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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状实在是既诡异又yin靡,既恐怖又透着另类的美感。 过了半刻,蓝曦臣自觉扩张已然足够,便趁凶尸将龙首退出时,用掌风在它下腹轻拍一记,随之身形猛退,靠在了石椁一侧。 凶尸紧随其后,追了上来,一把抓向蓝曦臣肩膀,尽管镇符压制了凶尸的攻击力,但被这一下拍中也绝不会好受,蓝曦臣旋身躲开凶尸,手随之一把握住凶尸阳根,快速撸动几下,以示安抚。 凶尸便不再继续攻击,但仍旧有些不耐,蓝曦臣将外袍掀起,露出结实的臀rou和修长笔直的腿,借力靠于身后巨大的石椁上,冲着凶尸张开双腿,凶尸似有所悟,伸手在腿根处就是一捏。 蓝曦臣疼得闷哼一声,咬牙扶着那巨大龙首探向xue口,一边迎着龙首将腰肢前送,一边轻声软语安抚。 龙首将xue口撑得完全张开,蓝曦臣勉强将它压进半寸,凶尸却像忽然悟出关窍,一左一右握住富有弹性的臀rou,向两旁一分,不顾甬壁阻力,骤地冲将进去,插至最深。 蓝曦臣被这一下猛顶痛得脸色发白,前面分身更是缩成一小团,但他在心中反复默念“聂明玦”三字,深深呼吸,勉强抑制住后xue对龙首的抗拒。 凶尸将蓝曦臣压在石椁上,冲将起来,又快又猛,凶躁的龙首毫无任何技巧的在后xue内猛撞。尽管那冷冰冰的巨根并不刻意撩拨体内敏感之处,但甬壁紧致,又不由自主地咬着巨根吞咽,更兼事先塞入的疗伤药膏渐渐发挥功效,抑止了疼痛,凶尸不过顶弄了两三下,蓝曦臣已然浑身发烫,腰肢发软,几近沉溺。 一人一尸正刚刚得了趣处,远处却忽然遥遥传来了脚步之声,声音渐行渐近,又夹杂几声低语。 蓝曦臣听到吓得一惊,必是方才凶尸嘶吼传了出去,引起了巡查的注意,便要前来探看! 这一惊,后xue便不由得一紧,凶尸那巨物暴起,又快速地撞了两下,蓝曦臣忍不住闷哼一声,但时间紧迫,他无暇多虑,收了裂冰和佩剑,双手环抱上那宽厚肩膀,双腿也同时往腰上一缠,一个翻身,一人一尸同时翻进了石椁里。掉下去的瞬间,蓝曦臣袖中飞出方才收取的镇馆符纸。符纸翻飞,归于原位,石椁上的石盖也同时飞起,压回原处,但石椁内毕竟只能容下二人,多了一个蓝曦臣,便有些拥挤。更糟糕的是他又恰恰夹在金光瑶、聂明玦这两具凶尸之间! 石盖刚刚压好,就听见了开门的响声。似有二人从外而入,一人问: “……可有异常?” 另一青年嗓音答:“还需查探一番才可确定。” 来人竟是聂怀桑! 这二人在屋内查探,蓝曦臣不由得屏息凝神,细听动静,但石盖上主镇符已揭,再压上便要弱上几分,压在蓝曦臣身上的凶尸只稍稍安静了一阵,竟转动头部,眼看又要动将起来。 蓝曦臣心中大急,聂怀桑近在咫尺,若是让这凶尸闹将起来,这二人必然开盖查验!他连忙将身体支起半分,左右轻轻摆了摆腰,凶尸随之安静下来,有些留恋地在蓝曦臣脖梗处嗅来嗅去,又贴着他耳边发出两声极低、极快的嘶嘶声,仿佛催促。 蓝曦臣只得用后xue主动含吮那巨物,一边聂怀桑道: “莫不是是听错了吧,左右镇了月余均无事。” “无事再好不过!再过不了几天就可封棺下葬,只需挺过这一阵,便可高枕无忧了。” 二人查探完毕,却不走,站在石椁旁说话。 