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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除却捣弄进体内的深度仍然是不容拒绝的全根,其他都温柔得可淌出水来。 尚行思分毫不领他的情,察觉身下不如之前那般迅疾,待得喘过了气来,忍住疼痛再度大骂他:“孽徒!欺师灭祖,天打雷劈!!” 上官寻洛面色一变,火气差点又上了来,好在他想到现在自己才是站在优势处的那一个,尚行思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 “看来师父是想让徒儿做许多次的?徒儿倒是乐意接受这个结果,只怕师父的身子受不住。”刻意重重撞击了几下,一下子就把尚行思的身子撞得柔软若春水一般瘫痪,笑着摸摸尚行思挺立起来的欲根,“不用摸也能起来,也许师父根本就是想让徒儿多做几次的?” 尚行思恨死自己这对这样行为都会有反应的身子了,更恨自己这番狼狈全部被人看去,还被取笑,想他堂堂凌霄派掌门,向来如神仙中人,所见之人,哪一个不崇敬他敬佩他的?这样子的yin靡,又是谁能想到? “师父,师父……叫一声,快点……”上官寻洛仍不死心,看尚行思眼神几变,不满他在这个情况下还能想别的事情,重重得抽送快速又急迫,甚至到了冲刺的地步。 尚行思呼吸一窒,身体被强行穿刺,呻吟就已冲出了口去,他双手都被绑在床头,想要用手捣住嘴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脑子昏沉,一阵阵呻吟叫唤出了喉咙,双腿被压到自己的胸口上,那孽徒压在了自己的身体上,唇也在自己的脖颈处。 “师父若是不叫,等会徒儿便直接射进师父身体里。”低哑的声音饱含情欲,却有不容置疑的坚定。 尚行思嗯嗯啊啊中好不容易听到这句话,心下一凉便要再骂,上官寻洛口是心非般仍旧插弄得急速,臀间xiaoxue几乎没有闭合的机会,红艳的媚rou不住被带进带出,粗大的性器每次都把那小口撑开到最大,几番下来尚行思整个上半身都麻了,而口中被呻吟堵住,那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啊啊……啊……啊……” 尚行思神志不清地摇头乱叫,仿佛要甩开那无边的快感与压力一般。 上官寻洛无奈地笑笑,仿佛十分吃亏地道:“既然师父执意不叫,那么徒儿也只好随师父的意,射进去了……” 说罢,又狠狠抽送了十来下,捏着尚行思的腰和大腿爆发在他的身体里。 尚行思呜咽一声,身子颤抖,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 ☆、师徒年下篇(强迫)六 微风吹过发梢、吹过面颊,凉爽的感觉很是久违,自从他重伤后,就不能动用内力自己去热了,而打扇这类的,他就算武功再高强,也不可能一边睡着,一边给自己打扇。 眼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教养大的徒弟斜倚在塌边藤椅上,上半身靠向自己,手中握着把蒲扇,替自己扇凉。 “寻洛?你……啊……”刚觉得自己衣衫不整无法见人想叫上官寻洛回避,尚行思就觉得一股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那疼痛夹杂着酸软暧昧,竟是十分不可忽视。尚行思愣了一愣,脑中闪过几个片段,蹙眉扶住额头,试图回忆得更加真切。 “师父莫要起身,你身子还没好呢……”上官寻洛温柔地道,一边说一边不容拒绝地又把尚行思压回了床里,只是压了下去后他并没有起身离开,而是就着压在尚行思身上的姿势,道:“师父睡了许久,徒儿都觉得有些担心了,不知道师父现在觉得怎么样,身子可大好了?” 怎么样?浑身酸痛,难受得紧,也不知道先前发生了什么。尚行思蹙着眉,刚想说话询问,猛然一惊,忽然就觉出不对劲来,上官寻洛靠他委实太近了,而且这姿势也太过暧昧。 面色一白,自尾椎而起的痛处忽然让他想起了什么,尚行思的眼中渐渐出现不敢置信,惊道:“怎么回事!!昨天……昨天发生了什么?!” 上官寻洛记得自己师父每次起床都会有一段迷糊的时候,但想不到他这个时候的迷糊,却有说不出的可爱。 上官寻洛笑了笑,执起尚行思一只手在唇边轻轻一吻,道:“师父,你忘了么?咱们已行过周公之礼,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此话一出,尚行思连领会他言语意思都来不及就觉得喉头一甜,昨日种种立刻回想在眼前,怒极攻心,一口血吐在了床头,上官寻洛衣袖上溅上了一些,也是吓了一跳,道:“师父!” 尚行思红着眼抖抖索索地用手指指着他,怒道:“你……你……你这个孽障,你给我滚!” 上官寻洛皱着眉将尚行思唇边的血迹抹去,尚行思胸口急促起伏,显然是气得很了。 上官寻洛轻声道:“师父,你现下身体不好,徒儿自然是该在身边照顾的。” “孽徒!滚!我要逐你出师门!” 上官寻洛道:“师父,你现下情绪不定,说的什么都是气话,等你恢复过来,咱们再说这件事可好?” 尚行思忍无可忍一个巴掌甩过去,上官寻洛没有躲,直接挨了,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轻易就知道没有力气无法动用内力的尚行思已用出他可用出的最大力气了,尚行思丝毫不念师徒之情,上官寻洛虽觉得自己无礼在先,但先入为主觉得尚行思对他有偏见,因此就引起了火气。 “你当我想要碰你的么?我一回来,你就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睡觉,袒胸露乳,样子比那青楼楚坊中的姑娘还要yin荡些,我还道是师父故意那样子,算准了我那天会回来,好让我把持不住,是不是?”上官寻洛冷笑一声,道,“如果不是师父刻意引诱,你当徒儿这么容易就被美色所迷么?” 这般颠倒黑白的话,亏得他说得出!!尚行思几乎被气得晕过去,脑仁突突地疼,全身也似虚脱般无力,“谁……谁勾引你了!不自量力!” 上官寻洛不怒反笑,“师父如何能说我不自量力?昨日双腿大张被徒儿cao的高潮的人是谁?师父的身子可真是极品,不过cao几下就软得像春水一样,这等yin荡,若是入了楼子,恐怕也是个头牌。” 上官寻洛自小和周边的孩子接触,因此言语中不免带些粗俗。尚行思乃是风雅之人,哪怕这话不是形容他他都不愿意听,何况这是形容他的? “孽……孽徒……孽徒……你滚……” 尚行思翻了个身,就要去摸墙上的剑。 看他气成这个样子,上官寻洛心中的气散了不少,一把把尚行思抱住,笑得得意,“师父,你就算拿到了剑,那也杀不了我,你与萧允穆决战重伤,功力大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