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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见自家媳妇这般识大体,都没点表示? 平皇后面色很快敛了下来,不见之前的温柔小意模样,冷冷道:“这后宫落钥之前,应该便会有消息的。娘,你且安心吧。这是事件闹得这般大,谁会联系到我们?只要等郎儿成就了好事,想想他能因这个身份获得的利益,您老也该把心放宽到肚子里了。” “也许是我老糊涂了,总是感觉眼睛不停的跳。”平老夫人心中哀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使不出武功,又下了药,她就算真是老虎,你难道还信不过郎儿治不住他?”平皇后虽然是压低了声音一分,但话语重却是透着股自信的。他们给唐琂下的可是软筋散。江湖三教九流用来专门对付武功极高的人,而药也是烈性的春药,保准从清纯玉女到荡妇。 ====== 唐琂眯着眼睛看着他,眼眸跳动着火苗,哑声道:“不行?” 被压在身下的贾珍顿时自己有种穿不上气来的感觉。他……他娘的叫什么事情啊! 他难得慈父心肠发作,带着蓉儿出去玩了一趟,趁着晚膳前把孩子送回道观,还思忖着要是他爹留他,也就陪老人家吃顿素。 岂料,素食没吃到,倒是被迫开了大荤! “姑奶奶,你行行好啊!”灼热的气息喷在耳畔,贾珍都不想去看那鄙夷的眼神,以及回忆那惨不忍睹的强,嫖了,更不想消瘦美人恩,他都被揍怕了,虚弱无比的开口道。 “我嘴……嘴也不贱了。您老……”说话间,贾珍疼得倒抽口冷气,但为了自己的尊严,还是忍者忍痛开口:“您老……您老这状况看起来也药消了。咱……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可……可好。” 虽然那股无法抵制的身体深处不断侵蚀理智的空虚感消除了一二,但是唐琂依旧感觉自己大脑至今还被烧糊涂了,有些记不太清她是如何砍杀了匪徒,靠着自己刀刺在大腿上恢复着一丝神智,抢过马屁便是狂奔的过程,可此刻瞥眼贾珍氤氲着水汽的眼眸,唐琂却是觉得自己有分欲望:“你也配男人?若我为男……” “若我为男该有多好,啊哈哈哈!” “我……姑奶奶啊,你血都止不住了我……”贾珍本想骂回一句“怪你爹娘”,但是努力一撑起身子,入目通红一片,那胳膊上刀伤道道,甚至那骑在他身上大开的腿,还汩汩着流血,喘着气大吼着:“来……来人啊!” 他出门向来仆从众多,先前抱着蓉儿难得学着赦叔赶时髦,骑驴,路边上看着迎面而来的浑身血人,还没来得及呆滞,就被唐琂提溜着甩进马车了。 然后他那些仆从实在太……太不像话了! 不护着他珍大爷! 等恍惚他喊出劫色后,居然还有个傻逼去搬救兵。搬来个赦叔! 我要赦叔有什么用哦!秦王殿下在,他连建议唐琂换个人嫖都不敢。 ==== 丝毫不知自己被自家大侄子吐槽没用的贾赦数着耳朵边听见马车里的动静,又细心的帕子团了团,塞到怀里的大侄孙耳朵里。 贾蓉看看略面熟的贾赦,道:“叔爷爷,你这是在掩耳盗铃。我之前就听得见。” 贾赦瞪眼贾珍的仆从:“将马车赶远些。” 贾珍的长随闻言脚抖,手抖:“赦大老爷,我……我们哪敢啊。” “你们快去,别污了我蓉儿的心灵。”贾赦扫眼众人就差翘起来的某物,哼了一声:“滚。” 他本来好好泡着温泉,结果一觉醒来,儿子不见了,唐瑞他们也不见了。 这还没提唐家忧愁的心送下来,结果贾珍的仆从又慌里慌张来报,贾珍被劫色了。惊得他连晚膳都顾不得吃了,环顾了一圈,三宝不好出去,他拉着小糊涂便来“英雄救美”了。 结果,小糊涂一听马车里妖精打架的声音,当即念声阿弥陀佛,就走了。 他没办法,拉着蓉儿的小手去庄子里吃完晚膳,便又继续守在距离马车二十米外的地方了。 幸亏他敬大哥装文雅,在道观山脚下弄了片竹林,这马车拉进紫竹林里,晚风来袭,叶子簌簌发响,还能隔绝一二声音。 否则脸都丢光了,明日京城众人就会说:“看那宁国府,如今连门前两石狮子都不干净啦!” “蓉儿呀,爷爷跟你说,你爹这是在打架。”贾赦想了想,问:“有没有听过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故事呀?爷爷讲给你听好不好?” “嗯。” “从前有个小猴子叫做花果山水帘洞美猴王……” “老虎不在家,猴子关起门来称大王。”贾蓉道:“祖父就是这么评价父亲大人的。” “敬哥嘴巴一如既往的毒。“贾赦道:“你爹他啊,他也是因为你祖父的缘故。你爹也是好厉害的,就比你大两岁,他就一个人生活在大房子,一个人很孤单的,所以他喜欢热闹,他……” 贾赦想了想自家大侄子的难处,便觉得很理解人。都怪爹不教! 正抱着贾蓉絮叨着,贾赦忽然一颤,抄起贾蓉就往桌子上站:“狗,有狗!” 贾家的仆从也护着两人,有人前往官道上瞧了眼,当即惊愕:“琏……打头的那好似琏二爷。” “琏儿?”贾赦闻言,抱着贾蓉下了桌子,小碎步跑到护卫后头,探着脑袋往了眼逼近的队伍。 看着对着他们不听吠叫的狼犬,贾赦僵着脑袋往后转了一眼,心中一颤,顾不得害怕,放下贾蓉,忙不得冲到主干道上,张开双臂,“儿子,想死爹啦!” “父亲?”贾琏见横冲出来的贾赦以及身后的仆从,眼眸一闪。那些一大半可是贾珍的随行,驱马赶到司徒乐身边,压低了声音:“小温,你让人带着刑犬往前。” “琏兄,你觉得狗闻到味了,还会走开?”司徒乐看着忽然蹦出来的贾赦,心理总有股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收到消息快马加鞭赶回来的唐谦沉声道。 “唐大人,不相瞒,我爹后面一半是我珍大哥的人。”贾琏解释道:“这顺着乡道拐进去便是我贾家庄子和道观。” 唐谦面色骤然又黑了一分,咬牙:“先确认琂儿安全最重要。”名节什么压根都不重要了。 “若是两者都能保全却是对令嫒最好的。”贾琏低声会了一句,便下马而行。 司徒乐下马,寻了一二小石子,对着正嚎叫不已的刑犬而去,便道:“贾琏有私事,我们继续往前寻!走!” “走!”唐谦眸光沉沉的开眼贾琏,以及贾赦,咬牙继续前行。 唐玥和唐瑞虽然有所疑惑,为何不去检查一番,但如今他们有主心骨了,况且也是长辈,自是听从吩咐。 贾赦却是僵硬着身子看着队伍急匆匆的从眼前驶过去,直到掀起的尘土迷了眼,才下意识想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