍若鹰隼的眸光悄然一转,桃花眼顾盼生辉,熠熠发光。他都差笑的眼眯成缝来。 原本只不过想抬起来,牵牵小手,岂料得来一个拥抱,还是在大军的见证下。 瞧着贾琏凝望过来的眼,司徒乐总觉得对方望过来的神色太过郑重,下意识的不知所措,眼神漂浮之际,忽然间一怔,旋即一闭眼一睁开又立马闭眼,偷偷睁开一条缝隙看眼前方一排排无比肃穆军士,腾得一下红了脸! 他……他他他…… 秦王唯恐天下不乱的,笑呵呵的做了最后总结:“好儿郎们,回家报平安,老婆孩子热炕头去吧!” ===== 哪怕秦王话语nongnong的调侃戏谑,但他此刻还真这般想的。但是回到军营,司徒乐却是直接蒙头就睡了,蒙头就睡了! 贾琏:“…………” 贾琏叹口气,悄然替人掖好被角,打算将手放进被窝之际,忽然间,贾琏长叹息一声。原本保养精致的纤纤玉手,甩甩鞭子,双手只抱抱乖巧的猫咪……最终却是cao劳起来,带着那rou眼可见的一层老茧。 更别提那脂粉挡不住的浓黑眼圈。 自己跟着合衣休憩了一会,贾琏入了帅帐,见贾蓉还在与军吏核对祭祀大典的流程。 “二叔!”贾蓉急了:“你怎么不好好休息休息,跟婶婶说说话呢?对比太明显了。” “小鬼头。”贾琏失笑了一声,拿过祭祀流程的规划,这边军中文官倒是恭喜起来,一脸敬佩:“贵夫人真不愧是温相后裔啊,真不愧是神算军师的传人,这偌大的军务管得井井有条。” 贾琏客气的寒暄了几句,阅览起最近一年来的相关军务,越看眉头拧一分。 京城那帮有胆子争军功,害他媳妇这般劳累的,呵呵! 知晓贾琏连“温柔乡”都不顾,直接忙转公务,因此被踹出来的胡涂感觉自己忒冤,特憋屈。帅营里找了一圈,最后还是在屋顶上找到了拎着酒壶的贾琏。 “我说,你在干啥啊?”胡涂见贾琏一脸拉长,道:“有什么事说出来,让哥哥开心开心?” “呸!有你当哥的?”贾琏斜倪眼看起来似乎满面春风的胡涂,沉声道:“有关打马六甲海峡这事可是你起头的,你去解释!” 原本他们收拾好扶桑和茜香就打算班师回朝的,只不过想回去时,正好看到西洋那边的什么大不列来信,又有一批新式军备提供,所以他们就打算劫持了。岂料伪装到海峡附近,看着那来来往往的商船,胡涂这个商贾性子发作了,噼里啪啦一算,还偷盗出了码头的账本,又引经据典的,什么阿拉伯商人就开辟了从印度洋穿过马六甲海峡,经过南海到达华夏的航线。将华夏丝绸、瓷器,马鲁古群岛的香料,运往罗马等欧洲国家,什么传教士入本朝都是经过这个海岸的,华夏海商南下…… 自古钱财动人心弦,外加他们再一次探索,发现嗨,这地方不同一般的“码头”概念,连接沟通太平洋与印度洋的国际水道,一个从未彻底探知过的世界在他们这些“□□”人眼中渐渐露出冰山一角。还有,这也是两大陆地,亚洲与大洋洲的十字路口,地理位置太重要了,乃军事重地! 而且,这海峡呈东南-西北走向,东南端通过狮城海峡连接华夏南海,万一日后海商贸易繁华,有觊觎华夏的遏制住着通道,那么他们就会受制于人。 所以,既然如此,那就抢吧!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故而,他们又带着大部队远征七个月,正面打仗,暗地里什么黑招也用上了,将海峡周边的国家都打了,彻彻底底掌控了马六甲海峡全域,派了十五万兵马驻扎,他们才返航。 “行,我解释!”想着贾琏二话不说同意他的计划,再看看如今这别扭模样,胡涂挠挠脑袋,顺着贾琏目光所视看眼天空:“你在……” 这夕阳西下,落日余晖倒是绚烂的很。 “我岳父马上就要来了,我在想怎么跟他解释他家宝贝受苦受委屈了。”贾琏沉声道。 胡涂:“…………这我还真帮不了你,自己想折吧。”现前在清北书院,他也是有幸见过贾琏那岳父泰山的。 然后…… 哪还有什么然后。 第135章 夫夫夜话中 贾琏毫不犹豫的给胡涂投了个鄙视的眼神,挥挥手让其离开,自己继续呆坐,看着夜色一点点黯淡下来,看着星辰一颗一颗的倏忽间眨眼间满天繁星。 不知静坐了多长时间的贾琏豁然一下站直了身子,迎着海风,定定的看眼北辰那最耀眼最闪亮的星辰。反正就紫薇帝星最好认了,他就当那颗是他师父大人,岳父泰山。 遥遥举杯敬了一下,贾琏高擎酒坛,喝了个痛快。 他贾琏既然决定,那就落子无悔! 不管最初是因为权势因为合适因为习惯因为承诺因为……总而言之,现在把日子过好就够了。 回了房,贾琏洗漱一番,看看合衣而眠的司徒乐,抚了抚人不自觉蹙起的眉头,瞧着人这般都未醒过来,依旧好梦正酣,又是抬手捏了捏司徒乐脸颊。 还真别说,哪怕海风吹着烈日晒着,这司徒乐皮肤底子倒是不错,没见小脸晒得黑黝黝的,还是挺白的,也没多干燥,就是气色不好。 养几月,能养回来。 帮人擦脸洗漱了一番,脱下外衣,贾琏吹灭烛火,无视了床榻上准备好的另外一床被子,径直钻着司徒乐的被子,揽着人。 忽然贾琏眼眸一闪,垂首看眼那似乎梦乡中的司徒乐,感受着怀里那一闪而过的紧绷,脑海飞速闪过种种,最后手指轻轻摩挲了那略干燥的唇畔,轻笑了一声:“难得你睡得跟死猪一样,不偷袭都对不起我跟岳父大人说得话。” 说罢,时隔三年,贾琏又一次的吻了吻,蜻蜓点水般一下。而后,贾琏侧身掩掩被角,顺带敛住嘴角那勾起一抹笑意。 整理好一起后,贾琏半揽着人,幽幽入睡。 感受到身边的人呼吸变得绵长规律后,司徒乐又静静等了一会,还伸手戳戳贾琏胸膛,见人真睡得沉稳,毫无反应,不由目光复杂起来。他虽然因为担心导致自己看到人后,彻底放松下来。可是也睡了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