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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选择,更是她注定的命运—— 就像他注定的命运一样。 只是他和她都不是任命运摆布的人。命运所赋予的优势,他们照单全收;而命运赋予的不幸,他们却偏要抗争。 “大哥。” “嗯?”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他在她的雪肩上轻轻一吻,“你早点休息。” “嗯。” 他将她抱上了床。她滑进被子里,像调皮的游鱼,看上去是那么的柔软。 柔软到……仿佛他只要稍一用力,她就会被他碾碎了。 “大哥又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 他在想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欺负她蹂躏她,听她在身下娇喘、呻吟、求饶,在想她的身体和他紧紧交缠在一起,从此他便永永远远将她占有。 “我在想小兔子。” 突然,他哑着声音说了这样一句。 夏怜愣了一下。 “早点睡。” 说罢他为她吹熄了蜡烛,径自转身走出了房间。 屋外,夜色幽深。已经不止一次,他站在漆黑的深夜里,让阴冷的夜风驱散他心底的那团火焰。 夏意原本就是手段狠辣的人,对任何不该留的人都从来不曾手软。这是所有人都不会否认的事实。 就在几天之前,朔阳向他汇报,该怎么处置那天在千机楼里为秦青墨说话的人时,他只冷冰冰说了四个字—— “让他消失。” 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朔阳感受到了他身上那种令人感到颤栗的寒意,与从前相比反而更甚。 而此前朔阳和覃桢却错误地以为,夏怜出现以后,他的性子会有所软化。 可是很显然,事实恰恰与之相反。 因为他也是男人,是男人就会有欲望。而他过度压抑自己,久而久之,他的整个人就变得愈加冷酷、暴戾和残忍。 夏意的柔情永远只会给一个人。 他不愿伤害她,就只有狠狠地压抑和折磨他自己。 而屋内,夏怜躺在床上,从始至终在想一件事—— 小兔子……什么小兔子??? …… 第二日夏怜起床以后,她没有看到夏意。朔阳告诉她,他昨晚离开了桃花小筑。离开之前他没有再去她的房间,却在她的门口徘徊了很久。 她知道,他是舍不得她。可是他已经陪了她很多天——彼此只沉浸在二人世界中,将其他的一切抛之脑后——这样的日子,对他而言已是最大的奢侈。 “没关系,你们也去忙吧。”夏怜对朔阳露出一丝苍白的笑容,“下午若得了空,我过去看看颜jiejie。” “是,二小姐。” 朔阳下去以后,夏怜垂下亮晶晶的眸子。 这些日子夏意陪着她,期间朔阳和覃桢多次私下里向他汇报事情,她虽不会去刻意探听,但从他们凝重的神情来看,她能够猜到,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在等他去解决。 可是,他却没有走。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都没有走。 他一直陪在她身边——直到她完整地练完寒月剑法。 所以他昨晚连夜离开,连一晚上的时间都不能再耽搁。她明白,他要去处理他的事情了。 而她,也一样。 夏意不在的这些天,夏怜更加拼命地练剑。因为她已经学会了招式,所以练习起来,效率提高了很多。她想与朔阳切磋一下,检验自己的成果,但朔阳给她的回应却有些出乎意料。 “大少爷的命令,从现在开始,我们任何人都不能与您切磋武艺。”朔阳答道:“不仅如此,大少爷还强调,每晚您练剑的时候,我们都必须回避。” “嗯……那好吧,没事。” 夏怜没有再为难朔阳,但她心里却在思忖着他这么做的理由。思来想去,她觉得也许他是担心剑法的招数泄露,却完全没有怀疑过,这会和她身上的香气有关。 不,准确说来,她尚未发现自己身上的香气。 在夜风中散发着芬芳的桃树,它悄悄掩盖了这个秘密。她一直以为,每当她大汗淋漓地停下来,坐在桃树下休息的时候,她闻到的香气,来自于那些纷飞零落的花瓣。她唯一好奇的只有一个,为何这些日子以来,这桃花越来越香了。 但她并未在这件事上多心,所以,也就一直未曾留意到自己的一些变化。 大概又过了大半个月左右,夏怜每夜苦练的努力渐渐有了成果,她的剑法愈发精进了。可是她不确定,因为她一直没有一个对手能够督促她进步。她隐约能够感觉到,夏意给朔阳他们下达那样的命令,似乎是……不愿自己在其他人面前使用这套剑法。 当然,即使是月华剑法的基本的招式也足够她防身之用,对付一般的人,完全能够应付过来。 这一日,夏怜将颜真约到了一家茶馆。她来得早些,在等待的过程中,她无意间听到隔壁桌几个人在谈话。 “你们说这宁歌公主,是不是下半辈子就这么被囚在沁心殿了?” “可不是,皇上大怒,留她一条命都是念在以往的情分了!” 夏怜听到这里,端起茶杯的手突然微抖了一下。 前些天她潜心练剑,偶尔去集市也都是为了消遣放松,或是置办些用品——所以一直未曾太过关注这些外界的消息。 宁歌公主出事了。 那秦青墨…… 夏怜突然想到,他和宁歌公主是一条船上的人,若是宁歌出事,恐怕他现在也不能安稳。当然,她会考虑这个,并非是对他存着暧昧心思,只是她怀疑,秦青墨现在有可能在找她。 会动脑筋的人,就会想到,要对付夏意,最好的方式就是从她身上下手。 虽然这不是什么好事,但夏怜却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而秦青墨……在夏怜眼里,他就是会动脑筋的人。 所以,这段时间夏意将自己安排在桃花小筑,秦青墨找不到她,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动作。 她不能大意。 “小怜姑娘,这么早。” 就在这时,颜真到了。夏怜连忙收起了刚刚的思绪,浅浅一笑:“其实我也刚刚才到。” 颜真也只是笑笑不再多说什么,倒是比她先进入了正题:“对了,小怜姑娘,你这次约我出来,可是为了那个月华门的标志?” “是啊,好奇,想问问。”颜真如此直白,倒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其实,以我在月华门中的身份地位,我知道的也不太多。”颜真没有对夏怜隐瞒什么,毕竟现在除了选择与夏怜站在同一条线上,她已经别无选择。 “月华门的禁地,连门主都不被允许进入。”颜真压低声音对夏怜说道:“而我们其余这些弟子,连靠近都是不行的。我之所以见到了那扇门,和这个标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