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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郁龄为了表示自己对他情比金坚,绝对不会变心的,晚上拖着他上床,非常热情地将他压了。 奚辞:“……” 知道她想歪了,不过温得软玉在怀,傻子才会拒绝。 回来休息了一个月,郁龄终于出关了。 因为奚辞又去西北帮乐正爵净化秽气,她一个人在家挺无聊的,决定先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于是开始接戏,拍一部比较传统的现代警匪剧。 就在她开始拍戏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点亮了什么特殊的技能,变得力大无穷。 开门的时候,明明轻轻一转,就能将门把拧坏了;不小心朝树干踹了一脚,竟然一脚将大腿粗的树干踢断;开车的时候,将方向盘提了出来;喝水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捏碎了瓷杯;吃饭的时候,银制的勺子被她捏得变形…… 难不成她被鬼附身了? 所有不小心看到的人都用一种惊恐而奇怪的目光看着她,觉得她简直不是人。 江禹城更是一脸担心,觉得闺女这样挺不正常的,问道:“郁龄啊,这是你修炼通灵一族的术法的成果?” “应该……不是吧。” 郁龄有些不确定,聂谯笪比她更早修习通灵一族的术法,可没见他突然变成怪力男啊。 郁敏敏这个从来没有学习过通灵一族术法的鬼更是没有说话权。 郁龄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发现身体没什么异样,也不像是被鬼附身——况且她已经修习通灵一族的术法,也没鬼敢附她身。 于是便不理它了,该咋样就咋样。 接下来的日子,郁龄依然白天拍戏,晚上回家休息和奚辞煲电话粥,并且有意识地练习控制力气,省得周围那些人将自己当成怪物。 练习了几天,成果很快就出来了。 过了半个月,奚辞终于从西北回来了。 为了给郁龄一个惊喜,他回来时没她知道,直接跑到剧组拍摄地点去看她,算是探班。 郁龄乍然看到他,惊喜之下忘记控制力气,就将手中的道具——一条钢管掰弯了。 众人:“……” 奚辞:“……” 奚辞呆滞地看着她,看着她从一米高的地方跳下来,朝自己跑过来,终于想到什么,瞬间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奚辞,你回来啦。”她笑眯眯地说,压根儿不在意周围那些人的目光。 反正她结婚的事情,迟早要要公开的,这种事情压根儿不用遮遮掩掩,她也不想遮掩。特别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只妖,她就高兴得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他们的关系。 奚辞嗯了一声,双目仔仔细细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确认她没什么事后,才对跟过来的陈明明说了一声让她帮忙请假,就带着她走了。 陈明明有些傻眼,直到他们离开后,才认命地去找导演请假。 请完假后,看到周围那些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看来这事情得公开了。 郁龄一头雾水地被奚辞小心翼翼地搂上车,见他直接将她带去医院,奇怪地看他:“你怎么了?” 奚辞无语地道:“能怎么了?你怀孕了知不知道?” 要不是他这次这突然半途回来,是不是她一直不在电话里告诉自己?想到就有点儿生气。 郁龄:“……我不知道啊。” 她能吃能睡,点亮力大无穷的技能,哪点像怀孕的样子? 经他说明,郁龄才知道,人类女性若是怀了妖的孩子,根据会孩子父亲的妖力决定母亲怀孕的表现方式。奚辞是大妖,妖力深厚,孩子的能力自然也与众不同,于是反馈在她身上时,就表现出力大无穷。 力气越大,证明将来生出的半妖孩子的能力越强大。 听完他的解释,郁龄很老实地说:“我还以为是鬼上身。” 奚辞:“……” 鬼敢上她的身么?那不是找死? 郁龄摸了摸平坦的肚子,感觉不到这里有一个小生命了,不过看到面前的妖小心喜悦的样子,忍不住也高兴起来。 算了下时间,竟然是在西北的那一晚怀上的,郁龄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天晚上,他就吃了一口烤羊rou,然后发情了,就这么怀上了?这是不是太儿戏了? “不管是不是儿戏,既然怀上了,以后小心一点。”奚辞叮嘱道,已经在心里计划着怎么照顾她了。 郁龄乖乖地点头,态度非常良好。 等江禹城知道闺女怀孕后,脸色变了变,拍板道:“马上举办婚礼,通知各业人士,我江禹城的闺女要结婚了,孙子很快也有了。”顿了下,他想到什么,有些不确定地问:“对了,到时候会生出个什么?人类?妖?还是人妖?” “爸!”郁龄叫了一声。 江禹城一脸严肃,“放心,只要是你的孩子,就算是人妖,爸爸也会疼他的,将来江氏都给你们。” 江总裁非常霸道地决定了江氏的归属权。 “是半妖。”奚辞不想让岳父无知地给自己孩子定位,赶紧表明孩子的属性。 半妖比人妖好听多啦。 江禹城点头,管他是人妖还是半妖,反正闺女竟然怀孕了,这个女婿不认也得认,既然如此,何不举办一个风光盛大的婚礼,他要让所有人都来参加闺女的婚礼,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最宝贝的女儿。 决定后,江禹城马上给李秘书,让他去安排婚礼的事情,并且对李秘书说:“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的,到时候不管是人类还是妖魔鬼怪,都会过来参加,你好好安排,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办得好给你加薪,年终奖翻倍。” 想到女婿是只妖,江禹城觉得,到时候一定会有很多非人类来参加婚礼,先提前给可怜的秘书打声招呼。 李秘书:“……” 老板,不带这么强人所难的!你以为加薪就能治疗他受伤的心咩? 看着爸爸风风火火地去安排了,郁龄转头看向奚辞,见他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模样一如初见时的青年模样,干净明晰,让人心头都酥了。 “真的要举办婚礼?”郁龄偏首看他,“听说很累人的。” “当然,我们还欠了一个婚礼。”奚辞说,伸手将她搂到怀里,双手交叉着平放在她平坦的肚子上。 他想要通过这个婚礼,让全世界的人类和非人类都知道,这是他老婆,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觊觎的。 郁龄虽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