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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各派门人互相看看,不敢说话。几个琼华门人把南宫意扶起来,对这边说道:“我们先带三少爷回去治疗,告辞。”便带着南宫意匆匆忙忙走了。 穆千幽看见他们带走了南宫意,嘴巴抿了一下,说道:“散了散了,各回各家,流尘哥哥,咱们住哪?”项罄染赶紧跑了过来。 聂流尘说道:“我在这边买了一个院子,但是没你的房间,回去再收拾一下吧。” 等其他人都走远了,一直没吭声的方明哲问道:“你们住在哪?我住到附近的客栈去。” 聂流尘说道:“我买的地方比较偏僻破旧,方门主养尊处优,应该住不习惯的。” “没关系。”方明哲看起来还是有点失魂落魄,就这么跟着他们,住进了院子附近的一个客栈。 一进院子,聂流尘就赶紧吩咐门人打扫房间,穆千幽冷冷地说道:“我都累死了,收拾得到什么时候啊?你睡哪间,让给我,你睡大厅。” “我也很累啊,你别太过分了!”聂流尘气道。 穆千幽扫了他一眼,说道:“以前在破庙你还睡过院子呢,反正今晚你的房间让给我,你要住客栈还是去哪里蹭床赶紧去,今晚这里用不到你。”她转身进了屋。 聂流尘楞了一下,轻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出了院子。 作者有话要说: 玥港好热闹~颜值第一男配驾到~从现在开始,即将开启六门派模式~恩怨情仇大乱炖~ 左君杨魅力有多大?“颜值对等立场相反互相立fg老死不相往来二人组”为他握手言和了… ☆、难容(一) 南宫意一个人愣愣地坐在床沿,他的身体只是被阴气所扰,琼华门丹修说调理一下不会有大碍,但是那个怨灵在他耳边说的话,他不敢再次回想。位于他对面的窗户大开着,确认无人后,聂流尘钻了进来。 “子念,你没事吧?”聂流尘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想探一下他的脉象。 南宫意抬头看着他,目光森然,忽然,他一把抓住聂流尘伸过来的手,把他甩到床上,翻身压上去,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两只手抓着他的手用力按在他身体两侧。聂流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刚才他就很不对,现在他也不敢动,只是任由身上人吻着,过了很久,南宫意抬起头看着他,眼里很是迷茫。 “子……念?”聂流尘喘着气,看着身上人的脸,才发现,南宫意居然……哭了。 “子念,你怎么了?”聂流尘愣愣地看着他。 “我一直都怀疑,却一直不敢相信,你知道的对不对?宗无玄知道的你都知道,对不对?”南宫意居高临下地问道,又落下一滴眼泪。 “知道什么?”聂流尘瞳孔蓦然收缩,问道:“他让那个怨灵告诉你了?” 南宫意看着他,似乎终于确认了什么,咬着牙,带着鼻音问道:“你自己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声音有点大,聂流尘怕外面听到,便轻声说道:“我只是希望你能一直这样好好的……” “好什么?”南宫意带着自嘲说道:“这么多年了,我连亲生母亲的面都没能见过,若说见过,只见过她一个冰冷的牌位。被我叫父亲的人,希望我去送死,被我叫母亲的人,给还是婴儿的我下毒。你还让我好好的……” 聂流尘愣了,下毒什么的他是真不知道,宗无玄这是查到什么了?便讷讷地说道:“我怕你知道之后……”他只是从姚青页口中无意间猜到了南宫意的身世,当初他也是用这个去要挟南宫轩要战帖的,可是在遇到他之前那些年来南宫意的遭遇,他真的一无所知。 南宫意一下子欺上来,声音颤抖地说道:“流尘……我都不知道,自己该去怪谁……” 是的,他能怪谁呢?作为明面上互为敌手的琼华门门主与蛇祖门前任副门主生下的孩子,还在襁褓之中就被偷偷抱走,硬塞给一个在家里全无地位,孩子刚刚夭折的妾室,也就是后来的丁夫人抚养,丁夫人被要求好好养大他,却没有得到更高的地位,冲动之下便想偷偷将他毒死,后来有一个丁夫人的贴身侍女说漏嘴,他猜到几分,却不敢相信。他的亲生母亲为他种下的毒丝倒是救了他,却同时给他带来了数年生不如死的痛苦。丁夫人一直不关心他,看他渴了饿了不管,看他被人欺负了不管,看他毒丝发作练剑练到趴在冰面上吐血也不管。他的父亲说蛇祖门的毒修能帮他,就把他送去了半为敌对的蛇祖门。 如果毒修之中没人愿意帮他呢?如果他们一直排挤他,甚至想要害他呢?如果蛇祖门被灭门那天晚上不是他跑出去找那个人,吸入无数艾草的烟灰,毒丝正好吞噬最后一点剧毒消失了呢?总之,如果他没有遇到那个人呢? 可是,他现在活着好好的,毒丝消失殆尽,他的父亲好歹养育了他多年,被扶正的丁夫人在他从蛇祖门回来后,也许心中实在有愧,对他慈爱无比,他现在,能去埋怨谁呢? “子念,别难过,我在这里。”听到自己身下传来的温和声音,南宫意心里恢复了一丝清明,至少这个人是完全为自己好的。他低下头,再次吻了上去。 是夜,明知道南宫意身上有伤,聂流尘犹豫了许久,还是没有拒绝他,不过今夜他身上的人似乎格外温柔,与以往大为不同。 辗转间,南宫意伏在他耳边一遍遍地确认着:“你不会离开我,对吧?” 聂流尘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不能轻易许下这个承诺,可是此情此景下,他不知道如何跟南宫意讲道理,他只好一遍遍地回答他:“对,不会离开你。”枕在南宫意手臂上,看着对面的人带着几分期待的眼睛,聂流尘再次强调:“我不会离开你。” 南宫意搂着他,轻声问道:“我的母亲,是个怎样的人?” “非常美,经常一身绯红色衣裙,和师傅不相上下,平时打扮很端庄,很温柔,但吵起架来也挺泼辣的,弹琴很好听,做饭很好吃。对毒|药相当了解,即使不拿起武器,用毒雾也能把对手全部打倒。可惜我记事之后,她身体就已经很差很差了,师傅用了诸多方法,还是没留住她。”聂流尘缓缓地说道。 “谢谢。”南宫意把脸埋进他的发间,他这两个字不是对聂流尘说的,而是对那个没有抚养过他,却把他怀里这个人养大的女子说的。 南宫意不敢再次回想那个夜晚。 那一天是五月十五,天还没黑,穆兰荫便让聂流尘来通知南宫意,晚上的夜宴要一起来。 “夜宴是所有人都去吗?”南宫意问道。 聂流尘点头,说道:“五月十五我们还是很重视的,是师祖那一辈留下来的传统,这一天郁离山的阴气最重,所以我们会焚烧艾草驱邪,基本上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