蓝曦臣后xue咬着龙首蠕动含吮,又时不时左右摆腰,让龙首在体内转动,却不能发出任何声响来引起外面的注意,而聂明玦亲生弟弟聂怀桑近在咫尺,仅仅隔着一层石壁与人说话,这简直羞耻至极,而蓝曦臣却偏偏必须这么做。 他混身热的发烫,双颊更是红的快滴出血来,但不停颤抖的身体却坦诚无比,他在汹涌如潮的快意中濒临疯癫,但仅存的理智还能勉强保持一线清醒。 聂怀桑与那人说了几句,忽然“咦”了一声,问道:“这棺椁下什么时候夹了一块布片?” 蓝曦臣闻言惊出一背冷汗,肌rou霎时绷紧,准备随时迎战,但又听聂怀桑叹道: “好像看岔了。唉我一定是太害怕了……三更半夜的,还是早点回去歇息的好。” 二人抬步出了门,将厅门锁好,渐渐走的远了。 而石椁内的蓝曦臣一时紧张,僵在那处半响不动,但后xue将巨物夹得死紧,凶尸似是感觉尚可,便暂且安静下来,但等了半天又不见对方有所动作,便不管不顾,猛然挺身,抽送起来。蓝曦臣还在细听脚步,忽然被巨物一撞,“唔”了一声,而巨物的角度正巧狠狠擦过销魂那处,他只觉眼前白光乱闪,抬手一扯,不知扯到何物,一下扯了下来,但这浪潮来势汹汹,他晃神了足足半刻,才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第八章 却说蓝曦臣一时恍惚失神,压在他上头的凶尸却哪里顾他这些,但它关节僵硬,无法只动用腰肌,便以单臂支撑,全身直直撞向蓝曦臣。撞了两下,凶尸后背便撞上了石盖,它无知无觉,只凭本能行事,用的力气越发大了,石椁空间太过狭小,难以腾挪,后背撞击石盖,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被顶上去两分,主镇符更是摇摇欲坠,几近破除。 此时蓝曦臣终于回过神来,忙随手抓起一物,用巧劲将石盖掀到一旁,正要将手中那物放下,却忽然意识到什么,再一看,自己方才用的竟然是聂明玦的右手臂! 蓝曦臣忙将那根右臂小心安放身旁,但安置时难免稍稍侧转身体,正逢凶尸撞将过来,蓝曦臣的一腿便被顶得向上一抬,正搭在凶尸肩膀之上,体内龙首一气探得极深。蓝曦臣只觉腰间一软,霎时丢了力气,而凶尸也似是品出滋味,暂且退后,按住蓝曦臣肩膀就是一翻,就着姿势又是猛力一冲。蓝曦臣一下被翻得侧趴在石椁中,勉强避开身下压着那具被封了五感的凶尸,右手肘枕在石椁底面,左手扶着石壁,修长有力的大腿架在高大的凶尸肩上,那高大凶尸气势汹汹,用全身之力以巨根撞击蓝曦臣柔软的内部,每一撞,都顶得他腰臀抬至悬空。 这姿势每一下都入得颇深,不仅深,且每一回都正撞在甬壁销魂之处。蓝曦臣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本就敏感非常,每撞一下,都如一阵风暴中的浪潮,席卷了体内每个角落,而这快意又与方才有些不同,不仅来势汹汹,后力更是绵绵不绝,无止无休,载着蓝曦臣浮浮沉沉,一时几近攀顶,一时又不上不下的温着,这一刻将他压在潮底几乎窒息,下一刻又将他推上风头浪尖,任他逍遥。 蓝曦臣只觉所有感官全都聚在了后xue深处,无论是身处气味不甚好闻的石椁,还是肘部手心均被粗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