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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 几个少年拿着铁锹,开始在神社里面挖掘,寻找被神社压住的妖怪。 那时的张爷爷是看着他们进山的,那山虽然高不过五岳但也不容小觑,曾有成年人在山里迷了路更何况这四个少年。张爷爷就守在山的入口等着,打算在第二天晚上若是人还未是来,就唤大人一同上山寻找。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傍晚十分天空忽然起雾,那么大的雾伸手不见五指,张爷爷还是第一次见到,眼看着出山的路看不清了,众人也开始焦急起来,若是再不进山,这雾变大不知什么时候散去,里面的人就危险了。就在众人收拾好开始进山的时候,那几个少年从迷雾中出来了。 四人像是没有感觉,精神恍惚,嘴里念叨着什么东西,问什么也不答话,就知道往前走,一直往前走。 大人们将他们拦下来,扶上担架送往医院。索性没保住了命,只是人疯疯傻傻的了。 “傻……傻了?”程晓被吓到了,说话也有点结巴。 张爷爷点点头:“傻了,医生说是被吓的。不过也说看心理医生或许会好。这么多年了也没人再见到他们。” “爷爷,你们该不会骗人吧,我小时候可从未听你们说过啊。”张文也有些害怕,他们也是四个人,也是听了关于神社的故事所以才想上山探险来着。 “这哪儿能骗你们啊。”张奶奶伸手将张爷爷的酒瓶子夺下来:“再喝就多了,每天只许一杯。” “这是真事,当时村子里的人等雾散去就山上查看了,别是什么猛兽,若是下山就不好了,可谁知什么都没有。还有先前咱们这儿不是要弄景区嘛,那会儿整座山搜被搜查过,也是什么都没有。” “那他们怎么会成那样啊。”徐朗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或许山上真的有怪物吧,但是这事是五十年前的这么多年来没出过事,那么那怪物的说法也说不通。 “或许是掉下山了吧。”张爷爷随口说了一句,给孩子们心里一个安慰,这世间有太多的事情是科学所无法解释清楚的,不如随便找个理由,也给了自己一个说法。 晚饭过后,四人在凉席上围坐一团,徐朗手上拿着一张长长的纸条,上面列举了很多东西。 “手电筒。”徐朗报出一个名字。 “有。”张文在一旁收拾东西,徐朗每报出一个名字,他就将对应的东西放进背包里。 “我们还要进山吗,万一……还是别去了吧。”程晓打起了退堂鼓。 程晓在家一直是乖宝宝的存在,无论什么事都是父母做主,这一次来鹤山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自己做主,张奶奶说的故事对他触动很大,这会儿自己已经没了主意,想去,但又怕万一回不来。 “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怂了呢。”吴大庄将山海经往背包里一扔:“你没听张奶奶说的整个山都被搜过了吗,既然没事儿了还怕他做什么。” “既然……既然已经搜过了,那我们还上山做什么。”程晓依旧犹豫,胆子小的人就是这样,会因为旁人的一句话而心生退意。 “你……” 吴大庄还想说什么被徐朗打断:“算了胖子,程晓你要是不敢去的话就在这儿,我们上山去你在底下等着,若是我们一天之后没回来,你就让人山上找我们去。” 程晓没接话,转身往角落一躺,被对着墙睁着眼睛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徐朗也不去叫他,程晓和他是小学就在一块儿玩,他的性子徐朗再熟悉不过,平时会嘻嘻哈哈的像是没心没肺,但是若是除了什么事他就绝对比谁想的都多,他这会儿退缩徐朗一点也不意外。 张文拍拍徐朗的肩膀示意继续准备东西,没什么比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更重要。 神社 早上,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落在众人脸上。 徐朗伸手摸了摸脸颊,被太阳晒的直痒痒。睫毛闪动两下睁开双眼,屋内已经是大亮。 徐朗爬起来迷迷糊糊的再屋子里扫了一圈,只剩下自己还在睡觉,用力抹了把脸起身穿衣。 屋外院子里吵吵闹闹,吴大庄逗弄二豆上蹿下跳,张文和奶奶一块儿烙饼,张爷爷已经出门,估计是下田忙活去了。程晓蹲在菜田旁边刷牙,吐着白沫逗弄在脚边路过的爬虫。 徐朗走出屋,用力伸个懒腰,赶走尚未离开的瞌睡虫,顿时精神抖擞。 阳光洒在院子里,一切都那么美好。 “你们起的可真早。”徐朗伸手在冲到自己家跟前的二豆脑袋上胡乱一通揉搓。 二豆伸出舌头用力向前凑,可惜一靠近就被躲开怎么也舔舐不到徐朗的脸。 “早上叫你起床,你伸手就是一巴掌,你看,你看……”吴大庄将脸凑到徐朗面前:“我就说了一句太阳晒屁股了,结果就被打了,我怨不怨啊我。” 徐朗推搡着就快和自己脸贴脸的脑袋一直道歉,自己的起床气的确有点大,一般都是爆发后自己就忘了。这会儿吴大庄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印子,知道只是来开玩笑。 早上吃的是疙瘩汤和大饼,两碗疙瘩汤下肚实实在在。徐朗有史以来第一次吃这么多,撑得肚子圆滚滚的,只好揉着肚子在院子里转圈消化消化。 早饭过后,徐朗、吴大庄和张文三个人背着包告别了张奶奶出院门,程晓背着一个大包,从仓库里拿了一把特别长的大砍刀也跟着出来。 “诶,你不是不去的吗?”吴大庄伸手搭上程晓的肩膀,伸手拍拍他的裤兜:“说,带了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 程晓撇撇嘴:“这里就我看过的书最多,山里的那些杂七杂八的植物你们谁有我懂得多。”说着从兜里掏出三把小刀分出去,人手一个:“这玩意儿至少还能防身。” 张文拿着小刀左右比划了两下:“我说,你拿这个给我们,可是你却拿着我家的大砍刀,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谁让你家就剩这些了。”程晓目光闪烁,将手上砍刀抱在怀里搂紧:“走,再不走天就该黑了。”说完率先在前面带路。 剩下三人相视一笑,随即跟上。 山路已经被修复过,一条一人宽的水泥阶梯拾级而上。早上的太阳还不像中午那么大,水分充足,往里稍微走几步就沾湿了鞋面。 徐朗等人穿的都是便于登山的运动装,鞋子为了舒适方便都是透气的运动鞋,这会儿裤脚和鞋子边缘不但沾了水珠还沾上了泥。 还未走到半山腰,程晓就擦了不止十次鞋子。 “我说程晓,你带的这点纸是都用在你的鞋上了啊,要是上厕所那可怎么办哟。”徐朗在一旁调侃,手上拿着两根狗尾巴草优哉游哉的来回晃动。 “还能怎么办,手指呗。”吴大庄拿着忽然从程晓身后冒出来,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