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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你工作的时候这么帅。”闻昔说。 吴戈看了看表:“七点了,这么帅你还忍心让我饿肚子。” “我想你了。”闻昔说。 吴戈:“?” 没等他说话,闻昔已经靠过来,吴戈推了一下:“这是医院呢!” 闻昔笑:“怎么,制服诱惑啊……” 吴戈白大褂还没脱,他脸一红:“想什么呢!” 闻昔推着他往后,吴戈轻轻撞到柜子上。 “我就要你身败名裂……”闻昔抱住他吻上去。 嘴上说着不要,可是身体很诚实。 吴戈闭上眼睛的时候想,这是什么破比喻…… “啊!”一声惊呼惊醒吴戈,他猛地转头,一个小护士跑出去。 “怎么了?”闻昔问。 吴戈忙推开她:“有人!” “我知道啊。”闻昔淡淡说,“我来宣示所有权,不行啊?” 吴戈简直觉得他遇到她就没了所有逻辑。 “我们以后找没人的地方好不?” “你刚刚不是挺享受的么?”闻昔拉了拉自己弄皱的衣服,“拉你到黑名单。饺子凉了就用热水泡一泡,我走了。” “别!”吴戈拉住她,“你不是已经下班了吗?多陪我会儿,我今天一天都没好好歇歇。” “不爽。” “那你要怎样?” “走。” 吴戈脸一沉,拉着闻昔出门。进了值班室,吴戈把她手扣住,一个挺身把她压到门上,迅速地吻起来。 没有开灯,人的感官无限放大,吴戈深深地吻她,她的身体软成泥。 饺子在保温桶里,等地花都谢了。 ☆、第 39 章 吴戈下巴抵着闻昔的额头,轻轻地喘息:“满意了么,舒服了么?” 闻昔没有说话,她摸着吴戈的后颈,脸贴住他。他出了薄汗,脖子和头皮交界处短短头发扎着她的手,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让她觉得无比的真实。 “吴戈。” “嗯?”吴戈的声音在耳边,热乎乎的撩人。 “我爱你。” “我也爱你。” 黏糊了一会儿,闻昔说:“吴戈,帘子后边,好像有人。” 帘子后面是床,床上的人一动不动。 吴戈:“……似乎在睡觉。” 闻昔静静抱着他,不说话。 吴戈轻咳了一声,“怎么办?” 闻昔反问:“你想怎么办?” 吴戈说:“那……要不我们先出去吧。” “好。” 吴戈把门轻轻地关上,闻昔抱着手臂站在一边:“你认识?” “不知道。”吴戈直起身,“没仔细看。” “那为什么这么害怕?” 吴戈憋住,半晌想不出理由:“这种事,总得没人看的时候做才好,如果——”话到一半他看闻昔的眼睛,她眼里全是戏谑,他不说话了。 闻昔突然就笑了:“走吧,你不是饿了么?” 饺子有点凉了,吴戈接了热水泡着,把桌子上的文件放到一边,收拾出一块空地。 吴戈吃饭,闻昔在旁边看手机,她戴了一条项链,细细的一条,起伏在锁骨上,坠子是小小的蓝钻。吴戈嚼着饺子,想起自己送出去又被还回来的骨头项链,不禁停住筷子。 闻昔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怎么了?不喜欢吃醋?” 吴戈夹了一个饺子,摇头:“没,我喜欢吃醋。” 闻昔又笑了,吴戈不知道她在笑什么。爪子挠不到地上,他悬空地慌:“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闻昔笑着低头看手机:“哦,那我下次注意点。” “你看什么呢?”吴戈企图把她的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 “嗯……没什么……” 吴戈闷头吃饺子。吃完,闻昔说:“我过几天要出差。” 吴戈抬头:“几天?” 闻昔收起手机:“一个月。” “怎么这么久?”吴戈皱眉。 闻昔耸肩:“没办法,公司安排,而且这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我已经答应了。” 吴戈皱眉,情绪已经写在脸上了。 闻昔说:“吴戈,我工作压力很大的,就像我理解你加班一样,你也理解我好不好?” “我知道了,你去就好了,我会在家等你的。”吴戈把保温盒收拾好,“你总是把我当孩子看,我不是孩子,我是男人,我需要你的温柔,我不是圣人,我不想刚和你在一起就分开。” 闻昔莫名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我……回来补偿你好不好?” “……” 接下来的几天吴戈忙,闻昔也忙,闻昔的枕头在吴戈的床上自在躺了三天。 闻昔从上海飞广州的时候吴戈没来,他有个手术赶不及,闻昔只得和他在电话里匆匆说了再见。 广州的天气比上海暖和的多,闻昔和王舰下了飞机就换了春装。这次他们来的人有五个,接待的人直接安排他们住宿。 安顿好,闻昔坐在酒店床上,给吴戈发短信:“我到了。” 闻昔等了一会儿,吴戈没回,她放下手机打开行李箱。 吴戈在里面塞了一个小盒子。闻昔挑出来打开,看着里面的东西,她轻轻挑了挑眉。 她坐在地毯上,左手拿着盒子,右手食指和拇指捏起盒子里细细的银链子,歪着头看,好像第一次见一样。 银链下面是像短把弹弓的骨头,银色的小小一个,俗称幸运骨。 “真是个执拗的人。”闻昔勾住链子取出来,戴在脖子上。 顾仁得知王舰来广州,做东请客吃饭。他带了几个朋友,王舰和闻昔一起,彼此认识了。 顾仁还是老样子,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笑容温和,谦逊有礼。难得的他身材保持的很好,瘦高,没有中年男人的油腻感。 吃完饭他们三人留下小聚,找了一个喝水聊天的卡座,闻昔和顾仁要了茶,王舰要了咖啡。 “你俩养生啊。”王舰道。 顾仁说:“你还是毛毛躁躁的性子。” “也就是你这么说我,”王舰说,“你要是再上海,发展的肯定比在广州好。” 顾仁笑着摇摇头。 闻昔说:“现在广州只是发展的慢了,实力还是有的。” 王舰说:“他啊,早几年的时候有机会留在上海的,非要到这里来,现在房子买了,只能扎根在此了。” 顾仁说:“你不懂。” “是是是我不懂。” 接触下来,闻昔发现顾仁其实是个很有实力的人,如果不是他不想离开,他绝对会有更好的发展。 不知不觉过去半个月,顾仁带他们转了几个地方,闻昔也和他熟了起来。 顾仁的女儿茵茵五岁,正在上幼儿园,闻昔看了他发的女儿的照片,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