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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我就不会满足,就不会觉得幸福。” 容白盯着江岩柏,他的眼底似乎燃烧着熊熊地烈火。 这火焰几乎要把他自己和江岩柏一起燃烧殆尽。 好像一切都说得通了。 容白笑着去吻江岩柏的唇角,虽然他哪里都痛,但是为了江岩柏,这也是可以忍一忍的。 他甚至暧昧地用手掌去摩擦江岩柏的腰部。 哪里知道江岩柏老脸一红:“不行。” 容白锲而不舍:“怎么不行了?我这会儿没事了。” 江岩柏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在容白的一再逼迫下,他才小声说:“我疼。” 容白愣了愣,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答案,他哈哈大笑起来:“不错啊,我还以为你那根是铁打的,竟然还知道疼。” 笑完,容白又正色起来,他盯着江岩柏,口气十分严肃:“那不是你的梦,那是真实发生过的。我一直都记得。” 这回轮到江岩柏大惊失色了,他瞪大了眼睛,显然不相信容白嘴里说的话。 容白就跟他说,说他们在江岩柏小时候是怎么相识的,说他们一起去做生意,说他们弄出了快递,还说他去过江岩柏的公司实习。 他把一切都摆在江岩柏的眼前,微小到每一个细节。 随着容白的叙述,江岩柏的呼吸越来越重。 都是真的,竟然都是真的…… 江岩柏有些不信,觉得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发生这么匪夷所思的事。 但如果是假的,容白怎么会知道? “当时我收了一条短信,就是让我去找你,让你幸福,我才能走。”容白说到这个的时候,忽然反应过来,“你说,发短信的是谁啊?” 容白睁大了眼睛:“难道真的有神仙?不是,火箭都发明出来了,不可能有神仙啊?难道神仙住在宇宙里?他们要是住在宇宙,管地球什么事啊?” 他想不通,就算真有神仙,这世界上这么多痴男怨女,为什么就管他和江岩柏的事啊? 容白叹了口气,算了,不想了,反正知道人类干不了这事就行了。 江岩柏却突然问:“你手机呢?你接收短信的手机呢?” 容白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把手机从床头柜上拿了过来:“就是这个。” 一支平平无奇的手机,用了两年已经有些卡顿了,内存也不够大。 容白开机看了几眼,却发现自己的所有应用全部都消失了,容白转头问江岩柏:“你把我手机格式化了?” 江岩柏摇头:“我格式化你手机干什么?” 也是…… 容白又打开个人设置,和之前没有两样,他打开短信,发现之前在平行时间接收的短信出现了。 每个短信的时间点和内容,都重新出现在了手机里头。 容白咽了口唾沫。 江岩柏却突然说:“你查一下本机号码。” 容白也想到了什么,但是他不敢信,手忙脚乱地去看本机号码。 ——这不是他的号码,这是……这是他在平行时间线接收到的短信的手机号。 是个只有六位数的短号:000000 他们两人都盯着手机,转过头互相看了一眼,面面相觑。 这次没有江岩柏的提醒,容白就去翻看了日历。 日期是他在平行世界收到第一条短信的那一天。 是二十多年前的日期。 “那些短信……”容白的喉咙就像是被谁掐住了一样,“是我自己……发给自己的?” 江岩柏说:“看看第一条短信的发送时间。” 早上七点二十分。 离现在只剩下两分钟了。 容白手忙脚乱地去复制了短信,然后编辑自己的手机号码上去,手机时间到七点二十的时候,他点下了发送。 不知道为什么,他发送出去之后,整个人都轻松多了。 很快,短信被标注了【已读】 江岩柏似乎也松了口气。 “没事了。”江岩柏轻声说,“没事了,以后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我会陪着你。” 容白忽然问:“你说,我们为什么会一直轮回?” 江岩柏看着容白,他不是科学家,可就算他是科学家,他也回答不了容白这个问题,于是他只能笑着说:“不知道。” 不过这也不重要了。 这一次,他不会犯以前一样的错误。 他们不会再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形同陌路。 容白依旧心有余悸。 可是心有余悸的日子并不长,他很快把这些抛在了脑后,只有需要按时发送的短信提醒他曾经经历的一切。 已经过去了。 容白想,以后的每一天,他都会江岩柏在一起,他们会一起走过无数个春夏秋冬,会已经变老,互相搀扶,然后一起死。 他们会葬在一起,以伴侣的名义。 过年的时候,容爸容妈都来了,他们提着大包小包过来看自己的儿子,还有儿子的伴侣。 年前的时候,容白给他们打电话,说自己谈恋爱了,对方是异性恋,硬生生被自己给掰弯了。 这可把容爸容妈愧疚惨了,他们觉得这条路太难走了,自己儿子吃错药就算了,还把人家也拉下水。也不知道对方的父母会怎么想。 于是容爸容妈进屋的时候,跟江岩柏说话都小心翼翼地。 直到上了酒桌,容爸多喝了两倍,才终于放下了小心翼翼,和江岩柏畅聊起来。 他聊容白小时候那些滑稽可笑的事,说这个儿子最不听话,可是又最乖。 “你别看他每次都一副就是要惹你生气的样子。”容爸说到兴奋处就停不下来,“他知道你的底线在哪里,他从小就这样,他会不停的试探你,看看你能容忍到哪一步。” “然后他不会一下子就迈过你的底线,他会不停的试探,逼你把底线再次降低。”容爸的眼眶有些红,他看着天花板,不敢相信自己那调皮又乖巧的儿子,真的成家了。 他离开了父母的庇护,有了自己的家庭,他也要开始为了属于他自己的小家奔波。 “你们会去领养一个孩子吗?”容妈轻声问。 江岩柏在桌子底下握住容白的手,笑着对容妈摇了摇头:“不会。” 容妈没有多问,她是个女人,她比男人对感情更加敏感,她能看出这个男人对自己儿子的感情。 或许她恨这个人,也恨容白,却更恨她自己。 她想让容白走一条更顺畅更平坦的路,不用太有成就,也不用太有钱。 但他的一声都会平安顺遂,这就是一个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