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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rou根。 地板冰凉,且他双膝双手像未开化的动物一样着地,也未免让人感到太过羞耻…… rou根不甘示弱,陈楠意在他身上不断耸动公狗腰,再次探入幽深的xue道。他身下rou鞭长期得不到满足,后入的姿势原本就进入的极深,这一下子顶进去,就像要把周枝整个人凿穿了一样。 周枝伏在地板上,头颅无力地低垂,身下蜜xue被那人狂cao猛干得汁水恒流,那人力度很大,每一下都把他顶的不断往前挪,膝盖想必已经被磨得通红了,掌心也被蹭得很痛,但更难捱的是腰上还搭着男人结实的一条腿,男人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骑在他身上,不住耸动下身把rou根往他xue里送。 每一次进进出出的摩擦都能剐蹭到xue里的敏感点,且最深入的时候还能顶到自己的xue心。 “嗯嗯嗯……哈、嗯……好酸……慢一点好不好……求你”小嫂子啜泣着发出哀怜的请求,却被男人选择性地忽视了,反而更恶趣味地深入一顶。 “啊啊!哈啊~”身下人原本忍耐的喘息声突然转了个弯,这浪荡的一声把两个人都惊住了。 在他花xue里作威作福的rou根涨到极致,抽出了之后又一个深入,突然顶到了一处柔嫩的褶皱。 两人俱是一惊。 “这是什么……?嗯?”陈楠意双手穿过胸前捏他的rutou,把那小葡萄肆意放在指尖搓圆捏扁。 周枝哼唧半天,“嗯啊……是我的……呃……子、zigong” 陈楠意想起刚才还说要搞大他肚子,原来这人体内zigong在这么深的地方。 深处的zigong就像羞涩的处女一样抗拒那rou根的深入。女人的yindao里才有zigong,男人是没有的,宫颈口就开在yindao里边,大多数人被顶到是痛的,可周枝显然是个例外,陈楠意从他被顶弄那里时要上天的表情和呻吟中发觉出,他的小嫂子被顶zigong是爽的。便好似终于有了奋斗的目标,大力耸动数百下,次次正中靶心,直顶得周枝嗓子里发出尖细的呻吟声。 “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快一点、呃啊……”周枝下身一阵痉挛,夹得那roubang也在他体内交代出来一炮浓白的液体。 陈楠意仍不满足,还没软掉的东西插在他体内,用手指逗弄他前边秀气的男性象征,谁知那东西丢人的很,稍一碰触,便不满足地弹跳两下,跟着射出一股jingye。 男人轻笑一声,身下就着还没软的那东西,顺势抽插两下。周枝高潮了之后xue里敏感得异常,也不知捅到了哪,逼得那小东西哭泣着求他不要。 第11章 陈楠意握着他底下那小东西,觉得他这拒绝十分的不坚定 两个人都还年轻,蜜里调油恩恩爱爱,有着宣泄不完的精力,但整日在别墅里干得昏天黑地是不行的。 孙望山瞧着他二人整日不出门,电话邀约说南边本来有一个挖矿队想挖矿,没想到金矿没挖出来,刚开了两铲子,却凿出来一个新鲜泉眼,开发的人颇有生意头脑就原地扎根,开了一家汤池子,温泉水水质清亮,温度怡人,特请他二人一同去玩玩。 时间定在了周末,租界外边人来人往,颇有几分改头换面的新风采。 陈楠意叫了车,一路边看风景边与他调情,到了汤池子门口的那一条街,司机把车停住说最近管得严前边不让过车,他二人只好再步行走一段,把周枝闹得满脸通红,各自平复半晌才下去。 到了门口,上方悬挂一大木质招牌,上书“金汤”二字,笔意遒劲,潇洒非凡。下方立着一个人,正是陈楠意的发小孙望山。 许是有点冷了,孙望山把手拢进袖子里,说还要再等一个人。问他是谁,只欲言又止道:“是我一个远方表哥,此番也是想开解开解他,怕你们还不知道,半年前就是楠意你刚归来的那段时间,我侄子在街上走丢了……” 还没说完远方拉来一辆小黄包车,道路不平,车篷颠得要飞起来,膀大腰圆的车夫将车把一撂,下来个穿长衫的青年人,又高又瘦,脸上夹着一副金丝眼镜,气质儒雅,颇有几分读书人的精神风骨。 两相还没互相介绍,那车夫先惊道:“小周,你怎么在这?!”上下打量着周枝,讪讪道“还穿成这样……怎么,发家了,变成有钱人了?” 周枝茫然道:“……你认识我吗?” 陈楠意生怕他被认出来,忙挡住车夫的视线,“这位大哥,你怕不是认错人了。” 他既这么说,那车夫只得当做自己认错了人,抬车走远,心里直嘀咕,想那年轻人长得真的跟从前的车夫小周一模一样。 这一搅合,话头便不知从何说起。 孙望山引着他们进去,指着眼镜青年道:“这位是我表哥,孙等春。” 指着陈楠意道:“这位,陈家的少东,哥你叫他楠意就好。” 两相拱手,讲了些“神交已久”“久仰大名”的客套话。 汤池子是新开凿出来的,一进里边就感觉到一股热气,熏得那位先生眼镜上糊了一层哈气,也不知他看不看得见路。 里边装修偏日式,庭院里有假山真树,旁边路过的侍应生不论男女皆穿着颜色清新的和服。 领了腰牌,到了池子门口,要先去换衣服。 周枝从来没泡过温泉,听说还要换衣服有点慌,手心里紧紧攥着陈楠意的手,对方安慰他,“别怕,你有我在不会被看到。” 门外边挂着一张蓝布帘,一个大大的汤字。 “哎呀,不知道诸位有没有去过北方,那儿的人从来不在家中沐浴,而是集体的,就跟下饺子一样进到大澡堂里,那么多个男人一起洗澡。”孙望山开口道。 陈楠意笑着走进更衣室:“如何?咱们这汤池子不也没有差别。” 孙望山脱了外衣回头看他:“我的大少爷啊,你看那澡堂子是那么多个人,咱们是包的小池子,只有我们四个。你说这煮一锅饺子跟煮四粒米能一样吗?”众人被他说的下饺子逗乐了,周枝趁着没人注意他躲在衣柜前边小心翼翼地换衣服,怕暴露自己不同于常人的身体,还得用脱下来的衣服罩着再换上浴衣。 旁边陈楠意护着他,等他换好了自己再弄。 另一边上他这位表哥孙等春就在那自顾自地更衣,不合群得很,大家说什么话他也不参与,周枝带着好奇的目光看过去,惊讶地发现他只穿了一只袜子,另一只脚脱了鞋什么都没有穿,摘了眼镜,露出一双通红的双眼。 再联想到之前孙望山说的这个男人半年前丢了自己的孩子…… 换好了衣服,有侍应生领着他四人进了单独的包间。周枝一转头才发现,陈楠意竟然什么都没有穿,下腰松松垮垮围着一条长白毛巾堪堪挡住下体。 除了他,孙望山居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