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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琚和江倩歆道别,连忙追了出去。 靠着记忆拼凑出来的事件,没人知道它到底是不是真相。 但是跟韦达说过的话一拼凑,有些东西就对的上了。 江琼低头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配饰,便收入了自己怀里。 事情越来越复杂,甚至事关江琼身份,蒋琚不能再坐视不管。 “没事,这只是一个猜测。”蒋琚看他心情有些低落。 “嗯。”江琼点了点头。 蒋琚看着他好一会,突然笑了:“我有个办法,不过可能要你帮个忙。” “要做什么?” “把假扮胆小鬼的人引出来,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要先去确认一下被丢回来的胆小鬼到底是不是之前那个。” “他可真的是一问三不知啊,我问了半天,什么都不知道。”楚尘喝完第三杯茶,继续道,“我甚至还问了他江琼和你般不般配,他居然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蒋琚笑了笑,捏了捏江琼的手。 “不过你们之前不是审过他了吗?为什么还要再审一次?”楚尘有些不解。 蒋琚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直接道:“之前的那个胆小鬼是假的。” “啊?”楚尘直接站了起来。 蒋琚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道:“没什么好惊讶的,接下来的事也要你帮个忙了,反正你也擅长。” “做什么做什么?”楚尘来了兴趣。 “放出江琼重病的消息,你帮忙煽风点火。说得要多惨有多惨。” “啊?其实我也不是很擅长…”楚尘偷偷瞄了一眼蒋琛。 第二天玉田镇人头攒动,大街小巷都是人声。 “你可听说了?江琼公子生重病了,重金找神医来治啊。” “啊?不是听说蒋家有个擅长医术的大公子?” “唉,他也没法子啊。” “怪不得说找神医呢,啧,江公子还如此年轻。” 作者有话要说: 估计很快就能完结了 自己也不确定 ☆、看诊 江琼在床上躺了一个早上。 楚尘坐在他身边,一个人看着蒋琛的药箱在发呆。 两兄弟都不在院子里,楚尘刚刚主动说要来陪江琼。 江琼就等着他开口,不然楚尘不会没事来陪他。 “琼儿。”楚尘喊。 “嗯。”他抬头,“怎么了?” “你和蒋琚怎么在一起的?”楚尘看着他。 “哦…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就在一起了啊。”江琼轻描淡写,好像只是在讲述今天早上吃的东西。 楚尘愣了愣,才干笑道:“可你们都是男的。” “嗯,蒋大哥不也是男的吗?”江琼打趣道,挑眉笑了。 楚尘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反而将头慢慢地低了下去。 江琼看他这样,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你…你别这样啊。” “我和他都是男的,他肯定觉得我有病。”楚尘有些失落。 江琼万万没想到他在意的是蒋琚的感受,还以为他只是在意自己怎么会喜欢一个男人。 “怎么会,不可能。”江琼不知道要不要把蒋琛也喜欢男的这件事告诉他。 “其实我之前没喜欢过男人。”楚尘抬头,有些害怕地看着江琼。 江琼笑了:“我之前也没有。” “可是我喜欢蒋琛…他…”楚尘说不下去了。 江琼道:“这种事不需要有经验,而且你也不能算是喜欢男的对不对,你只是喜欢蒋琛。” 好像有哪里不对,可是楚尘又说不出来。 “他不会讨厌你的,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江琼对他的爱情充满了希望。 楚尘将信将疑地问:“真的?” 江琼重重点头。 谁知道呢,我猜的。 琼琚宫中厅的人比以往都多。 虹夫人坐在那里,皱着眉道:“江公子现在身体不适,你们如此嚷嚷,吵到他了怎么办?” 众人连忙安静。 虹夫人转过头去,朝蒋琚笑了笑。 蒋琚揉了揉额角,对着众人道:“琼儿现在重病,若是大家没有十足把握,便不必来浪费心力了。若是相信自己的医术,可留在这里,我再安排你们去给琼儿看诊。” 人群里有个人大声问道:“若是医好了呢?” “那便是重金相谢了。”蒋琚道。 有的人不想丢脸,便直接走了,有的人却笃定自己能医好江琼。 蒋琚怕有人趁乱对江琼不利,所以顺手把他哥给拉来帮忙。 “现我们宫中有个小兄弟生了病,想要先请各位帮忙看一看。”蒋琚看向蒋琛。 众人静默,而后便有人道:“这可是蒋公子要考验大家医术?” 蒋琚但笑不语。 蒋琛易着容,神色有些苍白,不动声色地瞪了一眼蒋琚。 大家一个接一个上来看,有的支支吾吾说不出个病因,有的则是随便胡扯。 蒋琛在心里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接下来上来的人,皱了皱眉。 因为这人一直盯着自己看,把脉的时候蒋琛觉得有些不对劲。 蒋琛转过头去,发现蒋琚也在看着此人。 “这位小兄弟没有太大问题,只是有些纵欲过度。”这人起身道。 蒋琚一愣,表情变得古怪。 而正好赶来的楚尘听到这句话,连戏都不知道怎么演了。 “楚少主。”虹夫人叫道。 楚尘直勾勾地盯着蒋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了?”蒋琚走过去。 楚尘才记起来自己的任务,连忙红着眼睛道:“江…江公子撑不住了…” 众人面面相觑,只有刚刚说蒋琛纵欲过度的人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 蒋琚走到那人面前,示意道:“拜托您了。” 为了装病,蒋琛提前给江琼吃了一些让脉象不平稳的药。 而且他现在肚子饿了。 所以虚弱不是没有原因的。 “琼儿。”蒋琚知道他是在演戏也有点担心。 蒋琛从中厅后面出来,摘了面具,也装作匆匆赶到的样子。 这人细细查看了一眼江琼,转头对其他人说:“各位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 蒋琚摇头。 “那我便治不了了。”他也坚定。 推脱一次便够了。蒋琚只好叹气:“那拜托您了,我们就在外面。” 他们走了出去。 这人看着江琼苍白的脸色,手忍不住抚上了他的脸,轻轻叹了口气。 江琼的睫毛颤了颤。 知道蒋琚在外面能听得见里面的动静,这人也没太说些别的,只是真的在为江琼诊断脉象查明病因。 但是细细盯着江琼看了好一会,这人却发觉不对劲了。 江琼虽然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