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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游戏状态,只顾着和干扰因素凌一插科打诨,完全没有发现对手已经悄然靠近,台下的粉丝在主持人的暗示下尽可能地保持安静,好多粉丝都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巴。 他们看着方觉夏一步一步向前,仿佛心里有数一般,迈出的距离几乎都是相近的。 很快,他们俩之间只剩半米的距离,方觉夏停住了,他想在判断一下位置。贺子炎看出他的企图,于是故意逗路远说话。 “远子,圆儿~” 看见队友还浑然不知对手就在面前,江淼立刻提醒,“打起精神啊路远,快,准备战斗了。” “战斗什么啊我都不知道觉夏在哪儿?” 刚说完,一只手已经摸到他的前胸,路远一惊,下意识往后退,方觉夏猜到他会后退,于是干脆撞倒他,身后的小气球在压倒在地的瞬间爆开,黑暗中,方觉夏摸索到他前面的那枚气球,手抓住使劲一捏。 正面的气球也爆了。 这么短的时间,方觉夏就拿下了一血,自己毫发无损。 “哇!!!” “觉夏哥哥帅爆了!” 主持人都惊叹,“觉夏真的太强了,这一轮蓝队获胜!”工作人员上前将方觉夏扶起,他们没有拿走他的眼罩,而是直接带着他去到和之前游戏开始时不同的另一个角落。 “下一个红队派出的人,我们不会直接说出他的名字。等一下观众们还有我们其他成员也都不要叫出名字,干扰一下觉夏。” 这对方觉夏来说的确是个障碍。 因为在他心里,对手只分为两类——裴听颂和其他。 只要不是裴听颂,他都可以全力进击,速战速决,但如果是裴听颂,他就会担心他的手,会收敛很多。 他只能先做分类任务。 方觉夏站在原地,听着大家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起哄。 “来了来了,红队的来了。” 他听着声音,用刚才的方式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经过刚刚那一战,他的对手一定清楚发出声音就会被发现,所以方觉夏也改变了战术,准备直接去到垫子的中心,靠近些再去听对手的声音。 他大胆地向前摸索,双手伸出去保持身体平衡。软垫上走路有种虚浮的感觉,很容易摔倒。 凌一还在坚持不懈地挑逗敌方,“红队的怕不怕?” 方觉夏此时已经顺着声音来到了垫子的中心,他专注于听辨。 “他不会吱声的,你放心吧。”失败过一次的路远给出了前人的经验。 凌一不屑,“谁说的?他爱我他就会吱声!” 忽然间,在嘈杂的互怼中,方觉夏听到了一声笑。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很近很短地闪过,就在他的身后不远处。 “裴听颂?”方觉夏试着转身。 台下的观众都惊呆了,好多人在台下对着方觉夏挥手。因为在他们的眼里,蒙着眼罩的方觉夏不仅正确辨认出对手的方向,还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 裴听颂就在他的背后,距离他不过一米的距离。 主持人也惊到,忍不住问,“觉夏那个眼罩是假的吗?” “蒙的吧?” 江淼给自己的队友传消息,“不要说话啊,他已经靠近你了。” 他就是想让他靠近。 裴听颂嘴角勾起,站在原地沉沉地喊了一声方觉夏的名字。这三个字让方觉夏无比确认,他之前的判断是正确的。 分类是完成了,可他下一步要怎么办。 真的要对裴听颂下手吗? 黑暗里,裴听颂的听觉和敏感度不如方觉夏,但他能够从地垫塌陷的感觉判断是不是有人靠近。所以他蹲了下来,手掌贴在垫子上。 每踩出去一步,软垫都会塌进去,再恢复,只是当距离越近,手掌能感觉到的塌陷幅度就越明显。再加上方觉夏宽松裤腿摩擦出的沙沙声。 裴听颂有种请君入瓮的快感。 一步。 还差一步。 方觉夏伸长手臂,觉得有些奇怪,依照刚刚的判断,他已经已经到了,可他却摸不到裴听颂。难道他又不动声色地转移了位置吗? 应该有声音才对。 掌心与地垫空出的塌陷很明显。就在此时,裴听颂果断地伸出右手,精准无误地抓住了方觉夏的脚腕。 糟了。方觉夏知道自己棋差一步。 突袭的力道将他扯倒在地,方觉夏试图反抗,试图侧着身子让背后的气球不要爆炸,可他又不得不收起力度,纠结间双腿已经被压住。他能感觉到裴听颂坐在了他的腿上,重量压在他身上,右手贴着他的身体摸索上来,正如方觉夏在黑暗中摸索方位那样,膝盖、大腿、胯骨,精瘦的腰肢。 台下的观众已经克制不住尖叫,一切都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蒙了眼的裴听颂感觉到方觉夏的手在推,在试图挣扎。前腰上固定的蓝色气球在猛烈撞击的余韵中可怜地颤抖。裴听颂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腰,方觉夏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他甚至能感觉到指尖揉搓皮肤的触感,令他浑身毛孔颤栗,在这胜负欲的决斗之中。 他还有反抗的机会。方觉夏努力地半侧着上半身,给身后的气球留出空间,试图伸出手去探裴听颂前腰的气球,第一下就摸到,可他更快地发现自己前面的气球已经被裴听颂摸到,于是迅速撤回手,去保护自己的气球。 裴听颂后背渗出了汗,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热,快到手的气球又一次被方觉夏修长的手指掩住,裴听颂没了磨下去的耐心,手掌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包着他的手将他前腰的气球摁到爆裂。 完美实施了一次施暴之后,裴听颂心情愉悦,在方觉夏的身上模仿爆炸的声音,“boo” 十足的挑衅。方觉夏的手里只剩下气球残留的碎片,他被激到,从裴听颂的手中挣扎,准备去摸裴听颂腰间的气球。裴听颂猜出他的下一步,从坐在他身上变成跨在他身上,双膝跪在他的大腿外侧。他少一只左手和方觉夏制衡,于是握住方觉夏的一只手腕,将他手臂掀开到贴上地垫,用跪着的腿压住。另一只手也被他摸索着掀开,用手摁住。 “别动。” 刚失去一个气球的方觉夏就这么被他钉在了地上。 “你太狡猾了。”方觉夏咬着牙,声音听起来有些吃力,在裴听颂听来反而性感。 “我狡猾吗?”裴听颂用力摁着他手腕,“我一条命,你也还剩一条命,但你有两只手,我只有一只。” 他低沉的声音因激烈运动而发喘。 “哥哥,让让我。” 被裴听颂扯开双臂,方觉夏整个人的身子都从半侧着被掀到平躺,身后的气球岌岌可危,光滑的橡胶和柔软的泡沫气垫摩擦发出危险声响。 这是他最后一个气球了。 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