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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裴听颂彻底救活了他。令他愿意去表达自我,表达对一个人的爱。 原来在爱中,没有任何难以启齿的事。 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恒真式:bb是小宝宝的意思?!] [恒真式:baby?babe??] 看到他的问号,方觉夏都几乎可以想象到裴听颂现在的表情。于是他火上浇油,回了一条。 [oonlight:可以这么理解。] 然后那头居然就没有回应了。方觉夏一开始没觉得怎样,洗澡的间隙忽然间又想,男孩子被叫bb是不是会有挫败感,是不是太把他当小孩了。 等到他出来的时候,手机正好又震动了一下。 [恒真式:既然都叫我bb了,那哥哥以后可要多疼疼我。] “真不害臊。”方觉夏对着屏幕,小声自言自语。 他就占了这么一次便宜,居然又被裴听颂给占回来了。 盯着这行字,尤其是后半句,方觉夏的心跳又忍不住加速。裴听颂的话就不能往深了品,都是些比露骨还露骨的弦外之音。 心头痒痒的,有种嫩芽破土的感觉。 春天令人躁动。 飞回北京的当天下了雨,湿乎乎的北京很是少见,春天都快过去,才终于落了场雨。开车从机场回三环,又被私生追车,路上车多,又有雨,大保姆车载着八个人,本身就已经相当危险,私生粉还买通了黄牛开车跟在后面,好几次差点撞上。 最后程羌忍无可忍,在进入城区之后找了个合适的点让司机把车停在路边,后面追车的私生也将车子停了下来。 他知道私生并不是好招惹的,其中不乏情绪激动者,稍有不慎甚至会被放在网络上颠倒黑白,所以他也只是站在路边,对她们好言相劝。 “你们年纪都还很小,都是小姑娘,不要做这种危险的事,机场高速你们都敢跟,不怕出事吗?” 但里面的私生根本不理会他说的话,“我们就是想看看他们!” “你们已经看到了啊,他们没有走,在机场接机的时候不是就已经看过了吗?别的我们不说了,追车真的非常危险,我们一车子人,你们也是,这还下着雨,难道你们真的希望发生交通事故吗?” 说完程羌站拍了拍驾驶座的车窗,“麻烦您把窗户摇下来。” 里面的黄牛岿然不动。 程羌低头用手机记录信息,“你的车牌号我已经记下来了,如果再继续追车的话,我们只能报警了。” 即便是这样说了一通,程羌刚一转头,就听见后面车里传来几个女生的骂声,骂得相当难听。他懒得理,回到副驾驶嘱咐司机开车。 火起来就是麻烦,妖魔鬼怪也会变多。 凌一望了一眼后视镜,那辆车还停在原地,与他们越拉越远了,他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又想到了别的事,忍不住说,“你们知道吗?最近七曜的老三发现自己身上被安了跟踪器。” “我去,真的假的?”路远听得毛骨悚然。 方觉夏忍不住问,“藏在哪儿?”他想了想人身上能携带的东西,手机不大可能,“难不成是手表?” “还真被你猜中了。”凌一叹口气,“之前他过生日收到的粉丝礼物嘛,里面有一块名表,其实是被改造过的。” 程羌摇头,“不能再收礼物了,以后站子的礼物都不收了。公司这两天因为这件事也讨论了好几次,蹲点追车的人越来越多,再这样下去管不了了。” “唉,这都什么事啊。” “火了就是这样,没办法。” 刚回去,成员们就开始了各自的工作。方觉夏和裴听颂签了品牌合同,约定好拍广告的时间,然后就去录制。 除去错开的行程,卡莱多的打歌只持续了两周。打歌节目固然可以为歌曲带来热度,但实在对艺人的精力消耗太大,每天的凌晨三四点就要起床,排队做好妆发造型,赶往录制现场,等待录制,一整套忙下来已经过去半天,再加上其他的行程,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星图并不是压榨艺人的公司,所以也并没有因为的热度就延长打歌时间,就像老板陈正云说的,每场舞台都足够精彩,数量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结束打歌对卡莱多的六个来说是天大的好事,最后一场的时候他们的开心都写到了脸上,还被台下应援的粉丝调侃“干啥啥不行,下班第一名。”比结束打歌更好的是,自从在lh拿到了第一个一位之后,他们一举拿下九连冠的好成绩,和自己比已经破了记录,更何况这是撞上七曜之后获得的成绩。 这场从一开始就不公平的竞争,卡莱多还是凭实力翻了盘,也打了之前嘲讽的那些黑酸一记响亮的耳光。新专的大热不仅仅让卡团从小糊卡变成知名男团,连带着卡莱多的团综都热度翻番,每一期的点击都在不断攀升,数据就是实录。 颜值只是敲门砖,实力才会让人底气十足地转粉。 到了裴听颂复诊的日子,一大早程羌就来到宿舍,正好和跑完步的方觉夏在电梯里遇到。 “今天没行程,准备干什么?” 听到程羌发问,方觉夏没怎么思考,“去公司练习,好久没跳舞了。再上上声乐课吧。” “你也太刻苦了。年轻人,偶尔也是要放松放松的,当艺人压力这么大,没事儿也多见见朋友,约着唱唱歌逛逛街什么的。”程羌劝是这么劝,但他也知道方觉夏不是那种会融入到团体里的性格,“再不行自己在家睡睡觉,看看电影,别那么绷着,多累啊。” 方觉夏笑了笑,“没事儿羌哥,我练一会儿就回来休息。” 程羌这才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感觉最近方觉夏脸上的表情都丰富了,“行,哎对了,小裴还没起吧?” 方觉夏摇摇头,“没有,昨晚睡得可晚了。” 听到这句话,程羌一开始没觉得什么,可回头再一品,又有点奇怪,不对啊,他们俩又不是室友。 “你怎么知道他昨晚睡得晚?” 方觉夏一下子就被问住,他当然不能说裴听颂昨晚凌晨一点还在给他发消息。 电梯门打开,方觉夏扯了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