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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陷入情欲中的激狂,带着一种掠夺一切的原始野性。 他汗湿的长发有一些掉落到胸前,黏到她胸口中,痒痒的,与白晰挺立的胸脯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的动作也退去了平日的温柔,激烈了许多。若不是他还圈着她的腰,她都快要被他顶飞出去。他抱着她的腰大力地挺进,然后浅浅抽出又用力地将她放下。她整个人都坐在了他的那东西上,两人着力点便是彼此双腿间的私密处,使得这个姿势比平时的还要深,让她有种害怕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体内一热,他再次发泄出来了。 阿难终于松了口气,软软地趴在他怀里,身体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来。 突然,她感觉到他摸摸她的肚子,一切安好,他轻轻地吁了口气,然后还未拨出的那个东西再次挺立起来。 阿难欲哭无泪,怎么还没完啊? ……………… 这回,他直接躺下,让她坐在他的腰腹间,两人□紧密相连。 她微微俯下身,手指摸到他的耳朵。他柔软的耳坠很热,灯光下透着一种粉嫩的色泽,像玉石透过红霞时染上的颜色,很漂亮。他的表情也很诱人,只有一双眼睛漆黑不见底,像一头凶猛的兽,急需发泄着过剩的精气…… ******** 天渐渐亮了。 阿难疲倦地睁开眼睛,透过床幔的缝隙看到外头的晨曦的光,脑袋一片迷茫。 身下清晰地感觉到某个粗大的硬物还在缓缓抽动着,只不过没了夜里的激狂。 她侧躺在床上,身后一具温暖火热的身体贴着她的背,一双手从后头探过来揉捏着她胸前的一对柔软,灼热的呼吸喷拂在她劲窝中。 感觉下体有些发麻,但又能清晰地描绘出那个东西的形状,当熟悉的快感袭上脑海时,她知道他忍耐不住了,终于,又是一股热流喷向体内深处,让她在高潮中终于昏厥过去。 ………… 当阿难醒来时,发现埋在体内的那个东西缓缓地往外抽出,迟钝的脑子还来不及想这代表的意思时,她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揽进一个汗湿的胸膛前,温暖的吻落在她疲倦的眉宇间,一双大手温柔地抚着她的肚子。 “还好么?肚子可有不舒服的?” 她仰起脸呆呆地看着他俊秀的脸庞,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只有些许的红潮还未从那白玉般的脸庞退去,显得很俊美亲切。 她呆呆地摇头,孩子很乖,而且整个晚上她都很注意,照着苏嬷嬷教的去做,效果很好。他也很忍耐,即便陷入难忍的激情中,也留了些理智给肚子的孩子。保护孩子是作父母的天性,他们都不是只顾自己享受的人。 这一晚,不知道谁比谁辛苦。她是孕妇,体力有限。他被药物控制之余,努力维持神智。比起她来,他需要强大的自制力让自己不被药物控制住神智与身体。 “阿难,辛苦你了……” 他的声音沙哑而温柔,黑眸仿佛泅开了一碧湖的水,轻轻地漾着水波涟漪。 药力已经发泄出来了。 意识到这点,她终于让自己疲惫地昏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掩面,希望不要被那啥了……不然以后就没心情再让大家吃rou了! ☆、第81章 “苏嬷嬷,王妃怎么样?” 苏嬷嬷收回搭在床里女子手腕上的手,严肃地对神色虽然严肃,但眸里难掩忧心的男人说:“王爷,王妃这次元气大伤,虽然胎儿没事,可是得需要多补补了……”苏嬷嬷含蓄地说。 当时那种情况,苏嬷嬷是极不赞成肃王妃要自己亲自去为中了催情药物的肃王排泄药性的,可是肃王妃那模样是铁了心的不肯找个女人来,没法子她只能将一些宫廷里的房中秘术教她一些,让她避免在行房中伤到胎儿。可是,那药性到抵是太霸道了,再怎么小心,还是有些伤害的。苏嬷嬷现在不知道该不该佩服肃王妃的大胆,竟然在做了这种事情后,仍能保住肚子里的孩子不受伤害,应该说老天爷护着她呢,还是肃王自制力太惊人,竟然没有将她彻底的伤着…… 嗯,这是个难以解释的疑问,恐怕也只要当事的两人知道了。 苏嬷嬷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京里流传肃王妃是个短命的妒妇什么的并不一定是人云亦云,至少“妒妇”这一条是真的。她还真没见过哪个女人怀孕都快六个月了,还敢亲自去做这种事情,真不知该不该说她是太爱自己夫君了,才不能容忍丈夫去找别的女人。 而肃王也是的,竟然没有反对。苏嬷嬷心里有些埋怨这对小夫妻俩的大胆,昨晚发生那种事情,她和如蓝木圆儿都无法再入睡,一直守在外头,听着里面的声音胆战心惊的。直到早上过了辰时(早上七点),终于听到里面的叫唤声。 他们去开了门,就见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肃王用被童裹着肃王妃出来,直接回了正房。看肃王平静而疲倦的神色,药性是发泄出来了,可是肃王妃呢?怎么样了? 床上,面色不复往昔红润的女子安然沉睡着,苏嬷嬷把过脉了,胎儿还算稳,算是大幸。可是肃王妃元气有些伤着,这些天最好乖乖的在床上躺着,将元气补回来,免得生产时遭罪。 楚霸宁安静地听着苏嬷嬷的话,一双深幽的黑眸除了漫无边际的幽冷,再无一丝情绪。 “苏嬷嬷,你看库房里有什么补药能用得上的,拿出来给王妃用,本王要保证她的身体能平安生下孩子。”楚霸宁略带压迫性地说。 “王爷请放心,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接着,苏嬷嬷又对一旁的丫环说了些忌讳的东西,便去厨房为孕妇做补药了。 楚霸宁坐在床前,沉黑的瞳仁定定地望着床里的人。 如蓝进来禀报温良回来时,见到挺直背脊坐在床前的男人,双目沉沉,面色严肃,只是淡淡地说了声“知道了”,便让她下去。 如蓝不放心,守在外室,偶尔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里瞧时,会看到男人仍是维持着最初的姿势一直坐着,一坐便是几个时辰未曾动过一下,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一般。 直到,床里的人发出一声轻微的嘤咛,雕塑一般的男子身形微动,方给人一种“活过来”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