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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无心很是尴尬,自己刚才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身体,看得竟然呆住了,这样傻傻的自己岂不是全然被他发现了!一想到自己的窘样,此刻他白皙的小脸上竟是红透了,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明艳动人。他只觉得自己的脸热得发烫,他对今夜这紧张莫名的自己很是陌生,他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一个男子的胴体给深深的吸引住了。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慌乱与不安。 “你瞧够了没有?还不上床睡觉!”林子渊见到雀无心那由于害羞而红透的脸庞,内心一阵狂喜,看来他对自己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的,不然他为什么紧盯着自己发呆呢! 看到这般青涩的雀无心,他很是喜爱,顿时让他忍不住想要调戏一番:“我的身体好看吗?”他有些玩味而又坏坏的看着雀无心问道。 “我,我哪有在看你呀!”雀无心被他这么一调笑,更加的紧张起来了,那小脸越发的红了,真是红到耳根上去了,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心犹如一头小鹿在乱撞,真的跳得好快,简直想要飞出来似的。他慌乱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哦!你不是在看我,那你脸红什么?”林子渊侧身躺在床上,一手支起头部,玩味地看着雀无心。 “我,我,”雀无心我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脸红那是因为天太热了,我是被热成这样的。”雀无心慌乱而又心虚的辩解着。 这般可爱的雀无心让林子渊真是爱怜得紧,他也不忍心再逗下去了,接着催促雀无心早些上床:“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些上来。” “噢!来了。”雀无心连忙答应着,朝床上爬去,他由于过度紧张,在上床越过林子渊身体的时候,不小心被那丝滑的锦被给绊了一下,好巧不巧的摔在了林子渊的身上。瞬间两具身体如此紧密的贴合在一起,雀无心感觉到林子渊的身体好热呀!热得发烫。躺在他结实的身躯之上那感觉很是陌生,此刻雀无心闻到林子渊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他被这好闻的体香熏得有些迷醉,傻傻的看着林子渊。而林子渊那清澈得犹如一股深潭的双眸也紧紧的盯着雀无心看,他的眼神温柔得像要溢出水来! 四目仅短短的交汇,雀无心就将眼睛慌乱的移开了,他快速的越过林子渊,爬到了床的内侧躺好,背对着林子渊:“我累了,想休息了,晚安!神君。”说完他眯起眼睛假意睡着来掩饰他狼狈不堪的模样。此刻雀无心那颗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得狂跳着,哪里睡得着。林子渊并不拆穿他,只是无比温柔的回复着“好的,你早些歇息吧!”林子渊略微坐起身来,吹灭了床头的油灯! 他并不想逼得太紧,他想要让他慢慢地适应自己,于是他熄灯后挨着雀无心躺好,用手轻轻拥着他,并未作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他知道今夜的雀无心已经够紧张的了,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过分亲近而吓着他,尽管他是多么的渴望拥抱这具身体,想要亲吻他,更想将他压在自己的身下好好欢爱一番,不过他都没有那样做,因为他爱他,所以不想伤害他。 雀无心经此一闹腾,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他做着各种奇怪的梦,一会梦见林子渊对他笑,一会又梦见林子渊那散发男性阳刚之气的矫健身姿,总之,今夜他的梦里全是林子渊。 以至于早上一醒来,发生的这一幕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盯着自己双腿间那湿湿漉漉的一片,很是尴尬,他的这一窘态被躺在一旁的林子渊全然看在眼里,他并未调笑,只是温柔的安慰着雀无心:“精满自缢,身为男子,这很正常,你不用太过介怀,我去吩咐小二准备沐浴净身的汤水来,你好好洗洗把衣服给换了吧!天亮了,也该起身了。”说着他便穿衣起身,开门出去了,留下雀无心一人面对这难堪的局面,他对林子渊的体贴很是感激。 虽然他之前也时常有过梦遗这样的经历,但是对于自己会梦见一个男子而梦遗的经历却从未有过,而且这个让自己梦到的男子竟是与自己日日朝夕相处的犹如大哥哥一般的林子渊,他这是怎么了?莫非自己是喜欢男子的不成?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老天,谁能来告诉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虽然雀无心出生在二十一世纪,但他毕竟是生长在民风淳朴的偏远农村,对于那男女之事都还是一知半解的,他虽然已经十六岁了,却从未有过恋爱的经历,他之前到是有过很多的女生追求他,只是他一直都对那些女生没有任何的好感,他只道是自己还未遇上能让他心动的人,对于这男子与男子之间的事情他是知之甚少,在他的印象里好像有学过这么些词,什么断袖之癖啦,龙阳之好啦,但他从未将这些与自己联系在一起过。毕竟在他的内心深处一直都是认为男人和女人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不过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让他一下子顾不得去想这些了…… ☆、第十六章 诡异命案 就在雀无心慌乱地将自己收拾利落出来时,便被街外那异常噪杂的喧嚣声给吸引住了,他急忙飞奔下楼来到这莲香居门前那条最热闹的街道上,这林子渊与那秋忆浓早已站在了人群之中了,雀无心急忙钻入两人的缝隙中,他探出个脑袋,只见一行人统一着红黑相间的常服,表情严肃,正压着衣服头发皆有些凌乱的赖傲天,从衣服打扮上来看,雀无心只一眼便瞧出那是衙门里的捕快。 这赖傲天究竟犯了什么罪,只一夜未见,竟是这般的狼狈,这让雀无心很是不解。 “诶!你们听说了吗?村东头杜老二杜海天的女儿杜月蝉昨夜叫人给杀死了?” “哎呦呦!那死状真是惨不忍睹呀!” “可不是嘛!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说没就没了,真叫一个可惜哦!”这人群里大家伙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 咋天夜里很多人都看见那姓赖的对这月蝉姑娘那是纠缠不休呀!大家纷纷都说这是仇杀,这赖傲天的嫌疑最大了,今儿一早那杜月蝉的父亲杜海天就上衙门击鼓鸣冤了,这县老爷便命人将那赖傲天擒获。由于这赖傲天昨夜醉倒在莲花丛中,一夜未归,谁也不能证明他昨夜里都干了些什么事情,只能将他压来受审。 县衙大门外,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群,那赖傲天是死活不认,直嚷嚷着自己是冤枉的,说自己深爱着这杜月蝉,怎会忍心将她杀死。这县太爷见赖傲天抵死不认,很是恼怒,各种大刑一顿伺候,直接将这赖傲天折磨得是面目全非,血rou模糊,雀无心哪曾见过这等血腥场面,看得他是心惊rou跳呀!特别是那赖傲天杀猪似的嚎叫声,真真让他不忍直视。 “神君,我看这赖傲天不像是杀人凶手呀!你看这县太爷要屈打成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