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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风情将他严肃的面容打了几分折扣,看起来柔和不少,让人生出些许亲近之心。 阿难微微红了脸,憋了声:“废话!” 楚霸宁若有所思,相处这么久,自然知道阿难并不若表面所表现的般是个没脾气的姑娘,相反,她的脾气大着,只要不踩到她的底线,她对一些人纵容到不可思议。所以,楚霸宁知道,这姑娘若是没了平日所表现的谦恭和顺,直接说了实话时,就代表她的心情很糟糕。 看来真的累到她了。 阿难正憋闷时,突然她的腰间被一双手揉捏按摩着,想来王爷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刚开始的时间力量拿捏不对,那揉捏的力道大得让阿难痛叫了一声,差点以为他要谋杀亲妻了。阿难抬起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很想对这位王爷说:不会按摩的话就找个会的吧,真的不需要您老人家亲自上阵啊。 楚霸宁严肃地看她,然后放轻了手中的动作。 几次下来,等楚霸宁终于掌握好阿难需要的按摩力道尺度时,阿难只觉得她的腰更酸疼了。阿难只想泪流满面捶地大哭:嗷嗷嗷!!她竟然成了她家王爷学按摩的第一个试验品,她真的不知道该不该感到荣幸…… 楚霸宁的力度适中,为阿难按摩全身,让她舒服得昏昏欲睡,真想直接睡过去――昨天守岁到很晚才睡,好不容易爬上床又被折腾半宿,天蒙蒙亮她才被满足的男人放开入睡的,相信自己眼底下一定有黑眼圈了,若是在京里,大年初一去拜年,被那些闲得蛋疼的人瞧见,定然又会传出她被克了,病得随时可能香消玉殒的传言…… 想到京城里的事情,阿难心里啧了声,闭上眼睛,摒弃一切杂事,不想让自己心烦。 桐城虽然比京城冷,也没有京城的繁华,但这里没有那些不堪的流言,她上个街也不用担心某些人认出她后,会暗地里惊呼一声“传说中的短命妒妇……”之类的。所以,阿难这几个月来,在桐城过得很舒心。 突然,阿难觉得身上按摩的双手变了轨迹,怎么越来越有专往她敏感的地方揉按的错觉? 阿难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俊容,对上那双暗沉的眼眸,知道了绝对不是自己的错觉。 楚霸宁见她睁开眼睛,唇角微微弯了一下,低首凑近她的脸,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蛋,低低哑哑地问:“舒服么?” “舒服……” 阿难头脑一热,等回过神时,发现他们的对话咋这么暧昧呢?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而在她回答后,男人已经将身体压下来了,温暖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滑过她的亵衣,慢慢往下移…… 阿难赶紧说:“王爷,今天是大年初一,城守大人他们会过来拜年呢。” 楚霸宁将唇压在她唇瓣上,“不急,他们午时才会过来……” 可是我急啊,我不要再来一次啊!温良那厮若是早起来找人,一定会知道咱们关在房里头干了啥事情啊!! “王爷,温大人……” “子修宿醉,可能午时都未必会醒……” “……” 然后,她所有想说的话都被他忍耐地堵掉。 他的表情很忍耐,吻得很细致,但一只已经滑到她身下密林处的手很放肆,甚至直接滑进她体内。那里面还湿润着,让他的动作没有受到任何阻碍,阿难想起最后一次办完事情后,他们是直接睡了的,还没有清理,下面仍存留有他留下的东西…… 这么一想,她的脸红咚咚的,觉得自己是不是太邪恶色情了,所以才会专门想这些东西?可是身体的感觉太过清晰,让她清楚地感觉到因他的手指的推进,异物入倾,让她不由得用收缩起来。 可能是女性的包容力有时真的超出人们的预计,明明觉得下面一定肿了,可是在他撩拨起体内的情欲时,竟然生出一股渴望的空虚感…… 楚霸宁身上的衣服很快脱了,直接将身体覆上床上已经摊软成一团泥的少女身上。 她的双臂被他拉着环上他的颈项,两人的身体密密地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身下一片湿漉漉的,然后她感觉到那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上面,一点一点地推入,将她充满,撑得发疼……不过,这样温柔地进法,终于让她松了口气,昨晚的激烈真的让她有些怕了,那种不留情的深入,让她这个未成年的小身板难以承受太多。 阿难现在已经不想控告某人摧残未成年少女了――在这个时代的人眼里,她也早就到了为人妻为人母的年纪了,只希望自己在如此频繁的床上动作中,不影响她的发育,还能再长高长大长得纤细一点,那就美了…… “阿难,你不专心了……” 楚霸宁直接将她的脸板正过来,下身撞击的频率未停,却仍是将她的脸固定住,咬住她的唇,让她专心一点。 “我想休息了……很累……”阿难扁扁嘴,她真的不想白日宣yin啊,这有违圣人之道,不应该是他们这些古人最忌讳的么? “乖,再等一下……” 暗哑的声音在耳畔安抚,透着一股子的宠爱味道。而她也是个不争气的,总会因这种宠爱的语气妥协,然后任他为所欲为。 下次――下次绝对要坚决拒绝某人的过度索欢! 在陷入越来越多的快感中,她晕晕沉沉地想着。 ………… 不知过了多久,阿难摊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床顶上的图案,失氧一般的脑袋慢慢地恢复神智。 身上的人轻轻一动,扯动了体内的那个东西,虽然已没有先前的大,但仍是堵得不舒服。她哼唧了一声,压在身上的男人胸膛鼓动,似乎是在笑。终于,等那东西慢慢抽开时,一些热流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感觉到那股湿意,她原本未退下红晕的脸再次红了。 阿难转过眼睛,看到已经坐起身的男人,一头散乱的青丝凌乱地落在结实的胸膛上,汗水淋漓。他严肃的眉目俊秀如画,此时带着一种魇足的神色,双颊微红,乌眸潋滟,眉目含情,真真是让她很想奋起一把,将他扑倒。 可惜,她的腰又酸又软,并且也爬不起来。 幸好,害得她爬不起来的罪魁祸首还算体贴,温柔地用被子将她裹起,直接抱到一侧的耳房。 耳房里,偌大的浴桶里已准备有热气腾腾的洗澡水。她再次被剥光,整个人被放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