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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故意凶你的 “皇上,最近安平城内涌来大量流民,臣已经加派了人手上街巡逻,只是,这终归不是办法……”御书房内,顺天府尹单膝跪地,皱眉说道。 “朕知道了。”段凌睿脸上平静无波,心里却升起一股烦躁,北方的小国又一次扰乱他安平边境,因为多为流寇,行踪不定,尽管已经派了兵,却一直不见平定,北方边境反而愈发的民不聊生。 “传朕旨意,在安平城外搭几个棚子暂时安置下流民,让人送米粮过去,另外,加严城门盘查,朕不想再看见今天这种状况发生!” “是!” “你先下去吧。”段凌睿一挥袖袍,挥退堂中大臣,转头看向一旁还在啃糖葫芦的某兔子,不由得抚额。 “段长安!” “唔……”段小兔子腮帮子鼓鼓的,眨巴着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家皇兄,怎么了?他哪也没去,没闯祸啊…… “你自己说说你吃的第几串儿糖葫芦了,你就不怕酸掉牙?!”有时候吃货什么的真是没来由的嫌弃! 段小兔子不在状态地数手指头,数了一遍又一遍,抬头无辜地看他:“我也不知道,数不清楚……” “你……你真是什么时候给人卖了都不知道!”段凌睿看他一副呆愣愣的样子就来气,“从今天开始,这一个月都不许吃糖也不许吃玫瑰糕和百花千层酥!” 段小兔子顿时垮了一张脸,眼泪汪汪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呜呜……皇兄……我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 好像从小到大皇兄都没有这么罚过他,不给甜食吃实在是太严重了! 更何况还是一个月! 眼泪“啪嗒”掉在地板上,段凌睿只觉得心里一疼,他这是在干什么?!竟然拿这小蠢货撒气,他什么时候跟这小蠢货一样了?! “好了别哭啊,皇兄不是故意凶你的……”段凌睿觉得胸腔某处仿佛被一只大掌紧紧捏住,愧疚感像是要溢出来。 段小兔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段凌睿抱在了怀里,下巴抵着段凌睿的肩,还在抽噎,段凌睿皱着眉在他背上轻抚,跟哄孩子似的,不知是哭累了还是他的怀抱太舒服,段小兔子就这么睡着了。 段长安的身子很是瘦削,此刻依偎在段凌睿的怀里,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看上去很是瘦弱的样子。 “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段凌睿把人轻轻放在御书房隔间的软榻上,只是人一放下就睁开了眼睛。 “皇兄……”眼见着又要开始掉眼泪,段凌睿真怕他把眼睛哭坏了,忙把人抱怀里轻声是安慰着。 “怎么了?累了就睡一会儿。” “皇兄……玫瑰糕……百花……”段小兔子红红的眼睛看着他,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因为眼泪,段小兔子双颊浮起一抹粉红,嘴唇更是水嫩嫩的殷红,像是浸了水的花瓣儿,可怜兮兮的样子端的是生出了几分媚色柔弱,叫段凌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种时候还惦记着吃的,真是败给他了…… “好,不过不能多吃,不然牙会坏掉,以后就吃不了好吃的了知道么?”段凌睿眼带宠溺地刮了一下段小兔子通红的鼻头。 “好……”段小兔子还是委委屈屈的,然后一头埋进段凌睿的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腰,他就是不想放开他,被抱在怀里暖暖的好舒服啊…… “又怎么了?”段凌睿伸手环住他,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喑哑。 “你陪我睡一会儿好不好?”段小兔子软软地撒娇,脑袋在他怀里蹭蹭,鼻尖满是皇兄身上的味道,突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好……”段凌睿不知怎么就答应了,明明还有一堆公文要批阅,不过……就睡一会儿也不要紧的吧…… 段小兔子很自觉地往里躺躺,让出了软榻外侧的地方,眼巴巴地看着段凌睿。 段凌睿不由得失笑,脱了外跑就往软榻上一躺,段小兔子迫不及待地钻进了他怀里,一手环着他的腰,脑袋靠在他怀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段凌睿一手放在他腰上,轻轻捏了捏,嗯……软软的,手感真好……顿时觉得胸腔被什么填满了…… “皇上……”身侧传来一声轻唤,是大总管延青。 “什么事?”段凌睿用眼神问他。 “长孙公子求见。”延青压低了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求收 1,文是有点慢热…… ☆、绑了卖到莺歌楼 长孙公子,名长孙瑄。 长孙瑄是安平首富。三人相识的过程是段小兔子这辈子都不愿再提起的事儿,不,想起都不行! 事情是这样的,某天段小兔子闲得慌,就瞒天过海偷偷溜出了宫,因为手段太高明,待到段凌睿发现人不见了的时候,段小兔子已经在宫门外的大街上溜达了一圈儿了。 段小兔子溜达来溜达去,欣赏了无数个美人儿、公子哥,甚至还欣赏了一出强抢民女的大戏,只是那“民女”似乎是某大户人家的小姐,自以为成功地离家出走,却没想家丁护院儿早在后头跟着呢,于是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段小兔子看完一个摊子正前往另一个的时候,身上突然被人撞了个满怀,低头一看,不过是个小孩子。 小孩儿慌乱地跟他道歉,他再不济也不至于跟个孩子过不去啊,段小兔子摆摆手,把手里拿着还没下嘴的糖葫芦塞给他,让人走了。 段小兔子打算再接着溜溜,还没走几步,就觉得腹中饥饿,揉揉肚子,熟门熟路地来到了安平城最大的一家酒楼,点满了一桌菜,吃饱喝足一模钱袋,咦!钱袋去哪儿了? 这下好了,管事儿的不一会儿就出现在他面前,一听有人吃霸王餐,一双绿豆眼把段小兔子从头到脚扫了一遍,顿时泛起了绿光,二话不说叫人把他绑了带走。 段小兔子原本以为是要被绑去见官,倒也不以为意,任凭人把他绑了,反正安平城的大官儿哪个不认得他?到时候借几个银子把帐还上就是,只是这路线似乎不是去府衙的啊…… 这人分明是要把他卖到莺歌楼! 莺歌楼可是勾栏院啊! 他又不是女人! 这管事儿的是真弄错了。 段小兔子出宫的时候是换了一身便衣的,又贪舒适,便换了一身白色的纱质长袍,长发只是挑了几缕挽了起来,大部分的青丝披散在背后,加上瘦削的身姿和精致得雌雄莫辨的五官,段小兔子就被十成十的当成了女人。 “喂喂喂!你们要干什么?”眼看着再拐个弯儿就到莺歌楼大门了,段小兔子急了。 听见人出声,架着他的几人都惊了一惊,听这声儿,分明是个男子!几人把目光投向管事儿的——还卖不卖? 管事儿的一双绿豆眼打量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