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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躺下,闻昔在客厅对着电脑,他小睡一会儿之后,闻昔仍旧没有回来。 他眯起眼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多了。 外面突然有了声音,闻昔抱着笔记本进到卧室,小心地放到柜子上。吴戈说:“我醒了。” 闻昔摘下眼镜:“今天手术很累?” 吴戈微笑:“还好。” “那你睡吧,”闻昔摘掉发带,“我洗个澡就睡。” “嗯。” 闻昔调暗了床头灯,然后拿了睡衣到浴室洗澡。 吴戈半睡半醒,听到闻昔出来又出去,然后客厅隐隐有吹风机的声音。应该是去吹头发了……吴戈迷迷糊糊想。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有温润湿软的东西游走在他肩膀,从胸前,到锁骨,从喉结,到——他突然醒了。 喉结一动,他咽了口口水。他被吻醒了,而且……情动。 “你醒了?”肯定的语气。 吴戈手一抬,手上——柔软。 一阵淡淡的沐浴露香味传到鼻尖,半边身子被压在柔软娇躯之下,吴戈暗哑开口:“你先……唔……” 从轻吻,到舌吻,吴戈闭上眼睛。 闻昔轻启牙关,“我想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就当做番外 ☆、第 65 章 探望的人走后不久,吴戈拿了一副拐杖来。 “麻烦你了。”闻昔道。 吴戈不说话,放下东西开始拉隔离的帘子,闻昔看了眼隔着一个床的另一个病友,问:“干什么?” “检查。”吴戈面无表情,正经八百,但是还是让她感觉有点奇怪。 帘子隔断,浑然两个人的世界,吴戈看过来,闻昔问:“检查什么?” 吴戈走到床边俯身,双手慢慢撑在她身侧:“你想要我怎么做,到底要我怎么做?” “一起吃饭,一起回家,还做过什么?” 天外飞醋,吴戈一股脑倒在自己脑门上。 他低头要埋首在她颈窝,她果断伸手推住他肩膀:“有话好好说。” 吴戈没有再用力,他定定地看着闻昔十几秒,久到闻昔要破功,却听到吴戈突然问:“你的腿还疼么?” 转折太大,闻昔“啊?”了一声,吴戈说:“我不喜欢你和他走得太近。” “哈?” 闻昔觉得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很傻,因为吴戈突然笑了出来,他抬了手直起身,右手捏住她的左腮,用力捏了几下道:“真可爱。” 闻昔啊嗷一声,迅速抓住他的手:“你是吃错药了吗!” 吴戈顺势反手握住她,眼神威胁:“离他远点,知不知道?” 闻昔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吴戈臭着脸道:“就是不喜欢你跟他在一起。” 闻昔眯起眼睛,吴戈松开她的手拉开帘子,神色自然地把子拉回到边上,隔壁断了胳膊的病友有点疑惑地看过来,不确定道:“医生,我还需要检查吗?” 吴戈冷淡道:“不用。” “哦。”那人转过头继续看电视,又突然转头说:“这个帘子隔音效果不好的。” 闻昔噗嗤笑了出来,吴戈瞅她一眼,说了句“我知道”匆匆离开。 中午时分,王舰下班后带了猪骨汤过来看她。 “要多久才能好?”王舰开门见山。 闻昔想了想:“两个多月?” 王舰撇嘴:“那真是有够久的。” 闻昔啃一口rou:“最近的项目怎么样?” 王舰耸肩:“还好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你呢?” 闻昔道:“总体来说还可以,需要做的很多,有时候甚至会很累,但是我感觉很充实。我们现在在研究干细胞,控制细胞分化产生神经干细胞以用于治疗某些神经系统疾病,目前已经投入临床的干细胞治疗……” 王舰做了个暂停的手势:“OK,我理解了。” 闻昔不再多说,埋头吃饭。王舰视线扫到床头柜上的玫瑰,问:“吴戈送的?” 闻昔摇头:“同事送的。” 她喝了一口汤,王舰皱着眉问她:“你怎么想的?” “嗯?” “你们俩现在是什么情况?” 闻昔拿纸巾擦了擦嘴:“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现在不想结婚,感觉是个枷锁,也许是过得太久,我现在有点不了解他了,总感觉彼此都变了很多,不是以前的感觉了。” 王舰道:“肯定不一样了,他更成熟了,你也更平和了,干柴烈火,没准一下子就点着了。” 闻昔摇头:“我现在不太想这件事,我想先好好做几个项目,如果够幸运或许能做出点成果,发表几篇好的论文,至于其他的,我真的没有想太多。” “你倒是淡定。”王舰道,“对了,最近许娣有跟你联系吗?” “怎么了?” “你知道顾泠最近在追她么?” “哈?”闻昔惊得勺子都掉了。 “我昨天晚上接到许娣电话,顾泠醉倒在她家门口。”王舰把昨晚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闻昔回忆了一会儿,道:“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许娣问过我顾泠工作的事情,问顾泠工作态度认不认真……这是在试探吧?” 王舰眨眨眼。 闻昔:“哇这——” “你觉得结果会怎么样?”王舰问。 闻昔脸色凝重:“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 “两攻相遇,必有一受。” 王舰:“这个意思是?” “我感觉顾泠可能是认真的,因为当初她想追……追我的时候,”闻昔镇定忽略王舰惊讶的表情,继续道,“我拒绝了她,她也没再继续,她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乱来,许娣一定是暗示了她什么,而且许娣人也很好,只是嘴硬,熟了之后就会发现她真的很粘人……” 愉悦的谈话时间很快过去,王舰准备走,闻昔要下床送她,王舰拦着不让。 “我说句实话,”王舰说,“吴戈当初去新加坡找过你,他来我找我问你的地址,刚开始我没给,但是……” 闻昔抓紧了她的袖子。 “但是他当时的状态很不好,而且解释过你们吵架分开的原因,说他很对不起你,他说的我是不太相信,但是每次来都哭,我看他哭的挺真诚……就给他了。” 闻昔的眼神暗了下来。 王舰清清嗓子:“那什么,你们那时候应该见过面吧?” “一次都没有。” “他哭了么?”闻昔问。 “失恋的人不都这么哭么。” “谢谢,我知道了。”闻昔说。 王舰拍一拍她的肩膀:“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如果合适就相处,不合适就拜拜,你要是想换个口味,我可以介绍给你几个。” 闻昔抬头,王舰冲她一挑眉,闻昔笑着砸过去:“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