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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打败他。” “嗯?”胜忻城吃了一惊:“你们什么时候变敌对阵营了?” 波兰尼沉默不语。 “波兰尼,你要是想打败炎很容易啊?不必拘泥于商场嘛,你看,你可以早点结婚多生几个宝宝去气气炎啊?”胜忻城眼珠子溜溜一转,出了个馊主意。 “我不是你。”波兰尼扫了胜忻城一眼:“没有那么多红颜知己。” “这个不讲数量的,质量比较重要。”胜忻城开始偏离了话题。 波兰尼没接话,娴雅地站起身,站在落地窗前眺望俯瞰A市的人流穿息。 “帕斯卡,你享受作为胜利者的感觉吗?”波兰尼把移改天地,执掌乾坤,在商场尔虞我诈中立于不败之地作为的目标,他却对不会轻言放弃。 “是蛮享受的,不过比不上美人那一颦一笑啊。”胜忻城很没骨气地道。 “那让你在美人和事业之间选一个,你选什么?” “我可以二者兼得。”胜忻城用事实说话。 “是吗?”波兰尼扯了下嘴角,幽幽地道:“现在我要事业。” “哎呀!”波兰尼吃痛地伸手捂着后脑勺,嗖地转过脸,对着胜忻城怒目而视,目光冷煞要将他生吞活剥。 “波兰尼,小孩子不要想些有的没的,爱情比起事业来更可贵,因为商场的失败会成为他愈挫愈勇的经验和动力,而纯洁爱情你可能一辈子都遇不到。”胜忻城颇为感慨地道:“所以,在你这个年纪还是保持该有的纯真烂漫吧。” 波兰尼不屑地瞪他:“胡说八道。” “呃···好吧,我承认这是我瞎掰的。”胜忻城无奈地耸耸肩,忽地神情肃穆而诚挚:“但是如果可以回到十三年前,我会那么做。” 波兰尼陷入了沉思。 胜忻城哈哈一笑,朝波兰尼挑了下眉:“时间差不多了,我还要给美人送花呢,先走了,拜拜。” 124、乱点鸳鸯 一辆宝蓝色的雪佛兰轿车在A市的繁华区徘徊。 宽敞的车厢里传出了在线广播的娱乐首发新歌,正是本周突破重重险阻上榜的新歌,来自孟封的温婉情歌。 孟封坐在车里,微低头看出窗外,奢华之最蒂斯酒店的巨大招牌映着光辉夺目万分。想起昨天萧炎的电话嘱咐,道理是有,可是上门拜访背景神秘,实力财钱雄厚的波兰尼大有拍马逢迎之嫌,这让孟封很是犹豫。 孟封看着手机播出的一串陌生号码,在考虑等电话接通时和波兰尼说的第一句话。 正当孟封踌躇不定的时候,有人轻轻地敲了敲车窗。 孟封抬眼,窗外,波兰尼正扬着一张无懈可击的俏丽笑颜冲着自己笑呢。 孟封赶紧打开车门,顺便掐断了呼叫。 “波兰尼?”孟封的惊讶多余任何情绪。 “你来找我的吗?”波兰尼扬了扬手里的手机,笑起来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率真,西方人深刻的五官线条优美,宛如从漫画中走出的王子。 “嗯,谢谢你送了花篮到庆典上。”孟封的话不卑不吭,带着最基本的礼貌却没有刻意的讨好。 “小事而已。”波兰尼朝身后不远处尾随,藏匿于行人中的保镖挥了挥手,对着孟封道:“我要去个地方,你送送我吧。” “嗯,没问题。”孟封欣然应允。 孟封和波兰尼坐进车里,一向体贴的孟封下意识地俯身过去,伸手到副驾驶座后侧替波兰尼系好安全带。 波兰尼微微一愣,怔怔地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孟封的侧脸,柔和的长相,给人一种很温馨舒适的感觉,好似在清澈的泉水里涤荡着的白色浣纱,清雅而脱俗。 孟封收回手瞧见了波兰尼怔忪的神情,有些抱歉地道:“对不起,习惯了,以前炎都不系安全带的。” 波兰尼看了他一眼,视线落在孟封左手小指的那枚光芒熠熠的戒指上。 小指?波兰尼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 雪佛兰轿车缓缓启动。 “去哪里?”孟封问。 波兰尼深深吐了口气:“去福鼎山。”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什么话,直到车驶进了空旷安逸的郊区,周围美不胜收的风景取代了喧闹的城市,两个人才在一片静谧中察觉出尴尬。 “嗯···为什么来福鼎山?”孟封找了个无伤大雅的话题。 “想点事。”波兰尼靠着坐垫,漫无目的地看着窗外走马观花的风景。 这个时候的波兰尼沉静而淡漠,与初见之下的俏皮可爱相去甚远,却让孟封不由想起了那夜色迷蒙中远去的背影。 孟封眨了下眼睛,这个话题好像断掉了···总不能越距问想什么事情把,万一是私密怎么办? 于是车内再次恢复到万籁俱寂。 “孟封,”波兰尼貌似察觉出了自己在外人之前的失态,转过脸,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嗯?”孟封应了声。 “你和炎怎么认识的?”波兰尼睁着好奇的眼睛看他。 “最开始是拍戏认识的,那时候只能算是点头之交吧,”孟封回忆起那段深藏在心底的珍贵回忆,淡淡的苦涩和甜蜜萦绕:“后来我做错一些事,差点伤害了炎的朋友还遇到了些麻烦,再接着有人教唆我接近炎,报复他。可是最后,炎解救了我,还成了朋友。” “听起来你和炎关系很好。” “还不错,”孟封下意识地看了眼小指上的戒指。 这个不经意的举动没有逃过波兰尼敏锐的眼睛:“有什么含义吗?” “什么?”孟封没有反应过来。 “戒指,小指上的戒指。”波兰尼的音色沉淀下来。 “这个吗?”孟封抬手示意了一下,晶亮而温柔的眼瞳里流露出一丝悠扬而缠绵的情绪:“是一个下辈子的承诺。” 波兰尼皱了皱眉,嘲讽地道:“下辈子?这倒是个很好的借口。” 闻言,孟封脸色染上了一丝不悦,口气变得生硬:“请不要随意地评价别人。”“他对你很重要?” “他是唯一一个让我甘心等他下辈子的人。”孟封的话坚定不移,也充满着对那个人全心全意的信赖。 “那么你对他呢?能让你等下辈子的理由别告诉我是什么他死了这样的愚蠢?”波兰尼没来由地对孟封心中在乎的那个人存在了敌对情绪和强烈的威胁感。 “吱——”的一声,雪佛兰在山间道路上戛然而止。 正当波兰尼等着孟封为那个人辩护和自己大吵一架或者恶言相向的时候,孟封却沉默着没有再说一句话。 波兰尼疑惑地转脸,不由心神一列,一种难以言喻的撕裂感在全身涌窜,心口凉凉的,好似空了一块。 孟封坐在那里,忧伤的侧脸在车窗外摄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