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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牙印摩擦:“又忘了?改口。” 岑愿赶紧撑着身子从他身下爬出来,装作没听见,躲进卫生间洗漱。朝钼也不捉他,右臂垫在脑后靠在床上,直到卫生间里某人终于发现那个遮不住的牙印,跑出来揪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朝!钼!” 明眸皓齿的笑里,两个人在闹,正如冬春换代的第一捧白雪,正如新年如故的第一缕日光。 两个人终于闹够了,收好东西下楼吃早饭。温婉和朝云阶起得早,一人拿着本书在躺椅上看着等他们,岑愿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早安。朝钼无视他爸镜片后面探究的小眼神,笑着把他拽到餐桌边。 岑愿没吃好,随时拉着脖子上的围巾,怕痕迹露出来。朝钼咧着嘴笑啊笑,拉拉自己的同款围巾说:“我记得你之前不想和我围情侣围巾,你不喜欢的话,不如就拿下来吧?来来来,我帮你?” 说完如愿以偿地收到一记眼刀。 吃了饭温婉把朝云阶版的巨型红包拿出来,老朝同志在一旁装模作样,眼观书皮、耳听八方。岑愿慌忙推说不能要,朝钼拉着他的手把红包一并接过来,和他妈眨眨眼:“我们家的财政大权在我手上,我帮他收了。” 两个人帮着收了碗碟,坐了不久就要回家,温婉也知道留不住,拉着岑愿嘱咐:“多抓着朝钼回家吃饭,他心野,帮我们看着点。”想了想又说:“等我把松鼠桂鱼练好了,给你们打电话,回来试菜。”岑愿自然什么都说好,心里已经在计算着大概多久回来一次比较合适。 朝钼拉着岑愿的手腕说:“爸妈,这么一点路,不要送了,进去吧。”朝云阶点点头,温婉就放开手,看着他们,朝岑愿挥了挥手。岑愿跟着朝钼走了几步,手摸到自己无名指上那枚玉戒,张张口,猛地下定决心,回头说了一句:“爸妈,我们先走了,过几天就回来。” 最简单的称呼,最家常的话,刚说出口,就含了泪。 从今往后,他有了一个家。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时间了!!!!!我辞职了!!!以后应该不会很忙了!!!会好好写的!!! 9.11分界 ---———————————————————————————————————————— 【特殊说明】 今天出来理了一下前文,发现很多漏洞,我的锅。 因为我写文没大纲,大纲在脑海里面,怎么走想好了但是没拿捏细节,有些地方特此说明。 1.朝钼岑愿住的12楼,不是22,不然第一□□钼抬头视力10.0应该也看不见岑愿的脸,姑且算12楼看得见吧,因为我坚信有钱人住的高哈哈哈哈哈哈 2.岑愿研二那年遇见于沛昀,那时岑愿在A大C城里的另一个校区(非市中心),于沛昀也没有正式进学校(他应该是在自己大学念完研直接来读博的),岑愿研三因为学校制度和自身条件转到本部校区,于沛昀入学找到他。 3.一年后岑愿博一于沛昀带他出去遇见朝钼,而且岑愿学后期很久了,只是一直不拿出来用,因为他只是想帮朝钼一个人做。 4.博二也就是现在两个人在一起了。 5.至于岑愿喜欢朝钼多少年,为什么凭借几首歌的喜欢到现在这种喜欢,到这两种感情的转换,我觉得中间界线也许模糊,因为岑愿是属于很缺爱又固执地人,但是集中爆发质变肯定是在博一见面后,两个人接触后。 剧透一点就是朝钼也是那段时间就已经对他感情有变了,他也是很强大的人,不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类型,而且真正的感情很深真的是没办法形容或者准确界定的。于沛昀的感情也如此。 【有些文中不对的地方,我最后修文的时候一次性改,之前改了前面的9章,现在看还是有纰漏,而且追这文的小盆友实际不多,认真看的应该能看到我写的这个,算是一个致歉和说明。谢谢大家喜欢这文 【最后希望有问题小可爱可以评论直接写给我,谢啦】我的文慢热一点,后期才欢脱起来,小盆友们看文不容易,爱你们么么哒 今天份的糖 ,晚安 ☆、说爱 朝钼心里装着事,开车开到飞起来。 停了车上了楼,他到书房去开电脑。岑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倒是觉得厨房里多了只大盒子,他走进去看了一眼,居然摆了一箱方便面。箱子空了一半,碗装的泡面看样子没吃几桶,垃圾桶里倒是还有几个袋装的包装袋。 他皱皱眉。 朝钼进来找他,看到自己忘了收拾,从后面搂了搂岑愿,语气里有点被抓现行的不安:“我不会做饭啊。” 我不会做饭,最近也和许潘亓景凑不到一起吃,更不想去朋友吆五喝六的场子里,所以只能这样。说完怕岑愿内疚,还献宝一样地补一句:“后来胖子说煮的更好吃,还能放小青菜和榨菜。” 岑愿不说话。 朝钼叹一口气,握着他的肩膀把他转回来,屈指弹了他的额头一下:“你别多想,我这么大一个人了,没你的时候不会饿死。那么多吃饭的地方,我只是想吃这个了,就这样。”然后干脆拉着他往书房走:“过来,给你看个东西。” 朝钼坐在椅子上,把他拉到自己腿上坐好,点开了一个相册。 里面是相似的几张照片,这些东西,岑愿不是第一次见到。可是他也很快注意到了那个细节,那个让朝钼特意再一次拿出来给他看的细节。 照片里的男人的西装衣角在夜风里翻飞,英挺非凡,他拥着自己,眼神沉静深郁地看着镜头这一边。 岑愿感受到朝钼搂着自己腰迹的手,他在他身后说:“我可以给你一个解释,不是借口。” 岑愿摇摇头,他不需要。 这个东西的意义是什么,后果是什么,一点都不难想。可是这么久了,没有人拿出来过,没有恶毒地用在他身上,也没有被用作威胁的工具。朝钼站在他身前,挡下了所有事情。可是他本可以不拿给他看的,不是吗? 怎么避开误会——每次遇到这种问题,岑愿只会遮掩和逃避,可是朝钼和他说:我可以给你一个解释。 他想到那□□钼的样子,他有多生气,有多着急。他眼里盛放的东西有多意味分明,他有多想要宣誓主权。那些岑愿都知道,他知道那个解释,那个原因。 “我知道的。”他说,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划过,略过那片猎猎的衣角,那抹暗紫的夜色。 他知道的。 他知道朝钼为他戒了烟,不再去夜店,推了多少莺莺燕燕,放弃了多少欢乐场,疏远了多少人。什么都帮他记着想着,什么都包容,什么都维护。甚至一个人在家等他,天天吃一碗泡面。 这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