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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红枫倒是看着倒是不错,你若是喜欢,朕叫人去弄几株来种在院里。”李越道:“不过今年已经深秋了,怕是不好种了,待明年让他们挖几颗来种下吧。” 赵寻闻言不由失笑:“看你这架势,倒是把我当成宠妃来养着了?” 李越闻言面上一红,不禁便又想起了昨夜的事情。他不善表达情意,但经过昨晚一事,心中已默认自己与赵寻的关系。虽然未曾说破,可他觉得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在他看来,既然赵寻已经对他做过那些事说过那些话,差不多也算是坦白了吧?虽然情啊爱的都没说出来,但大家都是男人,倒也不必像小儿女那般腻腻歪歪。 “那你喜欢我对你好吗?”李越看着他问道。 赵寻望向他,见少年眼里带着几分期待,于是抬眼看了看屋里的宫人。福喜倒是有眼色,当即便带着人出去了。 “我不知道喜不喜欢你对我好,但是我喜欢对你好。”赵寻说着上前几步,走到李越面前。 少年心中隐隐有几分初尝情味的喜悦,伸手拉着赵寻的手与他四目相对,目光中的情意比昨晚更胜了几分,落到赵寻眼中几乎有些发烫。 第29章 赵寻俯身在他唇角亲了亲,顿时便见少年的笑意到达了眼底。这孩子也太好哄了,好在此时哄他的人是自己,若是落到旁人手里,不知道会被骗成什么样。 “我之前教你的,不要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记得吧?”赵寻问。 少年轻轻一笑道:“你是吃味吗?” 赵寻自然不是吃味,是怕他被人利用。但这时自然是不能否认的,于是带着两分笑意道:“你生的这般好看,便是寻常男人见了也想多看几眼,对你有觊觎之心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 “我可没觉得别人对我有什么觊觎之心。”李越笑道:“从头到尾,就你一个。” 赵寻闻言心里不由一软,少年到底是心性单纯。 恐怕他是还不知道刘离对他的心思吧?也难怪,在李越的心里,只有他自己对别人动了心思,才会去揣摩对方的心意。 若是他对旁人没有别的心思,即便别人将情意写在脸上,他也万万是看不见的。 这么一想,赵寻便觉得自己有些薄待了少年。 说到底,若是愿意,他哄少年高兴的手段自然是手到擒来,而且他能毫无破绽的让李越心花怒放。可与少年的心思相比,他这点手段便显得十分虚伪而轻薄。 若是有的选,他倒是希望能有机会为对方肝脑涂地而死,也好过这般…… “你想什么呢?”李越拉着他的手问道。 赵寻回过神来,开口道:“我在想,怎么能让你高兴。” “我现在就很高兴。”李越倾身靠在他怀里,满心都是情窦初开的喜悦,小声道:“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早朝的时候,我坐在那里,那些老臣口口声声都是些烦人的话,但是我一点也不觉得无趣,因为心里想着回来就能见到你了。” 赵寻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心里突然就更愧疚了几分。但他转念一想,左右少年这份情意,应当也不会持续太久,不过是从前没有开窍,所以此时格外用心些罢了。 自己只要能在少年转心之前,好好哄着他高兴,便算是还了这分情了吧? 赵寻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两人身份悬殊,他总无法放任自己去对少年动情,否则一旦沉溺其中,只会失了理智,到头来惹了祸端依旧要让李越替他承担。 他宁愿在情意上亏欠李越,也不愿放任自己对李越动心。 外头突然传来福喜的通报声,说是宗正卿张玉求见。李越闻言骤然放开了赵寻,面色闪过一丝懊恼,随即又有些烦乱。 “怎么了?”赵寻问道。 “没怎么……”李越有些心虚的看了赵寻一眼,吩咐福喜让人在正厅等着,而后对赵寻道:“我去见见张玉,你在偏殿等我。” 待李越走了之后,赵寻便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福喜曾提醒过他,张玉正在给李越挑选合意之人。也对,李越今年已经满十七了,过了生辰便是十八了,该到了大婚的年纪。 若是李越要亲政,那大婚便更加是迫在眉睫。一个皇帝,成了家,有了子嗣,那亲政便显得顺理成章。 李越到了正厅,张玉已经等在那里了。 “陛下。”张玉见了李越先行了礼,而后道:“臣着人物色了一些身份合宜入宫的适龄女子,又从中选了些颜色出挑的,请陛下过目。” 张玉说着示意内侍搬了一摞画像进来,李越打眼一瞅,足足有近二十幅之多,于是随口道:“这才几日的功夫啊,就是一个个的见,也见不过来吧,竟然连画像都有了,张大人怕是上回入宫前就已经备好了吧?” 张玉尴尬的笑了笑,忙道:“为陛下分忧,臣时时不敢怠慢。” 李越到底不能为此生气,便摆了摆手道:“画像留下吧,让朕好好挑一挑。” “陛下今日便可看一看,从中挑出几个合意的,过几日臣好安排她们入宫觐见。”张玉道。 李越闻言只得敷衍着上前去看那些画像,可画中女子落到他眼里,各个都长得差不多,他看来看去也没什么区别。 “朕觉得没什么合意之人。”李越道。 “陛下有所不知,这些女子落到画中难免失了几分美丽,若是见着真人,兴许陛下就有合意的了。”张玉道。 李越可不想见什么真人,敷衍道:“此事容后再议吧,把画像留下朕抽空仔细看看。” “陛下,此事万不可再拖延了。”张玉言罢索性直接双膝跪地,冲着李越便开始磕头,一边磕还一边口中念念有词,无非是说些陛下至今没有子嗣,宗正寺上下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之言。 李越到底是自幼失怙,鲜有长辈过问他的事,张玉虽不是皇室之人,但好歹也是个两朝老臣,李越总不好叫他当堂磕头磕死了,于是只得勉强从画中指了两三个。 左右人来了也只是叫他看看,他若是不喜欢张玉总不能把他绑了送到哪个女人的被窝里吧? 张玉见李越松口,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等李越心事重重的回到偏殿的时候,赵寻那画已经画完了,正立在案前打算题词。可不知是什么缘故,提着笔半晌却迟迟没有落下。 “怎么,没想好写什么?”李越问道。 赵寻抬眼看他,笑道:“要不陛下赐个字?” 李越闻言便笑着接过笔,略一思忖,在那红枫落叶图的留白处,写了一句“当年不肯嫁春风,无端却被秋风误。”【注1】 此句原是慨叹错过与蹉跎,但被李越这么一借,却生生抹去了原意的悲凉之感,反倒带着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